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过去就被程廷肃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压在他腥臭的胯下,林安怡因为这强大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小手按在他强壮的大腿上借力稳住身体。
她挣扎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程廷肃,失声道:“爸!你做什么?!!”
程廷肃直接拉开灰色的松紧裤,掏出粗黑的鸡巴拍打她白净的脸蛋,笑道。
“干你啊,还能干吗。”
侮辱的动作和话让林安怡难堪又羞耻,想躲避,却被他强壮的两个大腿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
嫩脸被腥臭丑陋的大鸡巴拍打的刺痛,又粗又长的一条鸡巴像鞭子一样毫不留情地甩向她脸蛋,不一会儿,她白净的脸蛋就出现红痕。
她不知怎么了,过了二十来年正常的生活,却在这短短几天时间,先是被老公兄弟强奸,又被一直看着正常的长辈用鸡巴甩脸,她崩溃哭泣。
“爸,我是你儿媳,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事,让瑾辞知道了怎么办。”
程廷肃看着她哭泣的娇俏脸蛋,越发兴奋,低沉笑道。
“你都被谢奕搞了,已经背叛了我儿子,也不差我这一个了。”
林安怡惊慌抬头,“爸怎么知道?”
程廷肃就着她打开的小嘴把粗长的鸡巴捅了进去。
“你那天夹着精回来的场景,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被人搞了。”
“唔唔……”
腥臭的鸡巴捅进林安怡嘴里,让她难受不已,程廷肃今天晨跑后没洗澡,下体的腥臊味十分浓郁,鸡巴还带有汗晾干后的咸味,各种味道吃的林安怡想吐。
可男人把鸡巴捅进她嘴里还不满足,还捧着她后脑勺把尺寸恐怖的鸡巴一点点插进她嘴里,直至整根挺进,她白嫩纤细的脖子被深喉的粗长鸡巴撑起,十分骇人。
深喉让林安怡整张嫩脸埋在他黑毛浓密的腹部,腥臭味更浓,她这两年虽然给瑾辞深喉过不少,但那是情趣,瑾辞的鸡巴也没有他爸的那么臭。
这是上了年纪的腥臭味吗?吃着吃着,林安怡发现身体开始奇怪地兴奋起来,身下的小逼不仅把老公的精液流出,还渗出透明淫液。
她小手慌乱地拍着程廷肃的腹部,想让他抽出来,她已经莫名招惹上了一个男人,不想再要一个来搅乱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程廷肃为什么突然要弄她,程廷肃早年丧妻,因为英俊的样貌和权势,这些年不少大家闺秀想嫁给他,那些人比林安怡优秀多了,也不乏比她漂亮的,她实在想不通。
难道是他享受干儿媳的乱伦滋味?
程廷肃毫不怜惜地捧着她脑袋操她小嘴,像干逼一样,看着她漂亮的脸蛋被他粗长的鸡巴撑的变形,他兴奋及了,健腰挺的更快。
不愧是他儿子调教了两年的极品,吞下他整根鸡巴脸上也不见多少难受,喉咙像小逼一样有规律地收缩他鸡巴,湿热的小嘴裹着他的柱身,好爽,他好久没体验过这么爽的性事了,这还只是操她嘴,要是操逼呢?
想到这,程廷肃有些迫不及待了,大力操了百来下后,收缩囊袋,鸡巴在她嘴里突突跳动射出大量粘稠精水。
“唔……唔……”林安怡被迫喝下他的腥臭精液,来不及喝下精液流到白皙的下巴再滴落在衣服上。
射完,程廷肃抽出狰狞的鸡巴,手把她嘴角的精液刮进她嘴里,在湿润的口腔搅动软嫩的舌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愉悦。
“都吃了,男人的精液美容养颜。”
林安怡被迫吞下他难喝的精液,见夹住她身体的强壮大腿放松了力道,她立马爬出他胯下,刚想站起来,被操肿的小逼再次迎来不同男人的鸡巴。
“小逼好紧,比我想的还要爽很多,唔里面还有我儿子的精液润滑,更爽了。”
程廷肃蹲在她身后,大手紧紧抓住她小腰,胯下大力撞击小逼,耻骨拍打她肥臀啪啪作响。
“嗯……”林安怡跪在地毯上,紧紧咬住唇,杏眼湿热的泪珠一滴滴滚落,绝望无比,又被一个男人操进身体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公公。
要是被发现她还这么做人?被老公发现的话,她说被强迫的瑾辞会信吗?一个是强迫,连着两个瑾辞还会信吗?肯定不会的,会觉得她用骚浪的身体勾引他爸、勾引他的好兄弟操她。
就连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勾引到这些男人了,被操着时,无论她心里多么难受,快感都一轮轮地涌现,公公的鸡巴比老公和谢奕的都粗,粗壮的大肉棒捅进她被过度使用红肿的小逼,让她再次体验了被开苞的刺痛,以及无以伦比的爽意。
“骚逼,叫出来,被我儿子搞的时候浪叫的整栋楼都听的到。”
程廷肃像骑马一样,边用鸡巴屌她骚浪的逼,边拍打她肥软的肉臀,他儿子是娶回来一个怎样的骚货啊,被打屁股被公公强奸竟然还会分泌出淫水讨好他的鸡巴,每打一巴掌,小逼就会重重吮吸他鸡巴一下,像是催促他继续打。
他当然不会客气,宽大的手掌重重拍打她肥臀,把她当母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