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嗯啊好喜欢你,哈啊、你就安心待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修剪整齐的指尖掐住凌北的腰,留下不深不浅的痕迹,司边台挺腰粗暴地冲撞,肉体相接的拍打声急促回荡,司边台喘着粗气,半伏在凌北耳边低语。即使凌北毫无反应,他仍旧是自顾自地呻吟着。“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嗯啊啊,里面缠的真紧,肏的爽死了!”粗黑的性器整根抽出,带出大股泛着白沫的y水,又猛地挺进,直至最末端的束带也一起塞进了温暖的肉穴。他兴奋地不住舔舐凌北的颈侧,口水滴答落了她一身。司边台疾风骤雨般猛肏了数十下,撞地椅子不断后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穴口撑的凌北有些发胀,这家伙嘴上说的好听,做起来却是不管不顾的,一味的暴插蛮干,没有技巧。“哈啊……宝贝,把舌头伸出来,不然我就咬了……”凌北一直垂着脸,没有什么声音,亦没有反抗。他便掐住凌北的下巴,抬起那张略显冷淡的脸,俯首亲了上去。宽厚的舌尖来回舔弄樱色的唇瓣,把双唇舔舐地湿答答后,一把撬开贝齿,灵活地钻了进去,胡乱地搜刮涎水。舌尖钻进了口腔深处,司边台的亲吻极重极深,甚至不留换气的余地,他死死禁锢着凌北,腰肢冲撞不停,穴肉被肏的软烂外翻。“哈啊……简直是极品……”司边台兴奋的不成人样,白色衬衫半褪在手臂上,整个胸膛裸露,身体锻炼有致,汗水顺着块块分明的腹肌滑进茂密的阴ao中,短发被汗水浸透,他随手梳到脑后,为了更清楚地看清眼前的景色。紫黑的性器被束缚着无法释放,已是肿胀到了极限,粗黑的柱身上青筋暴起,而他却很享受这种痛苦,欣赏着勃发的柱身从嫣红的穴肉中来回进出。他做的很粗暴,却又极尽缠绵,就仿佛满腔爱意已经溢出了心口,尽数浇灌在了凌北身上。凌北单脚被高高架起,私处大开,只能接受从上到下的猛烈冲撞,肚子硬生生被顶起一个弧度,快感一点点被勾起,与性欲同时被勾起的还有永无止境的食欲,她的胃部正咕噜作响。好饿。司边台双眼赤红,浑身大汗淋漓,已然濒临高潮,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手掌长短的小刀,神色近乎癫狂。他双手颤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割开了束缚住凌北手臂的绳子,将她的右手捧起,贴在脸侧,缓缓摩挲,印上一个深情的吻,然后用极致温柔的语气说道。“乖,不疼的……我来帮你,让你更加……完美。”他刀锋一转,直接刺进凌北的手腕,他手抖的厉害,只在内侧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而那痕迹正在快速愈合。看见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司边台心下震动,凌北的突然出现,就像是上苍特意为他无趣生活精心准备的一份礼物。司边台满面潮红,粗黑的性器深埋在穴中不断跳动,没有解开束带,就这么僵直着身子顶上了干性高潮。也就是这个瞬间,凌北像恋人般抬起流血的右手,环住了司边台的脖子,将亲柔的吻落在颈侧,血管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在唇下流动。极乐的快感还未褪去,便扑上来一股强烈的痛楚,像是被猛兽撕咬住命脉,无处可逃。司边台单手捂着自己的喉管,满脸不可置信,脸颊上潮红未褪,他凝视着凌北,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也忘记了反抗。伴随着“嘎吱嘎吱”的撕扯声响,凌北几乎未加咀嚼,狼吞虎咽地进食着。“哈呼、你”偶有漏气的音符从喉间溢出,但很快淹没在了血沫之中,他似乎极享受这种死亡边缘,一生只能体验一次的极致的快感。
口中的血肉出现淡淡的腐味,凌北这才抬起头,她吃掉了男人半边肩颈和小半手臂,他维持着意识直到刚刚,才因窒息而死亡。“精神+02,【猎食】成功,获得技能【动物交谈】”“【螳螂女士】饱食度15/100”凌北活动了一下新长出来的左手,宛如初生蛋婴儿般白嫩光滑,和小臂有着明显的色差。而此时,她听见了一直藏在她发丝中的蛛母正在不断重复着一个字。“饿饿饿饿饿饿饿”我还以为你在休眠不用进食呢。凌北动作娴熟地从发丝间轻巧地拎出饥饿的蛛母,手指轻点剩下大半到男人尸骸,蛛母便已会意。立刻吐出蛛丝将男人的遗体层层包裹,最终化尸骸作一尊诡异的木乃伊形态。蛛母的口器扎入被蛛丝紧紧束缚的尸骸之中,开始大口吮吸着。它倒是开始吃了,可我还差一条腿呢。凌北看了看只长出了10公分的断,将视线投向了房门口伏在女人身上不断耸动的寸头男人。那女人叫大太大声,掩盖了许多动静,而男人一直背对着凌北这里埋头猛干,不管他是过于沉迷也好,不敢窥视也罢,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区别。“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你打算一个人溜出去?”柳喻刚摸到哨口,听到这话吓的浑身一激灵,转头望去,见到张清秀面孔,不由得松了口气,语气平淡。“我要去接她。”“你一个人准备找死啊。”罗彤“啧”了一声骂道,随后不等柳喻开口,又加上一句:“算我一个。”“你确定她在这里?”夜晚丧尸活动的更加频繁,罗彤“借用”了自家兄弟改装过后的摩托车,更便利更隐蔽,一路骑到了市中心的豪华酒店。“不会错的,我先进去,你在外面找个地方躲着。”柳喻看向自己的系统界面,他能够把握自己邀请过来客人具体位置,就在眼前的大楼中。都已经大半天了,凌北老大应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