芙姝无处可躲,只能仰头承受着,眼角浮现出脆弱湿润红意,生理性泪水自眼眶中流出,两眼迷蒙,如同那天自渎般淫荡
妙寂执着碗的手一颤,水碗破碎四散在地。
哐当一声,两个人都静了。
芙姝拼命地咳嗽起来,妙寂见状,又无奈地将她扶起,使她能倚靠在床榻上。
芙姝抽着鼻子,仔细闻了闻空气:方才是什么味道?
她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滚了两圈,确定方才是扒他腰带时闻到的。
莫非
可男人的精液都是腥臭的,更何况像妙寂这种苦修的和尚,怎么会香!
适才妙寂不知用了什么绳子,捆得她的手腕热辣辣地疼,她低低抽着气:我的手好痛,你帮我松绑好不好,我保证不乱摸。
妙寂冷眼瞧着芙姝,确定她不再乱动心思后,才一挥袖,替她解了绑。
他神魂初愈,对这一世的芙姝并不了解,不知道她坏心眼就像绵密的针,一动起来便让人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