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这样想,程廷肃也纵容了儿子,毕竟他妻子早逝,他对两个儿子都很是疼爱。
林安怡虽然看不清人,也分辨不清声音是谁的,但还是能听到对话内容的,她这么淫荡的吗?不但梦见两个男人搞她,还变态到让另一个男人握着别人的鸡巴操她逼?好吧,不管怎么操,她要肉棒进她小逼,她小逼痒的要死了。
她用濡湿的小逼磨近在咫尺的大肉棒,饥渴道。
“呜呜,快点,要鸡巴,要大鸡巴操我。”
“马上给你。”程瑾辞亲了亲她嫩脸,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他们胯下,握着父亲比他还粗的紫红色狰狞性器,先在她粉嫩的阴唇口滑动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液,然后呼吸急促地用猩红龟头压着阴唇肉慢慢陷入。
看着妻子漂亮的穴被他爸丑陋的鸡巴一点点入侵玷污,直到插入底,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粉嫩的穴口,程瑾辞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看着他爸亵玩妻子时已经硬起的粗长肉棒更是直接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落在妻子白嫩的大腿上,他爸的腹肌上。
程廷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射精的儿子,不知如何吐糟,刚好鸡巴被湿热的逼肉裹的紧紧的,他就耸动腰臀干起逼来。
“啊……好棒……鸡巴好粗干的小逼好爽……嗯啊……”
林安怡在男人强壮的身下浪叫起来。
夜里,宽敞豪华的卧室灯火通明。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男一女正热火朝天地肢体交缠着,床被激烈的情事弄的嘎吱嘎吱响。
程廷肃把林安怡两条嫩白的腿扛在肩膀上,喘着粗气猛烈撞击她湿热的小逼,被操了有大半小时的骚穴,跟最开始一样紧紧缠住他粗黑的鸡巴,一点没被操松,反倒是越发热情地蠕动逼肉吮吸他鸡巴,爽的他要死,迟迟舍不得射精给她。
虽然年纪上来了搞的女人少了,但年轻时程廷肃还是弄过不少女人的,他鸡巴粗到狰狞的地步,很多外国女人都受不了他激烈的搞。
可他身下的骚货,不仅整根吃进他粗硕的鸡巴,还从头到尾热情地缠着,每次他抽出鸡巴时逼肉都恋恋不舍地嘬紧,生怕鸡巴不回去了。
程廷肃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掌掴她肥软的臀瓣,“骚逼,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浪的。”
林安怡在他身下爽的啊啊淫叫,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
“是吧,我早就发现了,这么极品的身体光我一个人操多可惜,就应该被不同的男人操,应该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胯下。”
程瑾辞靠在床头,抚摸着枕在他双腿间的林安怡笑道,他硬起的肿胀阴茎在她脸蛋旁边,随着程廷肃激烈地操她小逼,她潮红的脸蛋就会磨他青筋凸起的柱身和两颗阴囊,带给他阵阵刺激的快意。
被其他男人操着的妻子美及了,程瑾辞发现他更爱她了,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被玷污了的愤怒,美好的身体就应该给更多男人享用。
“嗯啊……好爽……不行了……啊啊啊……泄了……”
林安怡被男人扛在健硕肩膀上的双腿猛地一僵,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绷,下身一阵痉挛,夹着大鸡巴的湿滑甬道瞬间喷出大量淫液。
程廷肃的阴茎被高潮剧烈收缩的小逼绞紧,爽到疼的地步了,他宽阔的额头青筋凸起,不再压抑,龟头撞进软嫩的子宫把精液全喷了进去。
射完,他也不抽出软下来的肉棒,把她抱在自己健壮湿热的胸膛,低头咬她嘴唇,吸她软软嫩舌,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林安怡嫩白的腿夹着他健壮的腰身,手抵住他汗湿的胸肌,乖乖仰头让男人亲小嘴,时不时地收缩小穴夹软下来的大家伙。
突然她后背黏上来一具炙热的身体,脖子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热黏腻感。
“宝贝,不要只顾得伺候别的男人而忘了老公。”
程瑾辞舔着她滑嫩的脖子低低笑道,长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屁股蛋,先是在小穴含着男人鸡巴处摸了摸,随后带着一手精液淫水混合的液体挤入她菊穴,在里面慢慢地开拓着。
“唔,不要。”菊穴被侵入的刺痛,让林安怡离开了前面男人的大嘴,带着被口水润湿的嫩唇转头,她伸手去推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
“走开,不要你,好痛。”
他才不可能是她老公,她老公瑾辞最好了,怎么可能和别人玩她身体,更不可能不顾她意愿入侵她菊穴。
程瑾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即使知道她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认不出他,他也接受不了她对他的抗拒,一丝一毫都接受不了。
他没说什么,抽出在直肠里的两根手指,直接把粗长的阴茎对准粉嫩的菊穴挺进,小小的菊穴哪能含的下男人狰狞的巨棒,瞬间撕裂流出鲜血,可入侵的巨物却没有停下来意思,依旧残忍挺进,直到全根没入下面的阴囊碰到软软的屁股蛋为止。
“啊啊啊!!!”
林安怡惨叫出声,身体像被刀从里到外残忍地破开,撕心裂肺的痛,比破处要疼无数倍。
这还是梦吗?梦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