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半,半夏便走不动了,本就没有休息好,加上在城里逛了半天,着实是把她的精力消耗完了,山中野兽颇多,夜里走动实在危险,六月雪无奈只好背着她走,精疲力尽的半夏没多会就在他背上犯迷糊了,夕阳的光辉穿过树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六月雪背上,半夏想起来当年师父就是这样把满身污秽,又脏又臭的她背回药王谷,给她遮风挡雨的住处,给她温暖的家,给她起名字,教她读书写字,教她认药材,教她识病理……
半夏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是最好的师父……”
六月雪听着她迷糊的声音,知道她快睡着了,也没理她,只是心里一暖,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六月雪脚程很快,少了半夏的拖拉,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家中,半夏已经睡熟了,摇都摇不醒,六月雪只好脱去她的鞋袜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脱她的衣服,谁知这女子的衣服竟很难脱,六月雪找了半天才找到解开衣服的系带,给她盖好被子后六月雪回自己房间休息。
夜里,半夏觉得身子好热,仿佛被塞到炼丹炉里被大火炙烤……胸口郁闷无比透不过气,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私处不断的流出蜜液,湿痒难耐,强烈的渴望从腿间升起,越来越强烈,半夏额头上都是汗,胸口剧烈起伏,仰着脖子,张着嘴喘气,身体扭做一团。
她想醒过来,想去找水喝,她喉咙里仿佛灌满了沙子,她要渴死了。可怎么都醒醒不过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半夏仿佛听到了六月雪的声音
“师父在……”
听到师父的声音,半夏瞬间崩溃,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师父……半夏好难受……”
师父抱起她,微凉手伸入她衣内,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体本就又热又敏感,师父的碰触让她舒服极了,喉咙发出娇吟。
“师父这就帮半夏……”师父说着,吻上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手顺着肌肤向下游走,来到她双腿间,摸到一手湿滑,并拢两指插入那被淫水浸泡,酸麻空虚的甬道,肆意抽插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浑身的汗毛都舒爽的立起,身体的热度好似随着甬道传来的快感消退一些,让她没那么难受,可她依然很渴,仰着头,舌尖伸进师父嘴里,贪婪的吸食师父口里的津液。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渴,她喉咙里有个火球,烧着她……师父却抽离了这个吻,手指也从甬道里抽出……她一瞬间从天堂掉入地狱,身体更加烫,还伴随着灼烧,像灼热的岩浆滴在皮肤上,痛苦的要死掉了,她张着嘴大哭。痛苦得满床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半夏有一瞬间的清醒,她知道她在做梦,不可能是真实的,她和师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她要醒过来,醒过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几乎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半夏就努力找回意识,强迫自己清醒,好在半夏本就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挣扎一番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师父果然没在,却是她自己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还保持着在穴里抽插的姿势……半夏抽出手,借着满屋月光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难以置信,她竟然梦着师父做这种事,那是她最敬爱的师父……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做梦亵渎师父的自责中,没过一会身体又开始发烫,那剧烈的疼痛又很快卷土重来,她痛苦的抱住自己,在床上打滚,清醒的疼痛比在梦里的疼痛强烈数倍,痛得她汗流浃背,痛哭流涕,她想喊师父,可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她强撑着身体下床,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冷水灌下,半夏觉得稍好些,可也仅仅是喝下水的瞬间会好受那么两三秒,过后一波一波的热浪又席卷而来,半夏只觉身体酸软,头脑发昏,伸手扶住桌沿才稳住,又灌了几杯水,可效果聊胜于无,索性拿起茶壶对着壶口咕咚咕咚的喝。
茶壶的水喝完了,可身上的疼痛半分没少,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撕碎她,半夏咬着嘴唇,艰难的站起身,她要去找师父,师父能救她……
平时几步路的距离,半夏觉得那么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地,让她抬不起脚,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六月雪门前,靠在门上,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敲门,师父就在里面,半夏委屈的呜咽。
“师父……”
六月雪睡的不是很熟,听到敲门声和半夏细微的呼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睁开眼,那空气中弥漫的奇异香味让他预感不秒,来不及思考,赶紧翻身下床。
一开门,半夏整个人就倒进了屋子,六月雪赶紧去把她扶起来,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却十分红艳,与之前山洞中毒时如出一辙!
“半夏……”六月雪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喊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半夏却只是迷茫的双眼盯着他,靠近师父好像就没那么痛了,闻到师父的气息心口也没那么堵了,师父,师父……她想要师父。
半夏伸出胳膊环住六月雪的脖子,嘴唇贴上那焦急喊着自己名字的嘴巴,舌尖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把?六月雪口中的津液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