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着重复:“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让我爽……”
“贱货……”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人,大概是外面的客人终于进来了。
“小佳呢?”
“在外面看着她的样子ziwei。”
这声音顿了顿。
“叫她进来也不进来。”
小佳是另外一个姑娘,她只从男友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真人长什么样却并没有什么印象。
但这与她无关,这是她男友的事儿。
优的男友身兼数职,明面上是个小有成就的小微企业老板,手下有一批做电商的团队做点日化和药妆产品的进出口倒卖生意。但实际上,他真正的职业却是做掮客。因为他姓弓长,祖上据说是从中国来这里做工的劳工,所以行当里一般都尊称他叫弓长君。
虽然姓氏里还带着些东方se彩,但实际上到了他这一代,故乡早已变成了从小长大的东京都。优则一般只叫他的名字:正一。
正一君家教严格,虽然也从欢场赚点钱,却从不愿意别人把他看成是欢场老板,于是有事一般都是手下的nv员工出面。今天这场虽然是他的活动,但他在场的身份却是客人,所以这会儿带头进房间似乎也是控场的意思。
周围的男人见正一已经开始玩弄优,也开始把战场转进了房间,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了优的嘴里,咸咸的不知道之前0过了什么,优尽力用舌头卷过他的指腹,用舌尖的柔软处反复0索男人手指关节处的老茧。
随即她的头发被向后一扯,头被带动着向后仰过去,幸好沙发背不高,但是来自头皮的拉力和手脚上的绳子互相对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鼻子一酸,优正准备哭出来,就感觉到一团带着腥臊气息的软r0u拍在了自己的口鼻之间。
不用说,又是男人的jb。
她一口hanzhu,舌腹抵住guit0u旋转着转了一圈,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拉住她头发的手更重了,狠狠地顶胯向前送去,优的口鼻瞬间被堵住,唇齿间全是多日不洗的汗味和一gu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异样腥臊味道,优直觉就想吐出来,但奈何脖子以一种异样的角度被向后拉扯着,身t也被完全固定住了。
而此刻,身上不知道是谁的手,正在不停地r0un1e她右侧的rujiang,间或是接触到凉凉的铁制品,似乎是想给她戴上r夹,但玩弄她左侧rt0u的又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单手把整个rufang托起,用一对跳蛋或是震动bang似的东西在不停地震动。
此刻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半g,优只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在不停地从她身下前后两个洞口进进出出,她感觉大脑里只剩下了本能的麻木和口舌间机械地运动。
一会儿下t的探索又止住了,不多时一gu滚烫的yet从她小腹间一直滑落到张开的双腿之间,皮质沙发上sh黏的yshui被挑起涂抹在下腹,随后又被一滴滴滚烫的烛ye覆盖。如此反复,优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不断的挣扎让周围的男人更兴奋了。
嘴里堵住的软r0u终于还是没有y起来,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俯身压住她的双手,原来在玩弄她左右rt0u的男人则一人一边,压住了她想要并拢的大腿。
没错,之前提前融化好的低温蜡烛此刻变成了烛ye和她身上的润滑ye混合着滴在她的下t处,一边的男人还在煞有介事的同另外的人讲:“我跟你们说啊,像这样离开个30左右,她就会觉得b较烫,因为距离近所以挣扎会b较剧烈,你看你放开她脚,她这时候要是没有绳子拉着,双腿早就并拢了”
“试试上面,rt0u这里”旁边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听他的教导,直接给她夹上了一个r夹,还用手指弹了弹rujiang。
“那你手让开”
随声而落的是滚烫的烛ye,她瞬间弓起腰来想要逃避,奈何男人按她的肩按的si紧,蜡烛逐渐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层软壳,她拼命摇头,扭动身t试图挣扎着逃出这一圈,但没有成功,反而是脸上挨了好几下,似乎本来是想打巴掌的,但是落手处离得太近,
一下拍得她头嗡嗡直响。眼罩终于在挨打的时候被扇到了一边,嗡嗡声过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从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东西了。
“这b还能玩长塞,上次我就塞进去过”男友的声音在正当前响起,她抬眼正看到正一一脸兴奋地拿着个软长的假yan往上抹润滑ye,周围有两个男人大概就是刚才给她夹r夹和玩震动bang的。此刻一个正饶有趣味地研究手里的另一根蜡烛,还有一个看着正一君的动作,主动将优下t上已经凝固的蜡片扣了下来,甚至还用手捻了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合了润滑ye和yshui的蜡烛块手感与普通烛块不同,优正想叫“正一君,不要了”的时候,软长的假yanju已经直接伸入下t,正缓缓向内探去。
正一君熟知优身t的各个敏感点,因此这么长的一根假yanju向内探去的时候,优竟然并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