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时搞不清楚,他们也只能先放在心里。
白晋开着车回到徐子旗与杜晓悦家,总算记者们都在旅馆附近围堵,这里还没有沦陷。
进了家门,徐子旗好不容易才能松口气,像个洩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沙发上。
杜晓悦本来有一大堆话想问,但看徐子旗颓丧的模样,一时间问不出口,只能先下厨做些家常菜,让徐子旗跟李馨欣可以暖暖胃。
待徐子旗洗了澡、吃过饭,李馨欣也醒了。
李馨欣看到白晋吓一跳,发现自己在徐子旗家又下了一跳,花了点时间才找回醉酒时记忆,终于搞清楚状况。
待四人都准备好谈话,已经是徐子旗等人回家后三个小时。
杜晓悦正襟危坐,严肃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子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解释了一遍,加上其他几人所知的片段讯息,总算理出了头绪。
徐子旗因为安慰李馨欣而做出了一些超越一般朋友的亲密举动,但这些是因为他们真的不是一般朋友而是非常要的好朋友,且两人就算喝醉酒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从报导的内容跟照片之中可以得知,八卦周刊记者从徐子旗出门就开始跟拍了,但是不是今天才开始跟拍的不得而知。
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报导加上出刊,同时通知其他媒体记者,从这点可以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彷彿是刻意要对付徐子旗似的。
一开始的报导跟后面的报导方向不同,一开始都是攻击徐子旗的外遇情事,后来却变成不同的分别报导针对李馨欣的家事、杜晓悦的性别,可见各家的调查方向并不一样。
总和上述,白晋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两个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有极大的可能性是某个人让背后布局,利用这个报导来攻击他们!
杜晓悦紧张的说:「我、我没有得罪人啊。」
白晋却是说:「不是问你,是他们两个。」
杜晓悦:「这、这样啊,子旗,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徐子旗想了想,说道:「要说有的话,也只有过年时候麻将赢了太多钱……但我只拿了一半,我妈后来也把钱都输回去了,不至于这样吧?」
其馀三人同时看向李馨欣,李馨欣轻哼了,声说道:「我得罪人?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得罪……啊!」
白晋:「怎么了?」
李馨欣说道:「跟我们竞争的那个出版社啊,一直在挖我们的作者,我前几天才去跟他们吵了一架呢!」
白晋说道:「你去找过『笑面虎』?他这人出了名的滑头,你能跟他吵起来也是不容易。」
两人敌对出版社的总经理,最擅长人前微笑人后捅刀,常让人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知情的人就给他取了个「笑面虎」的绰号。
李馨欣:「哼,我之前在他那碰了个软钉子,重点完全没有谈到,就在大门口骂了他一顿,他也没说什么。」
白晋:「他当然不会当你的面说什么,现在不就『弄』你了吗?」
这么听起来对方确实有动机,但徐子旗还是觉得有点奇怪,问道:「他们为什么会选这么奇怪的方式?还要请周刊记者跟踪你,应该很麻烦吧?」
李馨欣想了下,又惊呼一声,说道:「说起来,他们跟那个最先报导是同一个集团的啊!只是事业部门分得太远了,所以才没人注意到。」
这么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眾人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记者跟拍的不是徐子旗而是李馨欣!
恐怕这人想是先搜查关于李馨欣的资料,看能不能找出她的把柄,用来威胁她就范。
这并非针对李馨欣一人的行动,而是两个出版社的竞争,当他们发现了这个绝好的机会,就打算用一次大风暴毁灭整个出版社的名声。
徐子旗可无辜了,他就是想当好人没当成,结果被拖进去陪葬的倒楣鬼。
杜晓悦:「那、那我们怎么办?」
李馨欣恨得牙痒痒,恶狠狠说道:「搞清楚幕后黑手是谁就简单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白晋:「在那之前,还有件事情必须要先做吧?」
徐子旗:「是啊,虽然不喜欢这个过程,但还是得做。」
李馨欣:「也只能这样了。」
只有杜晓悦还搞不清楚状况,急忙问道:「那、那个,到底要做什么?」
其馀三个人同时看向杜晓悦,说道:「这时候,当然就是得由你出面来解决啦!」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隔日,徐子旗等人火速招开记者会,场地就选在出版社大厅,现场一大早就挤满了记者再等候。
无论之后要用任何方法对付敌人,要做的第一件事仍是先向大眾澄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