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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22 / 25)

冷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哥今晚回家这件事更让我开心。

但明显这个风雨欲来的语气让问题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哥。”我当机立断,快得不能再快的低头道歉,“我错了。”

陈启停下切肉的动作,刀叉接触到餐具发出轻微磕碰声,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叩:“受伤了吗?”

我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过来吃饭。”

冷光将阴影削切隔断,从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进敞开的白衬衫襟口,虔诚地抚过锁骨,流进胸腹,直抵密处。

乌木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从内裤里弹出狠狠拍到人脸上的性器张牙舞爪,凶悍得让我有片刻错愕。

我眼睫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头亲吻面前的巨物,张口轻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龟头,探出舌尖在铃口绕着圈,细致地舔舐抵弄。

温热口腔包裹住勃发的欲望,我低垂着头,睫下投落一层淡影,掩去了眸底翻腾汹涌的情潮。

亲眼目睹形状漂亮却大得吓人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捅插,搅弄出秽乱银丝,压得舌根发麻,浓浓欲火直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两手堪堪握住性器,卖力吞吐深喉,舌尖滑过顶端细细抚慰粗长茎身,感受到巨物青筋脉络怒发勃动,腮颊被顶干得酸痛发麻,才微微抬起眼讨好地望着我哥。

“哥,太……太大了。”我偏过头舔吻他的大腿内侧,小声讨伐,“它也太大了,我……吃不下……”

陈启钳住我的下颌,寒声道:“装模作样。”

他冷言冷语将我定罪,用拇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唇齿,肆意探入两指翻搅我的舌头,挑逗玩弄,透明涎水沾湿指节,顺着唇角淫荡地流下。

随后残暴蛮悍的肉棒直接肏进嘴里,顶得极凶极狠,几乎要将我的喉咙捅穿。

泪水无声地挤出眼眶,我呜咽着,强忍下窒息的感觉,吞吮得更深。

我含着炙热粗硬的性器,失神的想,谁家好弟弟吃饭不上桌,而是跪在桌下骚淫地摇着屁股吃亲哥哥的大鸡巴?

若此刻有佣人推门进来,亲眼瞧见这一幕,估计会吓得脸白腿抖,甚至不敢出声,而我却被我哥操着嘴,抑制不住地呜咽淫叫,光是这样想想,我都硬得发疼。

我情难自禁地抚慰自己,搓揉着敏感阴囊,又慢慢撸动套弄勃起的茎身,手里的家伙吐露淫液,急欲地涨大了一圈,却不比在我嘴里顶撞抽插的巨物凶猛粗长。

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抵进喉咙深处。

我抽噎着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包住尖利的齿牙,手指从我哥结实白皙的腿侧轻抚上去,试探着触碰他的身体,抓揉坚如山垒的腹肌。

训练有素的男人腰身精悍,肌肉线条利落分明,肤色冷白,手感极佳,这极大的撩起我的凌虐欲。

我一边吞吐着我哥的性器,一边用指尖在他腰上抓出一道道淤痕,看着红晕在那冷白肌肤上深深散开,性欲倏然暴涨。

陈启竟然出奇纵容我的放肆,任我揉捏搓弄,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令我激动得无以复加。

直揉得薄肌透出淡淡血色,陈启才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手禁锢住我的手腕,一手虚摁在我的后颈,气息稍显紊乱:“你给我老实点。”

“唔。”我反手与我哥十指相扣,垂下眼眸,用鼻尖亲昵地蹭过阴囊,乖巧地吐出舌尖浅浅舔吮茎身。

动作笨拙,也胜在笨拙。

如果这能取悦到我哥,我希望他可以喜欢我多一点。

巨物直插得唇舌殷红充血,才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咽喉深处,满得溢出嘴角,滑落下颌,淌湿脖颈。

我低低咳喘,失神地眨了下眼,恍惚间仰起脸望向我哥。

“看什么?”

陈启抬手掐住我的脸,用指腹抹去沾在我嘴角的白浊,用力摁了摁我的下唇,语气嘲弄:“被操傻了?”

“我没有……”我挺直上身,拉住我哥的手掌,要他隔着柔软腹腔摸摸我的胃,那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哥……这里,好胀。”

“所以呢?”他不为所动。

我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嘶哑:“我嘴巴疼……嘴巴……真的吃不下!”

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煎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里焦灼,堵满难言的酸涩。

陈启看着我,似乎眸底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情绪,我读不懂,但他还是揉了揉我的小腹,说:“嗯,起来吧。”

我双腿虚软发麻,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推在长餐桌上,抽掉了腰间的皮带,黑色西裤挂在胯间摇摇欲坠。

“哥?”我撑在桌上,转过头,“我……”

我想说你不用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真的,我心甘情愿,我简直求之不得,别总是这么暴力!

但我哥可能在性事方面隐隐存有施虐癖好,他将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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