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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能有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给自己叼鸡巴!
宋早早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粗了一圈,她忍不住想,之前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吃进去的?她曾经对着镜子看过自己下头的小嫩花儿,可小了,扒开来肉眼都看不到的小洞洞,怎么能插进去这么粗的鸡巴呢?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宋早早认认真真又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端了盆水来,还拿了一块肥皂。
面对兴奋的几乎狼化的徐砚,她竖起一根手指头:现在我要给你的脏东西洗一洗干净,你不许再射的我满脸都是,听到没有!
见他不答话,还捏了把蛋蛋,徐砚只得闷哼一声。
宋早早用手撩起水,洗过棒身,她的小手本来就又细又嫩,光是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裤裆就能让徐砚浑身爆炸,更何况还是让她这样亲密地摸着自己,给自己洗鸡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宋早早真的很认真在洗,还打了肥皂,连很容易藏污垢的包皮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最后直到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闻起来只剩下香香的味道,她才高兴起来,随意把盆子跟肥皂往旁边一丢,反正待会儿有徐砚收拾,然后她觉得坐着好累,可草席又太薄了,贴着青石砖,便趴背对着徐砚坐在他腰上,趴着观察剑拔弩张、叫嚣着要她吃的大鸡巴。
徐砚真是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无比渴望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能给自己吃鸡巴,渴望到只要想想这种可能性,就几乎兴奋地要射。
宋早早用手指头堵住马眼,不许射不许射!射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徐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才忍住那惊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乐之感。等宋早早真的张开小口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徐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早早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看得见她坐在自己腰上匍匐下去后的纤腰肥臀,为了转移被她舔吃鸡巴的注意力,两只粗糙的大手掀起了宋早早的睡裙,露出在黑暗中仍旧白得耀眼的肉屁股!
宋早早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龟头,徐砚腰眼发麻,得亏他生活在冷眼咒骂中这么多年,否则真的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看见那根让他感到很奇怪的带子,正深深陷入肥嫩的臀沟里,被两瓣丰满多肉的屁股夹住,粗糙的指头没入臀缝,勾起那根细细的带子,声音沙哑地问宋早早:早早,你的三角裤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早早嘴里吃着龟头,气恼地蹬了下腿,含糊地说:笨蛋!乡巴佬,土包子!这是丁字裤!才不是什么三角裤!
丁字裤,丁字裤,徐砚在嘴里来回念了几句,记住了,又问她:那你那个很薄的裤子,又是什么?
宋早早舔冰淇淋一样舔着龟头,还无师自通地用粉红的舌尖去刺入马眼,爽得徐砚不时发出粗喘,她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哦你说的是我的丝袜?那才不是裤子!那是穿裙子的时候穿的!
徐砚莫名想起那天给她收拾衣服,薄薄的丝袜拿在手上的感觉,好想让她不穿三角裤,只穿黑丝袜给他日!
他拍了拍宋早早的屁股:早早,把屁股撅起来。
宋早早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因为她只给徐砚叼鸡巴并没有多大快感,只是玩弄男人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而已,兴致缺缺,徐砚把她的丁字裤脱下来,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扯,两人便成了六九的姿势,他把鼻子伸入她泛着热气的臀缝间用力嗅着,香喷喷的,好闻死了。
宋早早感觉到徐砚在舔自己,他的舔就是那种原始又野蛮的舔,没有什么技巧,很用力很粗鲁,偏偏正是这样才爽得宋早早屁股乱扭,徐砚可喜欢看她摇屁股,又骚又浪又性感,让他想日死她。
投桃报李,宋早早叼鸡巴也叼的认真了几分,灵巧的小舌头先是顺着龟头顺时针打转,小手撸下包皮,艰难地把拳头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吮吸马眼,就跟徐砚吃她的奶一样,徐砚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男人叼鸡巴就这么有本事,也愈发卖力气,舔出含苞待放的小淫豆便用嘴嘬,贴着两片嫩生生的阴唇亲个没完,活似那是宋早早的小嘴儿。
两人互相吃着彼此的生殖器,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到底是嫩一些,吃了会儿嘴巴都酸了,便开始偷懒,肥屁股几乎压在徐砚脸上,他的舌头又热又巧,舔得宋早早神魂颠倒。
她被舔上了一波高潮,奶子胀痛的厉害,徐砚喝光了她喷出来的淫水,迅速起身,把她抱起来转了个个儿,如饥似渴地咬住奶头开始吃奶。
之前他也这样,不知疲倦的日她,渴了饿了就吃奶,吃完奶又精力十足继续日,宋早早抱着徐砚的头,屁股压在大鸡巴上,又粗又烫的,弄得她身子空虚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给自己杀杀痒。
光是被吃奶,她就兴奋地又泄了一回身子。
徐砚吃着奶,咬着奶头不放,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没入大小姐的小嫩逼里抽插,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鸡巴对准,一个用力,顶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