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眼睛留下来,敏感的身体快感单独每一处都很突出,不明的欢愉令景深的灵魂颤抖,“听到没有?不许亲那里了!”修长的手想要将他的头拉起来,却被顺着舔着,娇生惯养的好皮肉,每一个手指都显得那么美,大拇指、中指、无名指,每寸肉,每个指节,全都被黏腻的男人舌头亲了一遍,全都留下了男人的口水。
“你好烦,我讨厌你!”讨厌的男人,景深记得他似乎很害怕这句话,照着过往二十年相处经验,张口就来。
一直盯着他的炙热目光变了,变成景深看不懂、看不透的幽深。
莫名的害怕袭上心头,景深的嘴想要挽回些错误。
“老婆,不可以讨厌老公。”男人的手却捂住景深小小的脸,如狼似虎地一直盯着他,重重摩擦自己老婆的两边脸颊肉,然后将那颗口球重新塞了进去。
你想做什么?说不出话的景深终于慌了,他感觉到身下被男人剥开,那两条红绳挡在菊穴上,粗糙的触感令他不舒服,一直悄悄地摩擦,期盼这样能够把它们移开,可惜除了溢出的蜜水打湿了红绳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可以!男人的手指没有解开束缚景深的红绳,只是邪笑着说,“深深,是饿了吗?不然小穴怎么会流怎么多水啊?”
手指拉起那两个红绳,啊!景深的嘴里呜咽起来,其他部位的红绳短了,于是带给他身上的刺激也变大了,可怜的几把还挺着,没有被注意到,景深的手悄悄摸了上去。
“不可以自慰哦,老婆。”男人邪气地扬起了眉,将景深的手捉住,“尝尝老公的大鸡巴吧,我想看深深用后面射出来。”那抹笑分明邪气恶劣,景深的菊穴全吐出又一阵蜜水,前端无人触碰的鸡巴也不断分泌前列腺液。
被坏男人用红绳绑住双手了,举在自己被吃红的胸前,景深的后穴又在被这个变态用手指不断进入,好讨厌的陌生感觉,景深的泪水哗哗流,都被变态的坏男人舔干净吃进肚子里面,好烦的男人,景深难过地还有身后竟然真的有了感觉。
“老公要肏进去了哦,深深老婆。”坏男人还喜欢搞预告,如同恶魔的蛊惑,低沉性感,景深的耳根子被暧昧的热流吹得不能再红了,在红就要爆炸了。
坏男人,景深绝望地被进入了。
大鸡巴真的肏进菊穴了,他的嘴唇在口枷之下不停张合,吐露着无意识的呢喃。
梦境没有痛感,全都转化成了惊人的快感,菊穴顺畅无比地被进入了,接着就是景深从来不敢想象的,自己的穴肉竟然会那样的伺候侵犯自己的男人肉棒,每一处都在流着蜜水,让坏男人进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觉得舒服。
身下的交合激烈无比,肏得嘴硬的景深都快翻白眼了,而侵犯他的熟人则是爽到鸡巴全要爆炸了,虽然是在做梦,虽然不是没有在梦里面操过老婆,可是没有哪一次是像这次一样的,身下的深深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但是又不忍心。
“呼,老婆,我要全部射进你的肚子里面。”陆如玉的嘴唇几乎是含着迷糊的景深耳垂在吹气,处男的鸡巴在梦里也是处男,快感叠加带给老婆是恐怖的,对他而言也是。
不可以!迟钝的景深绝望地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处男射满了。
被男人内射了,他的泪水又被男人吞吃进去了。
“老婆,我好爱你。”男人的话回荡在景深的耳边,开苞的男人又开始在梦里,无休无止地继续肏老婆,直到梦境消失。
等到第二日醒来,景深冷着脸,他已经想起来梦里面的男人是谁了。
而客房里面的陆如玉则是醒过来后还回不过神,梦里的深深真的……他的脸红了。
“哥哥,早。”萧羡看见哥哥,笑眯眯的打了招呼后,发现他浑身好像散发着黑气,是谁惹了哥哥吗?
景深看了看他,对于他的气都消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很难不迁怒,勉强回了一个“嗯”,想起什么的把他拽到衣柜面前,都是一套一套搭配好的衣服,比比划划。
“都有点小了,下午我们一起出去。”对于父母为什么不给另一个亲儿子买衣服,景深感到迷惑但是也没有特意在萧羡的面前说出来,总归是要顾虑一下主角受的自尊心吧,他的手抓到一件白衬衫和西装裤。
“这个好像可以,你试试吧。”景深把衣服递给他,推他进衣帽间,拿出手机,心里和444叽叽歪歪越走越偏的剧情。
过了一会,衣帽间的门被推开。
“哥哥,我好了。”萧羡出现在景深面前,还可以吧,玉树临风却又温润内敛的帅气,景深再看了几眼,“那我们下去吃饭吧。”
主角受和他同岁,大概读几年级来着?
“宿主,萧羡今年读大一,刚刚入学。”444冒出来提醒他,因为之前不需要走主线,所以一人一统都是重新来记这些信息的。
“是因为他那继父吧?酗酒赌博,在他去年高考的时候被抓到警察局,萧羡凑钱赎的人吧?”景深走在前面,带着可怜的便宜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