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是不是狗咬狗了?可是感觉萧淙还是很舔啊!
玉珠内心疯狂吐槽并悄悄录着视频,旁边的人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萧淙只能看见他所爱的人哭了。
折辱、屈服, 这样的字眼竟然从高珩的口中说出来,将他的心撕扯得剧痛无比。
“阿稚, 你……你竟是如此想么?”萧淙怔怔道, “朕怎会杀你?你在说什么气话?”
当年在建平,他们便是一见钟情。后来大燕灭国,他寄人篱下,险些被魏国皇帝囚禁至死, 他求自己带他走……
一开始他们便是情投意合,这些年他们更是如胶似漆, 不离不弃。
如何成了折辱,成了屈服, 他为何会要自己杀了他?难道在他心中,自己与他的情爱, 都是假的么?
“为什么?这些年你我之间……阿稚,你误会了什么?是谁折辱了你?”萧淙扶着他双肩质问, 忽然想起来什么,语气变得狠厉, “是他们?他们将你绑来,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这些反复小人!朕定将他们碎尸万段,给你出气!”
萧淙这是以为高珩军中那些人绑了他来投降,路上羞辱了他?玉珠试图理解萧淙的脑回路。
“朕一定会护着你,无论以前你受过什么委屈, 以后只要有朕在, 都不会再有!朕什么都不管, 只要你跟朕回去……”
萧淙一句接着一句地说要保护他,试图挽回,然而他依旧不为所动。半晌后,他忽然轻笑着道:“即便我欺骗你,带走你的大军,让你腹背受敌,你也要我跟你回去?”
萧淙定定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刺痛的心忽然间平静下来。
许久后,萧淙轻叹道:“朕明白了,你是在愧疚……”
玉珠眨了眨眼,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萧淙继续道:“你骗了朕,离开了朕,你为此愧疚……你觉得你背叛了我们之前的情分,宁愿一死。可是,阿稚,朕不怪你。”
啊?玉珠有点听不懂了。
高珩嘴角的笑意变得明显,悲戚而嘲弄。
只见萧淙示意旁人呈上一样东西。
玉珠看到那似乎是一件衣服,红色的衣服。
“阿稚,这是朕为你准备的皇后喜服。”萧淙拿起那一袭红衣,目光都柔和下来。
衣服展开,是一件极致华美的袍服,红如烈焰的袍服上用金线绣出凤凰图样,艳丽而高傲。
“朕本想着,待收复成康,便立你为后。”
玉珠深吸一口气,肃然起敬。
好离谱啊,这是认真的吗?立个男人为后?
不是,你都这个鬼样了……手上都没多少领土了,跟个山大王似的,就算立后表示你的深情……可当你皇后是什么好事吗?
在玉珠震惊的目光注视下,萧淙温柔地将这件红袍披在了高珩身上,而后打量他一眼,微笑道:“阿稚还是这样美貌。待你病好,这件喜服必能将你衬得更加容色倾城……”
他温柔似水,而高珩双眸依旧如同死水。
半晌,高珩将身上披的红袍扯了下来。
而后,用力撕成了两半。
那刺耳的声音,犹如利刃,直直刺进他的心脏。
在火中翱翔的凤凰被他丢进一旁的炭火中,火焰顷刻间便将之烧出几处残缺。
萧淙大惊,还欲伸手捡回,却不知为何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凤凰彻底被火焰吞噬。
耳边却响起了高珩的声音。
“萧淙,你可曾想过,我堂堂男儿委身于人,是何等屈辱?
这台词好像有点熟悉啊……这不是原文里“元熙”追妻火葬场,然后高珩狠狠打脸气死“元熙”时说的话吗?
玉珠脚趾抠地,现在想想,好像不太对啊。跟“元熙”啪啪啪,利用“元熙”是委身于人,跟萧淙就不是了?哦哦,跟萧淙那是爱情!
“阿稚……朕……朕何曾逼迫过你?”萧淙哑声道。
“你自然不必亲自逼迫我!”高珩笑得有几分张狂,“你是南陈太子,而我不过是个亡国奴,我还有什么选择?”
萧淙心头大震,道:“是……你没有选择,可是阿稚,朕可以给你选择……如果你不愿意,朕绝不会逼迫啊!这些年,你难道不曾真心爱过朕,难道不曾对朕有过迎合?难道这些都是你逼迫自己对朕曲意逢迎么?”
“你以为呢?”高珩低笑,“爱?或许有过吧……”
萧淙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又听他接着道:“可你一次又一次骗我,你承诺的,什么都没有兑现。在我永远是被你抛弃的那个……我的尊严,我的骄傲,就在你手中,被一点点磨灭……可是为了复国,我只能苟活着……”
原来自己深爱的人,竟被自己爱得如此痛苦?
萧淙道:“阿稚!朕从未想过要抛弃你!朕便是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这倒是真的,原文里的萧淙就是这种人设。
原本他俩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