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舟x江宁
手黑攻x温润受
“诶你们听说了没,那位恶魔又来了,上次进去的青年到现在伤都没养好……”
“千万千万别点我”
“也没那么坏吧,我上次就躺了一个礼拜,乖一点儿顺从也没那么难熬。一晚就能有十几万呢……”
“真想快点逃离这儿啊”
房间的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江宁沉默的看自己的鞋尖儿。
打理铮亮的黑色皮鞋,往上是纯白的布料,目移向对面。
白色的制服勾勒出妖娆的线条,腰间被扎带束缚着,一个个挺翘的臀一览无遗。
他们穿着最纯洁的布料当玩具被摧毁、被供给。
大多数人是逃无可逃,可他是甘愿的,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贺以舟坐在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两指夹住了烟,眼前盖了一层白雾,橙红的光点若隐若现。
有跫音临近,烟被撵灭在银色的金属里抬眸,顷刻间双眼被牢牢吸引了。
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将制服穿的这样好看。
隔着半米多的距离,宽肩窄腰下是一双修长的腿。
青年垂下的手握紧又慢慢展开的小动作落在他眼里。
明明都是一样的衣服,可他穿着就让他体内的施虐因子暴涨。
那一刻他只想纯粹的用鞭子在那棉白的衬衫上撕开血线刻上自己的标记。
他站起身向那群人走去,停在了那具隔着衣服就让他沉迷的身体面前。
抬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由上而下透过那澄澈的双眸看到了更深的东西。
笑的更开了拍了拍他的脸颊而后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小七面露担心的拽了拽江宁的衣角,又黑又圆的眼睛更显热切,“宁哥哥……”
青年的发被一只白皙的手揉了揉,“小七乖,放心没事儿的”
江宁一阵风一样追了出去,在人后半步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跟着。
专属的电梯被银色的卡片刷开,江宁在男人的目光示意下进来,脑海里不停回荡刚刚听到的乖与顺从,人矮下去了一半被蛮横的提了起来。
江宁的手臂被扯的很痛,站稳上面砸下来一句冷冷的,“一会有的跪不用着急。”
江宁的心很很一震,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
只要挺过今晚,那垂危的生命又有了些许曙光。
“愣着做什么,等我给你脱?”
门被锁上了。
江宁抬头对上一双含霜的眼开始脱裤子,男人嫌弃他动作太慢一把扯住了衬衫,扣子崩开散落。
江宁的目光顺着那枚滚落扣子的方向看到了整面玻璃柜中的工具。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唤起他的瑟缩,被袋子砸到后背,“五分钟。”
他没有给他鞋子,江宁光着双脚抱着一次性浴巾进了浴室。
花洒被开的沙沙响,热水抚过的肌肤暖暖的,沐浴露是甜甜的花香。
贺以舟调转了工具柜旁的开关,酒精挥发的气味散开。
转身透过浴室的反向玻璃门看到动作干净利落的青年正在擦拭身体。
指针刚刚过了三分半。
,手掌已经泛红,轻飘飘的力道却叠加成这样,可见错的有多离谱,周远把手中的纸张扔到人面前,给你半小时,敛了神色道,再错我就不留手了。
姜止有点战战兢兢,倒不是怕疼,怕的是严肃的周远,哪怕上一次他罚自己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像来自地狱周身被阴沉环绕。
想着那天还没罚完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涂药的周远,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委屈,眼泪溢出了眼眶越积越多,在面前的纸张晕开,模糊了字迹。
周远正在记录刚才姜止背错的方程式,忽然听到了很大一声吸水声,安静的空间任何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抬眼看到了水灵灵的眼睛,喷泉一样不断涌出水花,把凳子拽到他旁边面对面,“哭什么,我说错你了?我写了那么久你背成这个样子有理?”
姜止用力的摇了摇头,泪珠也随着往下掉,“我没……远哥我努力背,但你别那么冷……我害怕……”
周远摩挲他眼周擦掉眼底的泪花,“你不想被我罩着吗?”
“我想的,想的啊”周远递给他面巾纸,姜止眼睛哭的红红的,目光却犀利了不少。
“远哥我背计时吧”
认真起来时间过的很快,许是刚刚被凶过了,除了浓稀硝酸记得有点出入丢三落四的毛病却少多了。
周远也是说到做的没客气,用力在那展平绷直的手掌上用力敲了五记,直逼的手掌不断下落,姜止觉得疼极了,也没揉一揉,也没哭。
周远把他的发红炽热的手掌抵在自己手下轻轻的揉,“钠在空气中燃烧”
“两倍的钠加氧气生成二氧化钠,加热”
“这次记得了?回去记得好好看,以后还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