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映衣襟大敞,胸前的丰满完全暴露了出来,萧云止有些恶意地大力揉捏起来。
还在气头上的余映被这么一弄,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骂萧云止是疯子,神经病,脑子有问题,越骂遭到了越多毒手,待到有手在她身下乱按时,余映却骂不下去了。
“呜……很痛。”毫无前戏的身体,就是一根手指都觉得难受不已,遑论萧云止好几根手指地塞。
萧云止咬住余映的唇,咬出一个牙印后道:“不痛就不会长记性了。”
余映叫苦不迭,扭半天,绑缚的手腕都扭得快断了,她也没力气了。
“夫君,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萧云止果然停手问:“错哪儿了?”
得认怂,这笔账等出去之后再跟他算!余映努力往萧云止怀里蹭,一边蹭一边说:“我不该和晏明说话,下次见到他我一定绕道走。”
“还有呢?”萧云止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女人光滑柔嫩的躯体。
“不只晏明,还有其他任何男人都是,我都不和他们说话了。”
萧云止此刻火气稍稍平复了一些,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控,可是一到余映的事,他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余映继续认怂:“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她知道这种话对萧云止这种小肚鸡肠到了极点的男人十分受用。
“乖。”萧云止将绑缚的手腕解开,解开后还温柔地帮她舒筋活血。余映只得乖乖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动作。
按摩完,萧云止顺带将怀里人的衣服彻底给脱完了。
怕这男人又不做前戏,余映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吻起来,她甚至使出了比“我是你的”更具备杀伤力的话语武器。
“夫君,你可不可以像之前一样好好疼我,世界上没有男人那样疼过我。”
男人不怕自己不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怕自己是最菜的那个男人。
器大活好的夸奖必须要有,要让他觉得他是世界上唯一能给予她极致快乐的人。
萧云止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将余映压到床上,吻得更激烈了。
吻毕,余映深情地望着萧云止问:“你喜欢我吗?”
“很喜欢。”
“你要爱我。”
“一直都爱。”
“好,我也爱你。”余映说完紧紧抱住了萧云止,还顺手扯掉了他的腰带。
她的手轻轻握住了萧云止的器具,不轻不重地上下抚摸起来。
“我把夫君榨干如何?”余映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你榨。”萧云止没想到余映单是用手就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让他很想立刻就插进那个柔软之地。
就在萧云止最为精虫上脑的时刻,余映却忽然抽走了手,用大腿内侧蹭了上去。“可是我舍不得呢。”才怪。
“快,快让我进去。”萧云止急切地抓住了余映的小腿。
余映却伸手挡住了自己腿间的风光,娇媚道:“这儿放到最后。”萧云止正要拿开她那碍眼的手,余映却先一步将另一条腿横空踩向了他的下体,力道很轻,让萧云止有种头皮发麻的舒爽感。
她继续拿脚安抚着男人的粗大。“我好想一直和夫君缠绵呢,可是我怕疼啊,刚刚那么粗暴。”说完余映趁势将男人压在了床上,道:“我们来做一晚上吧。”
“一……晚上?”萧云止有些懵,他家阿映何时欲望这么大了。
余映自己此刻其实没啥欲望,不过是凭着记忆积累,将十八般武艺都给用上了,加上各种甜言蜜语和娇喘,如此折腾到天明,萧云止已经累得根本直不起腰却连那销魂洞一次都没进去过。
一夜过去余映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背痛,她虽然始终没让萧云止肏成功一次,却让他舔了很多次,毕竟不给肏该有的奖励还是要有。
欲望就是一种,你越不给,燃烧得越旺盛的东西。余映很懂这个道理,所以在萧云止连人都慈没真正肏到的情况下就把他榨干了。
“夫君真的好厉害,能射这么多次。”
“我真的好喜欢夫君。”
萧云止后来被挑逗得晕头转向,还是不忘问:“你哪儿学这么多技巧的?”
“没有学啊,我希望夫君开心,自然就想到这么做了。”
……
说了一夜的好话,余映觉得自己嗓子都干了,她这辈子很少这么哄一个男人,上一个挖空心思引诱的人还是历寒。但哄历寒并非是因为他生气了,而是因为她心里乐意,真想得到一个人的时候,的确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余映起床喝了好多水才停下,她走到床边,看着依旧未起的萧云止,忽然有些得意:让你害我下不来床吧,这就是报应。
萧云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废了。
什么金抢不倒都是吹牛的,他现在腰酸背痛才是真的,而且他完全没料到余映会如此“厉害”,床上那些哄人的话在清醒时听来只觉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