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
芙姝不满道:方才掰我腿的时候可没见你害羞。
淫靡滑腻的蜜液从大腿缝隙中流出,沾了他满手。
他触电般缩回手:是我一时心急
它依旧盘踞在你子宫,若不及时取出,你真的会变成魃。
魃是什么?
旱鬼,你何时开始口渴的?
我记性不好
这半月来他十分忙碌,只记得是先前替她穿小衣那日便有了异样。
沉默几息,他回忆道:当时我问你在喝什么。
芙姝终于想起来,一瞬间呆滞了,眼里慢慢浮现出难以置信的失望。
直至最终,变成了全然的麻木。
从前他们在宫里害我,如今到了仙山,竟然也有人要害我,我竟还对这些人心怀期待,是我太傻
此事有蹊跷。
芙姝听到这句话,浑身发凉,她慢慢将他推开,心冷到极致。
蹊跷?什么蹊跷?
你想要偏袒他们,对吗?你要为他们辩白,做解释,然后再求得我的宽恕
她永远都是这般孤立无援,她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能够站在自己这边?
她深吸几口气,收起所有情绪,淡淡道:你走吧,我自己来。
一字一句,如针扎般刺进佛者心底。
她很聪明,对外界的事物也一直保持着敏感,这种事情,她显然已经经历过很多回了
可是她过于稀松平常的态度令他舌根发苦,说不出一句话,细细想来,他竟无法反驳。
不该是这样的。
见他还不动,芙姝冷冷呵笑:怎么,没肏到我令你很失望吗?
轻飘飘地说完那番刺人之语后,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那个温暖令人眷恋的怀抱,自顾自抱起被子,缩进了床榻一角。
她偏过头,强忍着眼眶里酸涩的泪意,腹痛也让她冷汗如雨下。
疼啊,疼得要死了。
二人静默了很久,男人沉稳的呼吸声依旧清晰可闻。
他在想什么?
芙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窘迫地躲在被子里,用舌头抿湿指尖,决定自己将那邪崇抠出来,没有他,她自己也可以。
冷却了许久的阴唇已经变得干涩,她没有情动,刚才还被他搞得兴致全无,如今手指光插进去就疼得她抽气。
她咬咬牙,用另一只手解开小衣,揉了揉自己的乳肉。
终于,大力的揉捏使她头皮一阵酥麻,花穴不断收缩,吐出丝丝蜜液,但是不够,她的口中依旧很渴。
渴望水,渴望甘甜的津液
心情愈发烦躁之际,她恨恨掀开被子,睨着他的脸。
他阖眸盘腿坐着,艰难地平复着欲望,可是她静静瞧了好久,那根东西依旧顶在僧袍里,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
察觉到她的凝视,他缓慢睁开了眸子,眸色温沉。
一切都是贫僧之错,贫僧会为施主讨回公道。
芙姝怔然,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算什么?
他怎么能把别人的过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揽到自己身上?
她盯住他丰润的嘴唇,几息后,又转移了目光。
她嘀嘀咕咕: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