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多久。”
“一个多月。最激烈的一段时间,她疯了,只想回去。让她卖一辈子都可以。”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现在好了吧?”
“好了,但是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所以前几天你们看到她是那样的。”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沉默,本来神户附近的nv孩子生存就很困难。因为离开香港不远,香港人务实的传统也能直接影响到她们,每个老鸨手下的姑娘都会被客人打分,每个月按照服务数量和质量,不同的姑娘排名都会变。
进了榜单前3的,就可以有机会加钱加钟,不过这笔钱妈妈桑也会ch0u。
“卧槽,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对,你又不能不参加这张表,不在表上就没有生意。客人也都是看表格上的排名选人的。所以每次神户的条子要涨业绩的时候,直接照着这张表去查,一查一个准。”
现场的众人非常沉默,优则在心里暗暗庆幸京都的风情业没有这种东西。虽然即便有,她也不可能是表格上的一个,就像她早就对美奈子说过的一样,“散客太危险了。”
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重,丸太笑了笑,话题一转,“做这行真的什么都有,上个月还出过一个离奇的事情。”
“有个妈妈收了客人的钱,定金啊,客人还没做,半路想退,结果妈妈桑人消失了。”
“然后呢?”
“客人一气之下就把窑子点了。他没去p,手上又有姑娘的联系方式”
“那妈妈桑也跑不了吧?”
“当然跑不了,就几百,你贪这个g什么,所以后来反转,不是妈妈桑不退,是姑娘拿了定金不不肯退,妈妈桑只是故意没有回客人消息而已。”
“那不管怎么样,姑娘应该是进去了吧?”
“她跑了,贪了钱,知道会出事,早就自己跑了,倒霉的是其它姑娘”
“后来神户那一片就开始大清查,就是从这件破事开始的。”
有哪一本书里写过,偷盗是第一无本生利的生意,其次便是卖y。
这天晚上,优和居酒屋里上次被她喷了一身的nv士睡在同一张床上,nv人叫玉子。接男s的时候,她是,接男的时候,她是s,圈子里把这类人称作是switch。
玉子的原生家庭很富贵,在法院做检察官的爷爷,拥有当地最大养猪场的舅舅,她的人生本来可以十分平顺,至少,在她初中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初中之前,她在英国学声乐,一年仅仅是学费就要20w。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在爷爷身边,老人家甚至会教她品鉴玉器,洞察人心和如何送礼。
这是当权者小姐们才会有的课程,她就这样过了12年。“可以说是非常幸福的12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嘴里叼着一支兰州,不无唏嘘的回忆着过去。
“可惜我妈是个恋ai脑,她谈恋ai,什么都不看,只看脸。”
“我爸长得还不错,但我出生之后,他们就离婚了。然后她谈了很多恋ai,直到怀上我弟弟。”
“她身t不太好,心脏上有个洞,如果不生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她非要生,所以理所当然的进了抢救,我弟弟生下来的时候只有3-4斤,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icu+保温箱的价格,那个时候我爷爷已经退休了。政府倒查法院的20年记录,拿了多少都要还回去,我舅舅40岁了,卖了养猪场,还上了债。”
后面的故事千篇一律,家道中落,她从英国回来,放弃艺术,重新入学。在南方读书的时候,她母亲甚至还曾用过她的名义跟同学借钱。
争吵巅峰的时候,玉子的妈妈问:你为什么不去卖?
优幽幽的应和道:“借钱这一篇,我很熟悉。”不是优的母亲,这一次是父亲。
男人的一生都在赌博,他本来有一份t制内的工作,有一个对家庭负责的妻子,有同样在t制内不同工作单位工作的兄弟姐妹,年节好的时候,由于政府号召的基建项目,这些人当然有许多额外的项目收入。
那场倒查20年的风卷到优的叔叔身上的时候,优也才刚刚开始工作,原来频繁打电话向叔叔借钱的父亲,这一次把电话打给了优。
甚至不久之后,优还接到了银行的催款电话。
说不恐惧是假的,那段时间优更担心的是接到黑道的电话,出门都习惯x的会看好逃跑的方向。
不过没有玉子那么糟糕,23岁的优已经ren了。
优点燃了嘴里的烟说:“幸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打了许多法律咨询的电话,得知我可以断绝亲属关系。不必承担他的债务。”
玉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问我周围的所有人借钱,然后告诉她们我不给她抚养费。开始的时候周围的人借了,然后责怪我薄情寡义。渐渐的她们发现,她借的每一笔钱都是我在还,后来就没有更多的闲话了。但也没有人会再借她钱了。”
“来这里之前,我在南方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