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全羊配马奶酒,这顿确实美味;杨牧吃饭斯文,规规矩矩,最近他胃病犯了,喝了一小杯就不喝了。
两人算是吃得满意,谢暖跟着杨牧下楼,就在一楼看见老张,老张一看到他们两人,就起身出去开车。
外头冷风扑来,谢暖深呼吸。
喝了酒滚烫的脸和腹腔都因冷风而渐渐冷却。
他们进了酒店,谢暖想,杨牧居然又入住这家酒店?剧组也在这里,等等她是回自己的12层房间,还是杨牧的16层?
当然这是想想而已,她连12层的按钮都不敢按。
两人一踏进杨牧房间,谢暖就被按在玄关柜子上。
她的后腰撞了一下,扬起头,杨牧抬脚踢上门,居高临下审视谢暖。
头顶阴影如乌云笼罩下来,谢暖本来攥紧的拳头渐渐放松;她看到杨牧的眼睛黑得发沉,这人强大气场和凌厉冷峻,几乎要让人连呼吸都不敢。
她刚想推他,杨牧的吻就落了下来──
就是一只接吻怪!
杨牧的吻激烈,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两周没吻到这片柔嫩的唇,杨牧显得特别急躁,谢暖被按在柜子上没多久,双唇就被碾红。
谢暖细喘着,双手抓住杨牧的衬衣,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她的衬衫在玄关处就被扯掉,直接被抱进卧室,杨牧哪里是头羊?这是谢暖觉得自己最失败、最看走眼的地方;他在床上根本就是头虎,动作虎、精力也虎,彷佛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她榨取得干干净净!
谢暖被扔上床的时候,身上已经不着一缕,她紧闭着眼,准备迎接一场杨牧野兽派的狂风骤雨,可却被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又想从后面来?
“这里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谢暖被杨牧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在右边的肩胛骨上,引发她一阵激灵。
“这里也是?”他的声音带着懊恼不满,手来到她的腰凹处,那里曾让杨牧十分流连,可如今有一片瘀青,让杨牧声音直接冷了两度。
他让她来拍戏,可没打算把她弄得一身是伤。
“大腿内侧也伤了?”
“唔……”
杨牧的手摸上了谢暖的大腿,被拨开的腿根露出隐密粉色幽径,小麦色颀长的手指在边缘细嫩肌肤流连刮搔。
“疼吗?”
“啊──”谢暖一阵惊呼!她没意料到杨牧居然会趴下身,用嘴去亲吻她大腿内侧的瘀青。
“别……”谢暖声音颤着,想转身却整个腰身都被杨牧双手箝制着;杨牧从来没有趴在女人腿根的时候,即使对待前妻也一样,从来就是直奔主题,完事尽兴就好。
可对待谢暖这小雌虎,杨牧已经打破许多惯例;这女人无论个性或身体,对他都有莫名的吸引力。
他不满她白皙的肌肤磕出红红紫紫的伤痕,这让他愤怒,又会忍不住想真是训练的代价?还是被暗中欺负产生的结果?这身肌肤是他的,除了他,谁能在她身上染上这些印记?不能,都不能。
杨牧压着谢暖,有点洁癖的人居然趴在谢暖股间,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大腿内侧,嘴唇脸颊更是不时碰触曾让他销魂蚀骨的密径,引发谢暖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不……那里……脏……”
可杨牧不管,他舔舐那些瘀青,吸吮嫩如豆腐的腿肉,眼睛近距离看到那沁着蜜液的细缝,眼神幽暗,立即转移阵地,伸舌头往那缝隙由下往上勾──
“啊──
谢暖埋在枕头里,被这突然袭来的刮搔,激灵得浑身窜过一道电流,把她电击得脑袋一片空白!
“杨先生……”她发出的声音幽咽近似哭音,恳求的呻吟如小猫吟叫,钻进杨牧耳轮。
“不……那儿脏……”
谢暖还在抗拒,却突然被掰了正,粉色的美丽胴体直接呈现在杨牧面前;杨牧的眼漆黑如墨,杳如黑潭,更像一只濒临失控的兽,发着掠夺的光。
他抬起谢暖大腿,直接将脸埋了下去──杨牧已经没有时间和理智去思考,为什么他会给一个女人做这件事,舌头在翻覆皱褶中反复勾弄,挑逗珠蕊,红蕊因为他而变得肿胀艳红、也让那道纯洁的密径,因为他而淌出淫靡的水光……
“唔……”
谢暖用手臂遮住眼,头偏向一边,咬紧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这让人几乎魂为之夺的羞臊舔舐,让她几乎要不认识自己了!汹涌情潮彷佛被杨牧的舌头给勾了出来,甚至自己还隐隐弓起腰,想要他的舌进入更多──
她款摆腰肢,从杨牧的舌尖得到隐密的快感,那搔得她魂魄都要离体,也烧得她整个人都要燃起来!
“杨先生……”她发出哭音,近似求饶又似索求,杨牧顿时起身,压向她,将她欲望的味道直接渡到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