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妙寂沉默地替她把脉,发现她体内竟然被种下了魃根。
想来先前她一直喊渴的那天,魃根就已经被种入体内了,恰巧她今日来了葵水,魃便盘踞着她的子宫以血为食,但凡他再发现得晚些,那喝饱了血的魃便要破开胃脏而出了。
必须要将那魃赶出来。
芙姝紧紧抱住他,闻着他发间的檀香,口渴缓解了些许,可腹部依旧剧痛,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胛。
他的手臂动了动,开始解她的扣子。
芙姝头晕晕的,心跳也跳得极快,一手按在他的腕上:你,你做什么?
坚定的声音自耳畔传入心底:除魃。
芙姝浑身又一阵发冷,捂着肚子,呜咽几声,彻底晕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