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义有些无措,那女子哼了一声,抽出手就与我扭打起来,我本不是一个粗鲁的人,只是她打我,我必打她。--------“让你勾引我姐夫。”只是显然,她的动作灵便得多,脚下忽而一滑,我突然失了平衡,往后头仰了过去,云和天在我眼前过的飞快。“砰――”的一声,闷闷地,就觉着耳朵里进了水,什么也听不清楚,鼻子里亦是倒灌了进去,惊恐地扑打起来,鼻子透出了水,看到岸上模模糊糊地传来些声,人又沉了下去,再次挣扎,只是呼吸不到任何,窒息的感觉,想要长大嘴去呼吸一口,一切却乱在了我的挣扎中。--------大哥哥。救救我。大哥哥。救救我。白驹驰过,淡淡的云彩,靡靡的声音,我的脑子突然地成了空白,渐渐地,一点儿的光芒都不再有,一点儿的幻影都不存了。大哥哥“朕现在不想听任何解释,朕只想静静地和歌儿在一起,你们都退下吧。;“陛下。”“都退下。”
喉咙里好似又流进了些液体,涩涩的味道,只是涩过后,添了些温暖。意识明明涣散的很,但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线的光。有些对话的声音,好几个,只是一会儿就成了独语。我听得熟悉,因为一句“歌儿”是他独有。是他,一定是他。拼命地睁眼睛,可垂重的眼皮如灌铅了一样,眨巴了好久之后,才把那道光给透得更开,没有看得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他往我额头上放了什么。不知哪儿来的劲儿,我竟突然坐了起来,往他怀里猛地扑了过去,哇哇地哭了起来。他似被我突然的举动惊愕到了,轻拍我的背道:“怎么,怎么哭得和个娃娃似的?”“就和娃娃似的,大哥哥,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我差点死了,差差点儿死了。”我死死地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一溜烟地就逃跑了,他说过再也不会离开我,可是他却离开了我一个月,一点儿音信全无。我险得还被人弄落水后殒了命。如果当真出了事,我就与他从此成了天际两旁,无法再见,想到此,我再次溃堤了泪水。委屈。除却委屈,依旧是委屈。“是我不好,歌儿,是我不好。”“对,就是你不好,你是大坏蛋,大坏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