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中,钻进了他的尿道中。
“不……求您……”瘙痒埋下种子,极速发芽。
“不乖。”圣冕摇了摇头。于是另一根红发的一端缠住了银环,将那颗可怜的阴蒂提起,另一端绕在了龟头之下,收紧。
“好了。你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卡徒路斯。”
2
今天遛狗的是位新人。
他原本有些不忿,加入骑士团是为了追随神明与骑士长的脚步,不是为了干这些杂活——而所有这些负面情绪在接过狗绳的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想,每一天都来。
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华美的项圈,系在一截白皙的脖颈上。红发披散在优美的背,肩颈处的发丝间隐约露出一截项圈,项圈的背部缠着一截红线,沿着光裸的脊柱,一路向下,没入股丘。他绕到狗的背部微微弯腰,却见那红线穿过股缝,再往前穿过两瓣丰满的阴唇——新人咽了口口水。
那位大人说,这是一条普通的狗。听训的狗。无论他怎么想,这就是一条狗。
他站回狗的正面,命令道:“坐!”
于是狗坐了下来,就像所有普通的狗一般,蹲坐在地,两腿岔开,两只“前爪”撑在地上。
随着腿打开的,还有腿心的蚌唇。于是他便看见,那根连着项圈的红线,另一端系在一个银环上。银环小巧,暗纹繁杂,好似造价不菲——穿在了被剥出的,幼嫩的阴蒂上。
可那他身上并非只有一根红线。还有一根略细的黑色绸带,绕在狗红润的龟头之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且沿之而上,分出两端,系在了胸前两个金环上——穿在乳尖的环。这两个环夸张得多,被细细的金链缀着两颗光泽华美的红宝石,随着狗的动作,在胸前微微晃荡。
而小狗红宝石般的眼睛,却好似蒙上一层雾,失了焦距。
新人双手在他眼前挥动,确认那双眼确实动也不动,内心的罪恶膨大起来。何况小狗嘴里还咬着一颗颇大的明珠,卡在犬齿间,两端穿孔连着金链,系在他脑后。
真是一条高贵优雅的小狗。骑士想。哪怕它除了长靴与手套便一丝不挂,也能彰显它尊贵的身份。
尊贵的,卡徒路斯阁下。
卡徒路斯被牵着走在街道上。他是一只小狗,只能四足行走。夜色浓重,虫鸣与晚风拂过他耳畔,带起几分凉意。牵引绳忽而紧了紧,卡徒路斯被拽得往前踉跄几步,不得不忍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快感,加快步伐。红线拉扯着他的蒂珠,一旦背部微微弓起,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子便会被拉扯,痛与爽不停冲击着他的下身。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头,疼痛便会使他的性器软下来——那会导致身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乳环。于是小狗的性器不得不硬起,否则对乳首与龟头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性格莽撞,无论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出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深夜牵着圣冕的小狗出门散步。
他知道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阳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种忠诚而仰慕的眼神仰望骑士长。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干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情。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阳光之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眼睛与舌头。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口舌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露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下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软的泥土。小狗的身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交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出来这么久,该尿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下头,将过长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腿,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套握着拳,深深陷入泥地里。于是被弄脏的不只是手套掌面,还有陷进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润的马眼大张着,也只溢出来些许清液。其下没有被挡住的女穴尿眼一酸,哗哗冲出液体,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听见另一道水声,就在他的身后,对着他那摊尿液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触碰小狗,那些液体大抵是要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