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香味的影响下在血管里快速涌动,心跳加速,腿间那物竟硬挺起来。
六月雪赶紧用蒲扇掩住口鼻,急忙说道:“别……别过来,放那,我一会吃”
半夏被六月雪反应吓了一跳,是她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吗?半夏左右嗅了嗅自己身上,没闻到什么怪味啊?
“师父……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半夏还想上前推销自己用心准备的浆果。六月雪吓得往后退。
“放那放那,我现在不想吃,等会吃……你,你出去吧。”
半夏心里委屈,想着师父夏天怕热,特地为师父准备来解暑的。没想到被师父这样嫌弃。
半夏撇撇嘴,把浆果放在桌上:“那师父一定要快点吃啊,放久了就不凉了。”
“好”
出了六月雪房间,半夏非常郁闷,又想起师父那嫌弃的表情,心想是不是自己身上真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啊?又抬起手仔细闻了闻自己,确认没有奇怪的味道,心里又委屈又气愤,哼,再也不给你弄了,让你热晕,热死!臭师父!
半夏离开后六月雪才放松身子,依靠在椅背上,手里的扇子快速扇动,可身上的燥热一点也没缓解,腿间那物更是肿胀难受。
房间里那奇异的香气仿佛挥散不去,六月雪举起蒲扇用力在空中挥舞,想把半夏刚才遗留的香气扇走,却看到半夏放桌上的浆果,鲜红欲滴,泛着莹莹水光,就像半夏胸前那白嫩小巧的软肉上的一点红蕊,小小的红果在他的口舌下染上津液变得挺立……无数淫靡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那快活的滋味活灵活现,六月雪浑身发热,毛孔泌出细细的汗水,下体仿佛要爆炸似的更加粗壮,六月雪再也忍不住,手伸入裤内握住那滚烫的铁柱上下撸动……
六月雪喘着气,手快速的撸动,可自己手动怎么能比得上半夏那又热又紧,滑嫩嫩的小穴,只能稍微纾解一点欲望,每次撸动都是差一点就要出来,可总达不到顶峰!
六月雪努力回想山洞里的一切,回想他怎么按住半夏,在她狭窄湿热的穴里穿刺,双手怎么把她那小小的双乳握在手里揉捏,怎么啃咬那小巧的红果,怎么舔食那密洞流出的淫水,那么香,那么甜,让他化身野兽,失去理智……
“半夏……呼“六月雪眉头紧皱,喊着半夏的名字射了自己一手,高潮让他浑身发软,他抽出手,看着手里自己的液体,有些恍惚,他可是六月雪啊,对男女之事没有半点兴趣的六月雪啊,竟在光天白日之下自渎!
六月雪用手绢擦拭着手,心想那味道不对劲,只是闻一下就让他失去理智,那日在山洞也是被这味道迷了心智,可从山洞回来这些天都没闻到这味道,怎么今天突然又有这味道了?怎么来的?这犹如强效春药般的味道……他得弄清楚怎么回事。
太阳快下山了,山里傍晚的风很是凉爽,后院院旁有颗枝繁叶茂的梨树,半夏正坐在树下喝茶纳凉。六月雪看到她就想到刚才自己在房里做的事,顿时浑身不自在。思索几番才开口道:"半夏,你过来。"
半夏放下茶杯乖乖起身走过去,疑惑问道:“怎么了?”
六月雪没回答她,附身在她身上左闻右闻,心道奇怪,这会又半点味道没有了?
半夏羞红了脸,果真她身上真有奇怪的味道?急忙推开六月雪,环抱住身体,不安的问道:“师父,我身上是有什么怪味吗??”
半夏有点害怕,有些特殊体味是本人闻不到,只有别人才闻得到,她害怕自己身上有怪味,师父会嫌弃她,师父非常爱干净,鼻子也很灵敏,看不得脏东西也闻不得难闻的气味……
六月雪确认了她身上没有味道,看她那担忧的小模样,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有,半夏香得很,师父饿了,去做饭吧”
“真的没有?”
“真没有,快去吧。”
“……好吧,半夏去这就去给师父做饭。”
半夏将信将疑的扣着脑袋往厨房走去,心想,师父今天实在是太奇怪,太反常了,六月雪看着半夏的背影也头疼得很,这气味到底是怎么来的,得找出原因想办法去掉才行,不然这犹如行走的春药,着实有些恐怖。
半夜,六月雪实在睡不着,天也热,他心也烦,索性把手里的扇子一丢,起身披个外衣来到半夏房里,一开门六月雪又闻到了那股异香,中了两次招,六月雪这次一闻到味道便赶紧用衣袖捂住口鼻,走到床前,看到半夏睡得正香,被子被踢到一旁,寝衣歪七扭八,白嫩的胸脯若隐若现,纤纤细腰也露在外面,毫无防备,此副景象不禁让六月雪喉头一紧……
咽了口口水,压制住串起的邪火,六月雪坐到床边,观察半夏,半夏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因天热,额头泌着些薄汗,柔软的发丝胡乱的贴在额头,都快及笄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六月雪心生怜爱,温柔的伸手给她把碎发理开,用衣袖给她擦汗。
突然想到白天半夏进房时脸上也是有些汗水,六月雪收回给半夏擦汗的衣袖,恍然大悟……这味道原是从汗液散发出来的!
又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