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中就已经给杜颂唯留下了颇为不快的印象。
杜颂唯对此感到十分困惑,她不明白祝听馀的用意何在。
如果真的是到了非崔尹满不可的地步,那为何祝听馀不与她共同商议,让她也参与到这个决策的过程中来呢?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杜颂唯心中涌起一gu难以言说的情绪。
就在此时,她的助理手持一叠文件,稳步走来。
杜颂唯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心中明白,工作永远是首要之事。
“书记,这是皮家人提供的所有口供,我已经将与首都相关的重要信息都整理出来了。”助理恭敬地汇报。
杜颂唯微微颔首,带着文件走进了一间安静的房间,迅速召集秘书们召开线上紧急会议。
会议刚刚结束,敲门声便适时响起。
杜颂唯瞥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收起手机,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后,只见祝听馀站在门口。
他显然也刚刚结束忙碌的工作,此刻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坚定而明亮。
“皮世坚已经被移送到看守所了吗?”杜颂唯向祝听馀询问。
“是的,已经移交。”祝听馀点头确认,“你这边怎么样了?”
“我这边的情况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杜颂唯回答道,“所有需要交代的事项都已经交代完毕。至于其他的,等我明天回到京城,我们再召开会议进行深入讨论。”
听到杜颂唯的回答,祝听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打算带她一同离开。然而,杜颂唯却拉住了他,示意他停下脚步。
祝听馀回头看向她,注意到她脸上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神情,便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杜颂唯没有回答,而是拉着祝听馀走进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祝听馀面带疑惑,却并未再出声询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杜颂唯的开口。
很快,杜颂唯向其:“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关于崔尹满的事情吗?”
“崔尹满?他是我将计就计的一步棋。”祝听馀毫无迟疑地回答道:“那位协助皮世坚逃离的飞行员,正是崔尹满的部下,也是他,将皮世坚重新引回了山城。”
“呵。”
杜颂唯冷笑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些许不屑地质疑,“若非两人早有g结,皮世坚又怎会如此信任崔尹满的部下,将如此关键的任务交托于他?”
祝听馀回应说:“这些,我自然心知肚明。”
他双手cha进口袋,叹了口气,接着说,“皮世坚我很多年前就开始关注了,今天就是收网的时候,包括他背后的所有党羽,一个也逃不掉。”
杜颂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祝听馀一直对她有所保留,许多关键的细节都未曾透露给她。
不过,她的脸se却像平静的湖水一般,没有丝毫波澜,也没有立刻质问祝听馀。
山城是他的地盘,他的影响力、他的人脉,都深深地扎根在这片土地上。只要祝听馀的行为不触及她的核心利益和目的,她并不打算深究。
毕竟,在这场复杂的棋局中,她也有自己的秘密和保留。事关京城的重要事宜,她也未曾让祝听馀了解全部。
她发出一声轻笑:“你为何对崔尹满如此深信不疑?”
祝听馀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光,他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杜颂唯轻轻挑起了眉头,那双锐利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锋利的剑光:“我总感觉他并不是你想的那么清白。”
祝听馀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似乎对崔尹满有着极深的厌恶,这究竟是为何?我记得你们曾一同在川省共事,那段经历难道留下了什么不愉快吗?能否告诉我其中的缘由?”
在听到询问后,杜颂唯微微垂下眼眸,仿佛在深思熟虑,又似在斟酌言辞的分寸。
经过极其短暂的思索后,她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变得坚定。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也知道这个回答可能会引发怎样的后果。但她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她需要测验祝听馀的反应,就像之前测验孟郡诚一样。
“确实,这其中涉及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但并不适合放在台面上来谈论。”她以一种富有深意的口吻说道。
一句“难以启齿”的暗示,一句“台面上”的遮掩,再加上男nvx别的微妙差异,使得祝听馀不由自主地朝着某个方向去揣摩。
他的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疑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
“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杜颂唯的声音平静,她轻轻地说,“不过是感情上的问题罢了。”
说完,她低下头,迅速绕过祝听馀,推开了房门。
话语至此戛然而止,剩下的,她选择留给祝听馀自己去慢慢品味和思考。
她等他的反应。
而祝听馀心中的猜测在得到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