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下来,身体还是很疼,但紧绷的精神却舒缓了不少。
他拉着毛利兰的指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再之后,他拉着毛利兰的手睡着了。
毛利兰看着一旁闭上眼睛的工藤新一。
她知道他现在应该不太好受,但内心却在心疼对方和这都是他应得的之中挣扎。
她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睡颜,拨动着他的指尖,看着那刺入皮肤的针管和流淌着的药液。
她有些迷茫了起来。
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不知道。
因为至少,现在她对工藤新一的近况并没有多少同情与心疼。
她只是出于责任这样做的。
是她标记了他,虽然是在工藤新一的故意引诱之下,但确确实实的是她咬了他的脖子是她标记了他。
也是她害的他进了医院先兆流产的。
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到从前又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那个毛利兰。
她不知道。
但她唯一确定的是,那天夜里的工藤新一让她很喜欢。
是你让我别走的。
毛利兰打量着工藤新一的睡颜想到。
也是你瞒着我欺骗我伤害我的。
标记也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并没有逼你。
这都是你的决定。
这也都是你的错。
半夜的时候不出意外发起了高热。
他全身疼的要命。
医生护士来了几波又走了,不知名的药剂注入了血管但对于热度几乎没有丝毫的减弱。
他艰难的喘息着,对上毛利兰那双紫色的眼眸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因为激素紊乱诱导发情了。
病房的门已经锁好,一方面防止信息素外溢造成混乱,另一方面也让他们无人打扰。
混乱中他思考者,毛利兰这时候还陪在他身边应该是关心他在意他的。
但那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又让他不太确信起来。
“兰……”
他微弱的唤了声女孩的名字。
微凉的指尖贴在他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发热的他感觉到很舒服。
“医生刚才来看过了……”
毛利兰开始不急不慢的说着,她平静的看着一旁被发情热折磨工藤新一,想着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这家伙反正也听不清了吧。
她倒并没有怀疑过工藤新一的说辞。
想起来也是好笑,即使对方骗过自己这么多回,甚至伙同其他人一起欺骗她隐瞒她,事到如今她却依然还是相信工藤新一口中的意外论。
她相信那只是个意外。
毕竟工藤新一发情期因为药物的问题一直都不稳定,这其中发生什么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弄错了。
她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就算是意外的事情而不高兴,她不满的是他几乎习惯性的隐瞒。
这些都要瞒她,她已经想不到他们之前还有什么继续纠缠在一起的必要了。
毛利兰看着工藤新一脖颈渗血的伤口。
但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她低下头将工藤新一脖颈上的纱布摘下,血流的更多了,屋内信息素的浓度也更大了些。
她沉了沉眼,舔了上去。
工藤新一反应很大,他抖的厉害。
毛利兰知道他难受,直到他因为标记渴求着自己但同时又因为腹中的胎儿抗拒着自己。
这也是你想好的吗?
毛利兰将工藤新一的脸扭过来同自己接吻。
她口腔中还带着工藤新一的血的味道,她狠狠的不带一丝怜惜的亲吻他。
引诱我,引诱我标记你。
alpha强行标记已受孕的oga会导致流产,我要推开你,但已经推不开了。
因为我标记了你,我还害得你先兆流产进了医院,我们本来可以断的干干净净,但在你的计划之下又纠缠在了一起,这都是你在那短短的几分钟想到的吗?
她想着,粗暴的脱下了工藤新一的病号服。
再马上就要进入下一步的时间她却停了手。
她开始思考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
只是oga发情而已,她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工藤新一结合,她为什么就一定要抱他?
他又死不了。
他只是难受而已,毕竟刚刚被标记又注射了流产的药物,他会难受这不是正常的吗?
为什么自己要抱他。
不说已经决定了不要和他纠缠下去吗?
自己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来照顾他而已,关于标记的事情是他主动引诱的自己等过段时间他身体恢复了标记也是有概率可以清洗的。
所以现在自己再做什么?
这一瞬间毛利兰突然浑身冷汗直冒。
她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