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问和不信任。
“什么?”
靳谈一开始以为他听错了,伸手扯了扯领带,克制住烦躁的情绪,问她。
周棠态度强y地重复:“靳总,我现在问你,lone和新越签的那份合同,是不是因为有你的帮忙!”
“你觉得呢?”靳谈这回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冷着脸,嗓音染了一层寒霜,他觉得这话好笑,但也笑不出来。
看见几年前的手稿设计,又被陌生人栽赃偷窃,再到她自认努力付出得来的合作,也许不过是因为靳谈轻飘飘的一句话。
任是心脏多么强大的人此刻也没办法做到无半分波动,周棠眼眶发酸,刻意与靳谈拉开距离,一字一句道:“靳总,不管你想g什么,我都没空陪你玩这场游戏。”
周棠眸中雾气弥漫,在快朦胧的前一秒,她眨眨眼睛,侧着绕过靳谈宽阔的肩膀。
她走了。
靳谈拧着眉头,望着周棠离开的背影,戾气包裹着,他的脸se极为y沉,飞机刚落地就赶过来见她,然后听见她这么一句怒气冲冲的话,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给他。
taade。
靳谈无声地骂了一句空气。
半晌,他呼出x腔里积压的郁闷,舌尖t1an了t1an唇,彻底冷静下来。
不愧是他喜欢的那个人,脾气没变,刚见面,心就要被她戳烂了,压迫x的疼,可还是会因为见到她而剧烈地跳动。
隔几分钟,陈韫的电话打进来,“靳总,我这边已经解决了,温小姐说会出面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知道。”靳谈接起,垂眸,“赵庭越那里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微博第七只小鱼_
深蓝se的夜嵌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影由远及近,出租车停在了南港市葭安区相思路25弄。
临上车前,周棠站在路边拿出手机告诉纪江言自己先回家了。
周棠推门进去,踢掉鞋子径直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才发现手机里多了好几条消息。
全部都是纪江言发来的。
【周棠姐,宴会快要结束时温烟的工作人员突然召集了今天到场的所有媒t。】
【各家记者们还以为是品牌方又多加了一次代言采访,话筒递过去,她说要对今晚捡到耳坠的那位nv生表示诚挚的感谢。】
【她还说这之间某些环节可能存在着误会,希望在座的媒t朋友们可以对此事进行如实报道,如果捏造不实传闻的话,她保留追究其责任的权利。】
【那枚耳饰的确是她不小心弄丢的,周棠姐,那她要感谢的人不就是你吗,刚才你们俩是产生什么误会了吗?】
周棠坐在前几天刚布置好的书桌旁边,思索了下,想到那个工牌号,回他:【没有,这件事和她没关系。】
纪江言应该也是刚到家,很快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问:【那怎么最后还扯上了媒t?】
媒t?误会?
周棠没有继续往下说,熄灭了屏幕,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手机壳后的图案被光线折s出波光粼粼的流动感。
她盯着看,好像有些事不太能理清楚。
刚才的走廊里,靳谈低头敲着键盘,那时候他是在和谁发消息?和温烟说耳坠的事情吗?要不然,温烟怎么会为一个只见过一次,也只说过两句话的她澄清呢?
那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丁方淼说的那些话,他听到的b她还要全面?
新越的事呢?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周棠的指尖按在她淘回来的二手台灯开关上,一下左一下右,暖h调的灯光忽明忽暗,直到迷迷糊糊地趴下睡着,她也没想通。
隔天,周一早上。
闹钟铃响,周棠爬起来洗漱,快速嚼完自制的简易版三明治,然后喝了半杯冰牛n,拎着包出门直接去挤地铁。
刚踏进公司,打完卡,周棠走到办公室,她端上陶瓷杯,顺手从包里翻找到一袋挂耳咖啡,拿着这两样进了茶水间。
机器里的热水匀速流动着,冲到杯子里,咖啡粉浓郁的味道散发出来,旁边还站着几个排队等候的同事。
上一秒他们安静地坐着,咬耳朵的咬耳朵,啃早饭的啃早饭,下一秒,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手机。
场面瞬间静音,纷纷低头看着什么。
周棠不明所以,但她也没多做停留,端起咖啡杯转身走了。
一进办公室,她的手机也在桌面上震动。
周棠放下手里的咖啡,输入密码解锁,滑开就看到了纪江言发过来的四五张照片,好像是某个八卦群里的截图。
她点进去。
群名非常显眼:【叽里呱啦吐槽社】
括号后面跟着的数字里有好几十个人,相当于公司一小半的人潜在里面,几乎都是用不知名小号进的群。
“号外!周一就有大新闻!!!”
“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