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尔康的身世之后,偶尔的偶尔,他就会做这样的梦。
梦见自己和心萍坦白那天,没有选择道歉,而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帮姐姐隐瞒真相、
尔豪站起身活动活动,将hse废料都驱赶出脑袋,拿起昨晚改过的稿子重新校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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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书桓!相机!”
“杜飞,给!”
秦五爷坐着私家车到了自己经营的歌舞厅,刚下了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咔嚓”的快门声,他一向不喜欢这些新闻和报道,挥手示意手下去处理。
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朝那边跑去,吓得摄影记者杜飞和新报记者何书桓飞也似地转头就跑,一直跑进不远处的大学里。
眼看着身后的人影越来越近,杜飞眼疾手快地将胶片从相机上拆下来,抬眼望向路边,顺手扔进路边最漂亮那位nv同学怀里,只留下一句“同学,帮我拿一下,谢谢”,就继续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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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菲林胶片,心萍抬头看向远处两个背影,感叹着终于到了认识他们两个的时候。
从前,如萍就是这样认识他们两个的,那天她在不经意间接过了杜飞递来的胶卷,在原地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两个人回来,并和他们成为了好朋友。
但心萍不想站在原地等他们那么久,她今晚还有事情。
“姐”,如萍在看到心萍后开心的快步走来,挽在她胳膊上,“等很久吗?”
“没有,走吧。”
因为看心萍每日总是沉闷闷的,这次如萍借着入选了学生会宣传部部长的机会,央着心萍陪她去买个稍微正式点的裙子,姐妹两个携手向商场走去。
心萍已经毕业将近两年,如今留校做了助教,自从四年前生了尔康后,她在陆家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大姐姐了,平日里早出晚归,总是见不到人影,在家的时候也是寡言少语,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四年过去了,尔豪是今年毕业,在上海申报社做了一名记者。如萍也考入了同济大学,刚刚升上大二,依萍也一样,不过念的是另一座大学。
尔康已经四岁,因着随了心萍,甚是baeng可ai,虽然有陆振华宠着,也没有养成个骄纵的x格。傅文佩还是老样子,听老爷的,听nv儿的,对这个孩子也是视如己出,日常照料都非常jg心。
反倒是王雪琴,因着陆振华岁数大了,自己与傅文佩都没什么争宠可言,除了还是ai说些酸话,倒是没闹出什么矛盾来。
到了商场,心萍陪如萍试了裙子,又陪着她买了个b较jg致时髦的手镯,在付款时听到要二十块,她忽然想起那段有名的剧情。
“怎么,是二十块生活费不够吗?”
“依萍,这个手镯是最新的款式,好贵,要二十块呢。”
看向稍作犹豫就叫店员将手镯包起来的如萍,心萍伸出手去,付了四十块钱。
“买两个吧,再帮依萍挑一款,记得对梦萍保密。”
“姐!你真好!”
等她们逛完街回了家,依萍也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她拆开心萍递来的包装袋,惊喜的转圈:“姐,你给我买的吗?好看,我喜欢!”
“是如萍帮你选的。”
“哦,好吧。”
说起来,虽然家里所有孩子都喜欢心萍,哪怕是王雪琴生下的那几个孩子也不例外,不过依萍和尔豪如萍梦萍几个之间还是不太亲昵,绝大多数都是敬而远之的状态。没办法,这取决于她们并不和睦的母亲。
自从陆振华承诺不再纠缠她,家里又多了尔康后,心萍终于从三楼搬了下来,原来的卧室改成了尔康的房间,她现在住在依萍隔壁。
回屋前,心萍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卷,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想了想,心萍问道:“依萍,你明天上午没课吧?陪我去一趟大上海。”
“大上海?那不是歌舞厅吗,姐,你去那g嘛?”
“还个东西。”
杜飞扔给她的胶卷上的人是秦五爷,目前心萍并不知道那两个记者是自己弟弟的同事,当然只能还给胶卷上的人了。
本来是打算自己去还的,心萍也是一时兴起,决定带着依萍去见一见曾经的老板——秦五爷。
心萍和依萍被迎进大上海的时候,因着是上午,歌舞厅还没有营业,空旷的观众席上只坐着一个人,就是上海滩大名鼎鼎的秦五爷。
舞台上站着几个貌美的姑娘,排着队依次唱上一段,或是舞上一曲。
依萍看了一会儿,在心萍耳边吐槽:“什么呀,这还没我唱的好呢!”
心萍给了她一个眼神,她这才吐了吐舌头闭嘴。
“秦五爷”,心萍走到他面前,将胶卷递了过去,“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因为见胶卷上的人是你,所以特意来归还。”
秦五爷挑了挑眉,接过了胶卷,在透过灯光看清了上面的画像后才收了起来。他看向二人道:“法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