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虱和甘遂两人的想法,叶柔然和季景星都不知道。两人也没打算让叶柔然和季景星知道,只是背地里暗戳戳的搞事情。叶柔然想知道的信王府的情况,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卫知来禀报了。“说说看。”季景星饶有兴趣地说。叶柔然和季景星坐在湖中心的凉亭里,面前的石桌上放着茶水和瓜子点心之类的,一副坐等吃瓜的模样。卫知看到季景星的这副样子,没忍住抽了抽嘴角,有点想吐槽自家主子,但是没那个勇气。“回王爷的话,信王府现在还是一团乱。”卫知行了一礼说。“展开说说。”季景星给叶柔然倒了杯水。“是。”卫知应道。自从信王妃不再管理信王府的各类事情后,信王府可以说是一团乱。也幸亏信王没有侧妃或是侍妾什么的,否则光为了这管家权都得打的头破血流。信王妃把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在自己的院子里种种花,绣绣花,没事还找几本话本看着,不要太舒服。每天定时用叶柔然送她的面脂抹脸,根据叶柔然提供的方子做一些面膜涂在脸上,还一天一个,不重样。没有烦心的事,不用cao心全府大大小小各类事宜,休息的又好,还天天做护肤,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反观信王和季景和、季景莘,因为信王妃说当甩手掌柜就当甩手掌柜,三人连个缓冲都没有,一上来就面对着府上各种杂事,还有京中各类人情往来,真的是手忙脚乱。信王去请了几次信王妃,但是都不说软话,通常都是他说他的,信王妃该干什么该干什么,主打一个左耳进右耳出,弄的信王也是一点脾气没有。季景和也去请了信王妃,信王妃也是半点不给面子,就是不搭话,最后季景和只能铩羽而归。毕竟,这是他母妃,他还能怎么办?要说信王妃不管事了,最开心的是谁,绝对要数季景莘了。信王妃不管事,信王和季景和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完全没有精力再去约束季景莘。季景莘就偷偷溜出去府去赴叶柔婉的约,每回都是他花银子,很快他的月钱就用完了。月钱用完的季景莘在面对叶柔婉再次相约的时候,就有些踌躇了,想了想,跑去账房支银子去了。原本以为不会成功的他,却没想到一下就成功了,惊喜之余,对于自家母妃不再管府里的事就更高兴了。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信王和季景和对于王府的事越发上手后,两人这才惊恐地发现,短短半个月,季景莘竟然花了近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在京中,一个三进的院子也不过才200两,季景莘这是买了五个三进的院子吗?说的在详细一点,一家人一年也不过花费十两银子。怎么着?他季景莘是养了一队私兵吗?信王气的两眼一抹黑,差点晕过去。他这个时候突然体会到了当初信王妃的感受。直接不管不顾,把季景莘打的起不来床。叶柔然听到卫知说季景莘半个月花了十万两银子也很诧异,虽说她帮人治病要的诊费有的时候更多,但对于季景莘这般花钱的能力也是很吃惊。“这十万两,他干什么了?”叶柔然好奇地问。卫知偷偷看了叶柔然一眼,迟疑了片刻后开口:“他全花在了叶柔婉身上。”叶柔然沉默,“这是买了多少首饰头面?”卫知一脸的一言难尽,“不知道。什么金丝八宝攒珠髻,朝阳五凤挂珠钗什么的,没少买。”“季景莘这么大张旗鼓的给叶柔婉买东西,我那个三皇兄没意见?”季景星皱着眉问。“叶柔婉挺谨慎的。她和季景莘基本上都是约在一处小院子里,都是季景莘把钱给她,她自己买的。”卫知抿了抿唇说。当初叶柔婉被赐婚给季景星的时候,卫知偷偷去看过叶柔婉,觉得是个性格温柔的女子,配他家王爷正好。可是没想到,她内里竟是这样的人。“约在,小院子里?”季景星的眉心直跳。卫知看向季景星,知道季景星想知道什么,于是道:“他们二人基本上都是白天见面,可是白天……”卫知没说完的话谁都知道,白天也是能发生点什么的。季景星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吧。”“是。”卫知点头应道。信王把季景莘打到下不来床后,叶柔婉悄悄递了几次信给季景莘,全都被季景和拦了下来。季景和看着叶柔婉的信,终于体会到了他母妃当初要揍季景莘的心。但他没敢把信给信王,若是信王看到信,怕是能打死季景莘。季景和暗地里将季景莘的减少了分量,想让他的伤好慢点,这边自己则将季景莘和叶柔婉暗地里幽会的证据全都抹掉了。连那处小院子都弄了一个“天干物燥”,让它消失了。也是在这一系列事情后,信王和季景和终于了解到了信王妃的不容易,开始每天去信王妃的院子报到,企图劝信王妃重新掌管家权。可惜。尝到快乐的滋味的信王妃现在是彻底不愿意要管家权了。为此还学了南安王妃和清河王妃跑到郊外的别院里小住去了,直把南安王和清河王气得半死。叶柔然一脸若有所思,“难怪前几天的时候,信王妃那里的面脂用的那样快。”季景星沉默,然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三位王妃在别院住了多久了?”“快有五天了。”卫知想了想说。季景星扭头看向叶柔然,笑着问:“怎么样?要不要也去郊外的别院玩玩?”叶柔然一愣,随后欣喜点头,“好啊。”叶柔然不喜欢京城,京城过得太累了。若是能去别的地方放松一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那行。收拾一下。明天出发。”季景星立刻说道。叶柔然眉眼间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