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就跟被软禁一样,寸步都不能跨出房门。
陈屿白日不在房中,惟有晚上才会回来。
这些时日,陈嘉年感觉自己如同独守空闺的妻子,虽然这样的比喻很不恰当,但他也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比喻来形容他的现状。
独守空闺倒也没什么,他也还算自在,一个人待着,总比有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边强百倍。
不知是不是陈屿白天学疯了,一到夜间回了房,二话不说,先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赤裸地贴在他身上,火热的性器直挺挺隔着裤子磨碾他的臀缝。并且这样的事是每天都在上演,他就像是专供陈屿泄火的玩物,唯一能让他稍作安慰的是,至少两人没有彻底捅破那层相隔的界限。
但他也知道,界限总有被捅破的一天,如果他不采取行动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
陈屿生日的这一天,陈嘉年被特许出了房门。
饭桌上摆放了好几样菜式,皆是于奶奶按着陈屿的口味亲手做的,巧合的是,这些都是陈嘉年最厌恶的。
于奶奶从地窖里拿来珍藏多年的酒,给大家一一满上,只是在给陈嘉年倾倒时,手指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
“小屿啊,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于奶奶视陈屿为亲孙,现下是说不尽的感慨,“今天,我终于可以放心把那个东西交给你了,小姐的心愿很快就能实现了。”
陈屿举杯与于奶奶手中之杯相碰,也生出几分感慨:“于奶奶,谢谢您多年的帮助。对了,我此次给您也带了惊喜,您……”
“我一直都知道,小屿,你不必说出来,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大的惊喜。”于奶奶截断了他的话。
陈嘉年眼皮一翻,突然扑通一声便载倒在桌上。
朱里也没坚持多久,紧接着醉倒后,嘴里还不忘嘟嘟囔囔。
陈嘉年只觉自己颠入黑色漩涡之中,强大的吸力将他牢牢困中,周围又似燃了火,他仿佛被置入烤架上被灼烧。他觉得自己像是沙漠中的行者,渴望得一绿洲解渴。
耳畔间隐约听到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于奶奶,您为何……”
“小屿,抱歉,我还是没能忍住……我也活不成几天了,你也别怨我,我实在不想看你走小姐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