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结实的躯体便从层层盔甲中剥脱出来。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有惊人的爆发力,如天神一般,将他们从死神眼里救出。不知何时,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卡徒路斯身边,用感激的、崇敬的眼神看他,看那双无神的漂亮红瞳。
而无神的瞳孔提醒了他们。于是那些眼神不再收敛,带上了被藏起的痴迷。骑士长的肌肤上光洁如新,圣冕可以轻易洗去小狗身上丑陋的疤痕。因而这具躯体近乎完美,是圣冕骄傲的杰作。
原本青年只敢检查他的上身。骑士长躯体上没有伤,这令他们不再担心,也更为崇敬——如此强大的卡徒路斯阁下!
对于卡徒路斯而言,失去了视觉与听觉,触觉便格外明显。他感受到了那些隔着湿布的刻意触碰。过往的经历使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糟糕的东西,贪婪的面孔,色情的亵弄。失去感官令他听不见青年的询问,也听不见周围人关切的问候。他只感受到衣物被脱下。微凉的空气拂在他身躯上,温热的吐息在他身侧,不堪的回忆席卷了卡徒路斯的脑海。
恐惧。
而后是无力。
这不就是父亲想看到的吗?
作为父亲最听话的狗,卡徒路斯屈服了。他起身,解开腰间扣带,褪去了下装。那双腿如同他的长发一般夺目,轻易吸取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栖身之处在废旧的破屋里,日光自破落之处洒下,映在卡徒路斯披散的红发上,在那具神铸的躯体上,照得那双无神的眼澄净若璃,染了神性。
在被他救下的人眼里,卡徒路斯阁下便若破开天光的神明。
可卡徒路斯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他好似陷在泥沼里。淫邪可怖的眼神将他包围。他分明什么也听不见,可那些折辱的、轻蔑的命令萦绕耳畔。
他听见了。
于是卡徒路斯对着人群,张开双腿。
会是什么眼神呢?卡徒路斯面无表情地猜测。看见他腿间本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玩得烂熟的艳红,甚至淫贱不堪地穿着环。那些先前还感激地称呼他为阁下的人,现在又会如何辱骂他?
用厌恶的眼神看他,嫌弃地骂他婊子,不配当圣廷的骑士?
他不知这恰恰令他落入凡尘。从高不可攀的,成了触手可及的。于是崇敬的目光成了狂热的爱慕,小心翼翼的问询成了大胆的示爱。而这些他都听不见。卡徒路斯只安静坐在原地,任由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舞蹈。
于是众人终于意识到,骑士长的耳朵也出了问题。有人缓缓靠近他,在他耳尖落下一吻。没有反抗。没有推拒。这成了允许的信号。
许多只手触摸上了骑士长的身躯。他们轻吻着,爱抚着,唯独不敢亲骑士长的嘴唇。甚至没有人敢再与那双无神的瞳孔对视。他们只更为虔诚地亲吻,触碰,捧起骑士长的红发,深深贴覆脸上。
有人埋进卡徒路斯腿间,含住那颗被穿了环的肿胀小珠,与那双饱满的花唇深吻。有人以脸颊贴蹭他的性器,嗅闻它,亲吻它,再温柔地舔舐它。
卡徒路斯有些茫然。或许轻柔的前奏之下蕴藏着更猛烈的风暴,他有些惧怕,于是在滚烫的东西试探触碰他的手心的时候,卡徒路斯主动握住了它们,熟练地套弄,只为自己一会能轻松些。
他们会骂他什么呢?这么主动,想必是被人肏熟的烂货?
他听不见,听不见那些人向骑士长表达感激之情,听不见他们夸赞您的手心如日光般温暖。
卡徒路斯被他记忆中的人狠狠羞辱着,那些人就活在他的过去,贯穿他的未来,如影随形,噬骨蚀心。
他被人抱在怀里,有人从后方进入了他,有人从前方侵进深处。更多的滚烫滑蹭他修长的小腿,亲吻他矫健的足踝。纵容与给予换来的是更急骤的索取,渐渐超出了卡徒路斯的承受范围。泪水从他眼角滑下,被人虔诚吻去。他开始求饶,开始喊不要,可先前的纵容早已撑开了猛兽的胃口,又怎会轻易停下。他听不见那些人小声哄他,哄他忍一忍,哄他卡徒路斯阁下这般强大,定能将他们全数吞下去。
卡徒路斯攀在不知谁人怀里,身下吞了两根,抖得不成样子。耀眼的红发被汗水粘湿,贴在修健的脊背上。他被肏得意识模糊,哆哆嗦嗦求父亲不要,父亲放过他。待意识清醒几分,又开始悔惧,那些人听到他喊父亲,会不会把他当成勾引父亲的坏孩子,狠狠鞭笞他,嘲辱他。
可惜他什么也听不见。
听不见那些人凑在他耳边,温柔地哄他原谅父亲,父亲只是忍不住了,是卡徒路斯过于惹人喜爱。他们只当“父亲”是一个可以用在床上的词汇,并不知道卡徒路斯所唤的当真是养育他的父亲。
卡徒路斯短暂地咬着牙关不再求饶。这被当成了默许。于是更多的性器挤入了他,可怕的快感冲击着他,令他大脑无法思考,被强制攀上高潮。
“不、不……”
“求您……不……求您……”
“要……就要……求您……呜……”
射空的性器抽搐着,马眼大张,徒劳吐着空气,极端的酸涩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