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一双清澈的眼。
“先回家里拿工具包,之后酒店或我家随你挑。”
“酒店!”昨晚的场景一闪而过,他不要再丢一次人了,两人变成了并排行走。
学弟从浴室出来穿上了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吹到半干毛茸茸的垂着,看到了床面铺开的工具足足十几种。
学长坐在床沿擦拭完最后一把工具,对人抬了抬下巴,“你的那柄尺子?”
学弟拿出来递给他,学长立刻在自己手臂挥了一下,声响啪的炸开,刺痛几秒就过去了。
学弟却瞪大了眼看那红痕。
“来吧”会长拍了拍大腿,面前的小团子被他拽了一把就顺势倒在了腿上。
翘起的部位被揉了两把,“不会让你受伤,规矩是不许躲,不许挡,不然会被加罚,哭闹随意,定个安全词?”
他的声音忽然沉沉的落下来,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学弟在人腿上瑟缩了一下。
“周一”
“什么”他说的太轻,他没有听清反问着。
“周一,今天是周一”
他按了他的腰窝安抚人的不安,“好,你讲我一定会停,但要是有惩罚我还是会打完的。”
轻轻的音节传到学长耳边。
学弟把头埋在了双臂里。
“那开始了。”
巴掌是轻裹着风打下来的,他的双丘很软,一看就不爱运动,一巴掌下去要晃三晃,十下覆盖两个来回。那两团肉很乖的呆在他手下。
睡裤很松,一扯就褪了下来,挂在大腿上,内裤的边被带着冷意的手指掀开,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任他看。左侧还有零星的血点,右侧的丘却是光洁如初。
刚刚的巴掌给瓷白的两团染了层淡淡的粉色,这会儿再落下的彻底换了样,会长的手从侧下方加力抽上去,臀肉荡起波浪。惹的腿上的人扑腾了一下,被他抬了腿制住,宽掌对准两瓣肉甩上去,左右侧交替的挨着。
“啪”,一掌拍下赤裸的肌肤开始灼热。
腿上的人轻声呜咽换来几下加力的掌掴,被扇的连连颤抖蹬了一下腿。
“疼……”青年轻轻吸了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会长讪笑着揉了揉臀尖,“后悔了?”
学弟把头埋下去当鸵鸟,不讲话,于是会长把手挥出残影,只捶打手下的那一小块皮肤,不多时就晕开一团桃红色。
“啪!”
四指并拢斜斜向上甩,炸响清脆,半个软丘晃了几下,红指痕印在瓷白的肌肤。
“没有……”青年黏腻的嗓音让人禁不住替他揉揉伤。
会长微凉的手背贴上去暖乎乎的。
“我问的什么?”
肿胀的皮肤滚烫的可以煎鸡蛋了,会长轻轻拍了拍那处明显的红色。
圆润的两瓣像是预知危险霎时间绷紧了,出口下一刻乍破,话语汹涌而出,“没后悔!”
说完学弟的头埋的更深了。
有轻轻的笑荡开。
“真乖,给你奖励。”他按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打上去,周全的覆盖,连腿根儿都没放过,刺麻后是一片暖意。
一轮过,他给他揉了揉薄肿的臀肉。舒适的人肉眼可见的放松着,看腿上的人惬意的都要睡着了,于是会长加力抽了一下,团子像受惊的小鸟机敏的回头看他。
“摸摸看,有没有昨天烫”忽略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他拉过他的手往后探。
青年被迫触碰到发热的臀尖儿,一下缩回了手,撑起身子红了脸像只熟透的虾。“学长……”
“怎么?”他挑趣的看着他。
“你别……别羞我”他的耳尖都害羞到泛起了粉红色。
于是会长捞过了那把尺子在他眼前晃晃,“嗯,不羞你,帮你正经开个光”又探到他耳边,“昨天自己打疼了吗?”
学弟像鸵鸟把头彻底埋在被子里。
会长兀自轻笑了一会才唤原地冒烟的人起来。
那柄木尺是量衣尺,竹子材料瞧着有年岁了,上面的刻度有的已经模糊,学长拿着有一搭无一搭敲在掌心看着学弟往小腹下垫枕头,耸起高高的轮廓。
首次他不为难他,舒适为主,青年趴的很乖巧,不安的双脚相互擦了下,笔直修长的腿,腿根儿染了浅红色,往上是红色的双丘,瑟缩又放松的展开。
“这尺子打人一般不疼”,停了停又说,“不过,也看谁用”
“啪!”
“呜”
巨大的脆响传开,在遭受垂楚的表面传来炸皮的痛,学弟轻呼了一声又觉得登时没那么痛了,不好意思的收了音,密集细小的跳动带来刺麻又悄悄归于平静。
追着浅浅的涟漪尾巴会长又甩了一尺,排列在下方,皮肤表面染了更深的热意,十下覆盖了两个来回。
床上的小团子小腿翘了一下,会长敲上他平整的腿肉,有道浅浅的红散开。
“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