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一样的手抓住他的膝盖往两侧压,边顶边逼问:“还躲不躲了?你再躲?”
在越映青面前的康泽一向是那种似乎有点城府但平时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文静温和的形象,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康泽表现出这么激烈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暴躁。他被康泽带着痛苦意味的表情吓得有些害怕,扭着腰想往后退,但康泽完全不给他躲避的机会,一旦察觉到他有一丝逃跑的意图就会操得更狠,甚至一边动作一边说一些让越映青听得半懂不懂的很恐怖的话。
“什么直男?你这种一到床上就知道打开腿给我搞得流水的也叫直男?在我床上射了那么多次连亲一下都不行是吧?”
“我是看清楚了,你个没良心的也没把我当炮友,我就是一根你想要了就拿来弄几下的按摩棒。在你心里我怎么样根本不重要,只要能让你爽你谁都可以。”
“哪个直男喜欢被玩具玩里面啊?你今天能坚持不被我操射我就信你是真的直男。”
这话是康泽贴在越映青耳朵旁边说的,灼热的急促呼吸让越映青有种要被生吞下去的错觉。此时康泽整个人都覆在越映青身上,稍微一偏脸就能与半睁着眼睛抽泣的越映青对视。
越映青在康泽的注视下惊恐地想这人又要干什么,泪水在泛红的脸颊上染得大片潮湿。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康泽突然一口咬住自己的脸颊肉,像啃什么果冻之类的东西一样吸了两下,又慢慢地从他的下颌线处开始往脸颊上舔。
“你的脸好软。”康泽含糊地说。
他把越映青软得抬不起来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挂着,细长滑腻的小腿被颠得摇摇晃晃,只有脚趾还在因为连绵不断的刺激时不时地蜷起。
越映青几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小腹里令人崩溃的压迫感和酥麻快感似乎无穷无尽,拔出去了也会很快就重新插进来。
他好不容易挨到康泽似乎射了,拔出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后没有马上再插进来,不知道是在摘套还是在干什么。越映青瘫软在床上喘了一会,好不容易恢复一点体力后艰难地扭过身体准备趁这机会逃跑。
但很不幸地——康泽这时候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戴好之后转身见到越映青似乎想逃下床,抓住越映青细瘦的脚踝一把将人拖回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