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宇弦歌正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质长袍,靠着门框眯着眼睛深深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几眼。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白梦书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刚进门就开门见山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可不行,我今天刚回乌元珑那,不能再玩消失。”
宇弦歌顿了顿,仰着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来抓着她的衣领就闭着眼睛吻上来。
白梦书吓了一跳,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的红酒味的深吻。
宇弦歌似乎心情不佳,吻她的时候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而且越吻越深,白梦书被他挤得一退再退,直到碰到客厅的沙发边,两个人双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宇弦歌才被她用力推了开。
宇弦歌喘息着被推开,眼睛里水汪汪的,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睡袍被他的动作弄得扯开了一点,不断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梦书眼前晃来晃去,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白梦书也不避讳,看到就是赚到。
至于为什么推开宇弦歌,白梦书也很无奈,亲着亲着他不安分的手就摸到自己后颈腺体处的抑制贴上去了。
这要是被他撕了还得了?!白梦书瞬间清醒,强制推开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宇弦歌。
“为什么不要?”宇弦歌喉结滚了滚,声音又哑又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十足的狐狸精:“你明明还在易感期的……为什么不要我的安抚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易感期?”白梦书无语。
“你消失之前去过医疗机构啊。”宇弦歌不容拒绝的坐进她怀里,整个人缩起来,就像是她养在怀里的什么宠物一样:“还是跟那个讨人厌的alpha一起去的,再结合一下你跟他一起消失……明眼人一猜就知道。”
“更何况,易感期的alpha,就算是贴了抑制贴,也没什么用的,白梦书,你难道忘记了吗?”
他依恋的把侧脸贴上她裸露在外的胸口处,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我是被你标记过的oga,你的信息素,我再敏感不过了,就像现在,只要离你稍微近一点……腊梅味就到处都是,像这样贴着你……我下面就好湿了……”
说着,他去抓她没有放在他身上的手,就想往自己睡袍里面探进去。
白梦书大惊失色,赶紧把手往外抽。
“你可别乱来啊!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陪你干这种事的。”
宇弦歌拗不过她的力气,泄气的歪在一边,双颊绯红,却故意去瞪她。
“狠心的坏女人……那么久都没有见我,甚至消息都没怎么跟我发过……易感期不来找我……宁愿去找一个alpha帮你你都不愿意要我这个oga吗?”
“我究竟是哪点比不上那个alpha……”说着,宇弦歌漂亮的眼睛就开始下雨,这雨一直下,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他眼眶坠落到脸颊上,好不可怜:“你宁愿要他也不要我……要他不要我……”
“你、”白梦书大惊,开始手忙脚乱的帮他擦脸上的泪珠,但越擦越多,她急了:“你别哭啊……我又不知道自己易感期要来了,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我肯定不会去他那边的,别哭了……”
祖宗!一个一个的都是她的活祖宗!
宇弦歌平日里那么疯批,游刃有余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根本不会有这么怨夫的一面呢……
“那你要是知道自己易感期……会不会选择让我陪着你?”
宇弦歌的落泪不是别的oga那样带着点讨好撒娇意味的,他就算是眼睛里的泪珠没断过,也不影响他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只有偶尔的哽咽,为他本就美丽的面庞多添了几丝特别的风韵而已。
白梦书心说她怎么可能在易感期这么危险的时间跑去oga的地方,就算不找alpha,她也不会去找oga的,安全的beta才是她的第一选择。
但她嘴上:“我要是知道自己易感期当然会过来跟你一起度过啊,毕竟只有你……被我标记过,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她又拿出了许久没有用过的最老土的手段,虽然她每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的时候羞耻的脚趾都抓紧了,但她发现这一招对oga简直就是一打一个准。
果不其然,宇弦歌虽然听了这话并没有多么相信的样子,但挂着泪痕的脸上依旧下意识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来,别过脸去不让她看。
“花言巧语的骗子……”
“所以……乌元珑到底要和谁结婚啊?”见宇弦歌不哭了,白梦书直接了当道:“还有你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啊?你跟他关系好像不太好吧?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比我更早知道?”
宇弦歌了解她,就像她了解宇弦歌。
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她引过来,自然清楚,比起他在意的那些无关痛痒的情爱问题,白梦书自始至终都只关心乌元珑的结婚问题,因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