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了。
她稍微喘了口气,立刻开始发脾气: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开!
奶子还在老男人手里捏着,小嫩逼也被男人鸡巴堵着,就开始过河拆桥,孟卫国给她气乐了:到底是谁先挑衅的?
大小姐理直气壮的双标:我可以挑衅,但我允许你回嘴了吗?
孟卫国咬了她奶子一口,床上一片狼藉,宋早早躺得可不舒服了,她又闹:快点起来,快点滚啊!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被日得爽翻天的时候不见她嫌弃,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叫人滚。
孟卫国抽出还硬着的鸡巴,两片小阴唇立刻尽职尽责地守住逼口,不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徐阿奶一直没进屋,有她在孟卫国也不好走,叫徐阿奶看见他钻了大小姐的被窝,日了大小姐的逼,这找谁说去?
宋早早显然也想到了这里,而且孟卫国刚才射在他裤子上,裤裆那处全是浓精,真穿上走出去怕不是要被人以为他尿裤子了。
她气恼地瞪着他,忍着身体的酸软爬起来,因为太过美丽妩媚,叫孟卫国看着眼热,已经日过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上手就去摸,宋早早拿脚踹他,他捞住她的小脚咬一口:不老实就日死你。
宋早早缩了缩脚趾头,他吮了吮,舌苔舔过娇嫩的肌肤,害得宋早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随手捡起一个东西砸了过去,结果是自己那条被弄得湿哒哒的睡裙,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孟卫国裸着身子套上上衣,顺势拿她的睡裙擦了擦鸡巴。
宋早早:!!!
这裙子她再也不想要了!
趁着徐阿奶没注意,她擦了擦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孟卫国推到洗澡间,然后啪的一声把门给从外面锁上,随后就当没这个人,跑去找徐阿奶。
徐阿奶问她:早早是不是睡过头啦?
宋早早嘟起嘴,想起自己吃了个大亏还生气呢。才不是呢。
这大中午的,刚才又没来得及洗澡,徐阿奶瞧见院子里的浴桶,又问:这浴桶真做好啦,卫国那手艺是没话说,这做工可精细,以后你再洗澡就方便了。
宋早早现在看到浴桶都生气。
她跟徐阿奶一起做了午饭,徐阿奶告诉她说徐砚今天中午在河渠那干活不回来,因为看着天要下大雨,得赶紧赶工挖完,不然等下了大雨囤积雨水可就糟糕了。那徐砚中午吃什么?
早上走的时候带了几个野菜窝窝走,等回来再吃。徐阿奶说。
宋早早嘟嘴:我去给他送饭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儿干,奶奶,你帮我洗衣
她本来想让徐阿奶给自己洗衣服,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让徐阿奶洗?老流氓弄脏的就得老流氓洗!于是话音一转,你帮我打理打理明天请村子里的人吃流水席的事儿呗,太麻烦了,我只管出钱,别的我可不管。
徐阿奶想到这个都肉疼,轻轻拍了她的小手一下:浪费钱!你有那钱干啥不好,吃流水席,得花多少钱跟票啊!
宋早早拉着她的胳膊撒撒娇,徐阿奶就又输了。
中午饭是鱼香肉丝、蒜香排骨还有一道清炒藕片,宋早早做饭可香了,徐阿奶给她烧火,那饭菜香附近人家都能闻到,更何况是被宋早早无情锁进洗澡间的孟卫国?他一大早吃了饭就给她送浴桶来,接着大干一场,虽然吃了不少奶,但那也只是补足了精力,肚子这会咕噜噜叫,那没良心勾引人的小骚货却在外头一边吃一边感叹美味,孟卫国眯着眼睛,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收拾宋早早。
可宋早早会就只关他这么一会儿吗?
那必须不能够啊。
所以徐阿奶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去把自己的饭盒找了出来,这个年代的饭盒大都是铝制,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或是某某厂子之类的标识,宋早早这个饭盒却是别人讨好她时绞尽脑汁从国外买来的,不仅颜色是少见的粉红色,形状也是一颗粉色猫猫头,一共有三层,一层饭一层菜还有一层汤,严丝合缝。
徐阿奶见了啧啧称奇,宋早早一股脑儿把剩饭剩菜全盛进去了,徐阿奶还心疼,说这么多徐砚吃不完,宋早早心想那您可错了,您孙子您还不了解呢?那就是头猪,给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