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蜜糖。他眨着泛起水雾的双眼,眼角还有未褪的潮红,纤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微张吐着舌喘气,一副深陷在高潮中的痴态,他冲裴明染嘟起红润的嘴,娇憨地问他:“我好看吗,老公?”
裴明染凝视着眼前的人愣神许久,甚至停下了身下挺送的动作,他不可置信地摸上黎雾的脸,目光一寸寸仔细描摹过去,每一处皮肤的细节都在温暖的灯光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与真正的黎雾别无一二。
“老婆?”裴明染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怎么着,难道人死了之后就是在继续复刻生前的种种吗?
“嗯?”黎雾还没从性爱中分出神,只知道他饥渴的女穴因为裴明染停下动作而发痒难耐,他来不及去注意裴明染的异常,自己主动扭起屁股去吞吃那根鸡巴,但因为躺着难以找好角度不方便动作勾得愈发空虚。
黎雾见裴明染还愣着,急得捶了一下裴明染的肩,嗓子里也带上了哭腔,“裴明染!你还做不做!”
裴明染这才回过神,他看着黎雾通红委屈的眼赶紧搂着人好声好气地哄,边哄边想不管怎么起码在这一刻要好好珍惜黎雾和与他在一起的所有时间。
“对不起老婆,刚刚我做了个噩梦还没缓过来。”裴明染把黎雾圈进怀里编了个谎言解释。黎雾大大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流水的小逼里还插着硬挺的鸡巴,裴明染按住黎雾的臀往上用力抽送,这个位置比之前躺着入得更深,直把黎雾插得浪叫不止,忘记了刚刚对裴明染的抱怨。
“啊啊,没关系的老公!啊好棒!”黎雾靠在裴明染结实的胸膛上,被插得奶肉一颠一颠翻出一阵阵淫靡的波浪,穴壁上每一处骚点都被鸡巴轮流照顾,爽得他大腿打颤,从逼口露出的细小缝隙中止不住的漏出淫水,打湿了裴明染和他的整个下半身。
那根竖起的小巧阳物贴着裴明染的腹肌摩擦,铃口被磨得发红,些许白浊星星落落地喷洒出,胡乱落在他们两人的小腹上,被裴明染用手抹去放在嘴里品尝,又送进满脸羞红的黎雾的嘴里同他一起分享。
在抽插了不下百来次,裴明染重重顶上宫口的那处软肉,黎雾浑身战栗哆嗦着抱紧他,裴明染顺势将黎雾压在床上,十指与他相扣,射进了黎雾的身体里。
黎雾迷迷糊糊睡去之前,感觉裴明染抱着他肩膀一耸一耸好像在掉眼泪,他伸出手摸摸他丈夫的头安慰道:“老公你不要哭哦,我在。”
裴明染是被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他皱着眉习惯性地伸手往旁边一搂,理应被他搂进怀里的人却不在。
昨晚那些香艳的记忆如急潮一下子涌进脑海,让他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瞬间清醒。他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往身侧看床垫上有处不显眼的凹陷,伸手摸上去却没有一点残留的温度。
黎雾呢?
裴明染盯着那块凹陷发愣,他搭了一下自己的脉搏,在跳;捂住自己的心脏,在跳;摸上自己的颈动脉,也在跳。
自己还活着?
裴明染这下子彻底蒙了,他掀开被子下床,找了一圈没看见黎雾。他又开始忍不住掉眼泪,一边哭着打开房间门,一边喊着黎雾的名字急切地寻找。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梦吗?那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醒过来?他宁愿在有黎雾的梦里死去。
出了房间,小小的客厅里溢满了煎蛋和小米粥的香味,裴明染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他吸了下鼻子,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黎雾,“老婆!”
“明染?”黎雾回过头,看到裴明染涕泪纵横的模样诧异又担心,他赶紧转过身回抱住裴明染轻轻拍打他的背,温声安慰他:“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没事没事,噩梦都是假的。”
其实裴明染比黎雾还要大几个月,但从小只要他一做噩梦或者难过了就会主动去依赖黎雾,黎雾也总是愿意给他安慰,直到现在是如此,以后也会是如此。
被暖呼呼的黎雾抱住,裴明染立马止住了眼泪,他抽泣着鼻子捧住黎雾的脸左看右看,摸摸他的颈动脉又去搭他的脉搏,当他把手放在黎雾的胸口时被黎雾红着脸挪开了。
黎雾往下看了一眼裴明染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昨晚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东西现在正雄赳赳地抵着自己的小腹。
他撑着裴明染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小声地和裴明染说:“现在不可以那个”
“不是的!不是的”裴明染见黎雾误会连忙解释,他胡乱擦了一下脸重新抱紧黎雾,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他和黎雾都活着,刚刚他亲自摸到了黎雾的心跳,那么的有活力,那么生机勃勃。
“老婆……我爱你,特别特别”
“恩?”黎雾被他奇奇怪怪的行为和突然的表白弄得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摸摸伏在自己肩头的丈夫,心里和嘴上都甜滋滋地回应:“嘿嘿,我也特别特别爱你。”说完,他抬起清澈的眼睛注视裴明染,见裴明染肿着眼睛鼻头通红,头发乱糟糟的滑稽模样,不禁咧开嘴冲他笑,笑容漂亮又憨实。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