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你的专属操作权?】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晚安小猫】
纪寒潭刷牙时,打开直播平台的私信准备清红点,瞬间又被这人的新消息抓取了注意力。倒不是用词惊人或大胆博人眼球,只是这个id实在太过眼熟,本来就扎眼又好笑的一串字,这两个月几乎是逢播必赏,一下播就立马私信。对此,纪寒潭只当他是个人傻钱多的好心痴汉,并不打算真当一回事,毕竟他对所有赛博色邻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予回应,打赏就当零花钱,想起时才提一下。
拜托,白天上班随时待机已经很累了,为爱发电还对陌生人谄媚逢迎一一安抚?他可没有舍身为色的觉悟,赛博菩萨谁爱当谁去,他只是个平均睡眠时长55小时的社畜罢了。昨晚他被按摩棒操得晕头转向时突然想到自己工蚁一样勤恳而徒劳的生活,身体敏感心理更是脆弱,思绪转瞬间就破防得声泪俱下。唉,到底什么是有盼头的生活?这么想着匆匆划掉消息,又随机翻开几条,剩余直接一键已读。
可怜社畜挂着比南极冻土还难消解的黑眼圈,拽着楼下咖啡店包月的拿铁套餐踩点打完卡,深呼吸着嵌进工位里为新一天的工作默哀三分钟,然后戴上圆圆的琥珀色框架眼镜开始进入研究员的状态回各种消息。
周五对于尚有双休的社畜来说,不可能不忙昏头以求隔日的清静。提着电脑连赶两场会议连杯水都来不及喝,在年近五十的高层不屑与慈爱交织的目光之下,紧急输出一堆事后自己都觉得扯淡的胡侃。临近午时总算能狼狈逃回工位整数据、调模型、理心态。谁知文档都没捂热,人事姐就领着个看起来青春无敌的小朋友靠近。
大学这么早就放假了?纪寒潭硕士才毕业两年,已经快记不清象牙塔里的春夏秋冬日出日落,寒暑假这种词已然遥远地留在了记忆和不幸成为教育园丁的亲友口中。
眼见那个小朋友停在他工位旁,这才从恍惚里赶忙站起来。靠,带小孩这种麻烦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哪怕心里白眼翻天,面上倒还是诚挚恳切一副笑模样:“anna姐,这位是?”
“这是新来的实习生小艾,正好你们都是x大的,这段时间你就带他熟悉熟悉工作。”
小艾,呵呵,什么实习生,也不知道有没有同名语音助手好用。纪寒潭心里揶揄着,眼前一阵打量——有些高,目测得有一八五,有没垫增高啊,需要仰视的小孩真让人不爽。肤色很健康,面相还是那种一看上去就阳光得刺眼的健气帅哥,啊,多半在学校里很多人追吧……
“学长你好,我是艾恪,今天刚刚来报道,有什么工作尽管说,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要麻烦你关照了。”
说罢男生主动伸出手,纪寒潭回握,常年办公室空调吹拂的冷手乍一触到暖热的皮肤好似要被烫到,很快就像被热流包裹一般舒适,尽管男生的手上有些茧。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手有点冰,我叫纪寒潭,叫我hansel也可以,实习的工作其实不多,你不用有太大压力。”
“hansel你中午带小朋友去吃饭啊,我先走了。”
“哎好,anna姐你忙你的。”
又要做ntor又要做保姆,纪寒潭保持着刻板微笑简直想直接开骂,手机一震,低头扫一眼弹出的消息,又按下鬼火。
「anna:小艾是老板朋友的小孩,多照顾着点哈」
失敬失敬,竟还是个少爷。
“小艾你就坐我对面这个空桌吧,先熟悉一下软硬件,文具有缺找lyah,工作中有任何问题找我。我们部门下午有个内部研讨,到时候再带你认认人。”
“好。”
“一会饭点带你去食堂,人脸应该录好了吧?”
“嗯。”
“那先这样吧,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学长,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叫小艾总感觉后面要加个同学。”
原来他也知道。纪寒潭失笑:“ok。”
“艾恪。”
等待ntor的时间有点像幼儿园小孩等家长,艾恪百无聊赖地摆弄完台式机,总觉得键鼠都别别扭扭的。但初来乍到也无事可做,索性撑着下巴透过部分透明的隔板打量起这位学长——
和普通社畜一样的憔悴又坚韧,哪怕有镜片遮挡也能看出眼下青黑,不过眉眼鼻嘴都很秀气,文邹邹的,像是那种吵架都骂不出脏字的人。方才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有点苦涩的柑橘味。想着想着他又开始走神,杰克也是这样的社畜吗?好几次都是加完班深夜开播,会不会取下头套也是扣着对大黑眼圈的臭脸………
实习生和ntor是什么关系?是生活中保持距离的陌生人,是职场中被设置的限定师生,也是此时此刻硬凑的饭搭子。
纪寒潭突然能理解亲戚朋友问小孩的那些个问题:宝宝几岁了?可曾上过学?现读什么书?因为他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查对面少爷的户口,但没想到艾恪都耐心地一一答了,尴尬的开始居然还能落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