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送到他的手里。
他看了眼hd集团的大楼,原来这就是哥哥每天工作的地方。
刚想找前台问问慕容清办公室的位置,几个人突然走过来伸手拦住了他。
“哟,这是哪来的小帅哥要找我们慕大公子啊。”安文逸戏谑道。
慕容泽看了眼这个染着浅黄色头发的人,“请问你们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吗?”
一个留着寸头,人高马大的肌肉男道:“你找的那位可是出了名的不沾美色,不如你跟哥哥我,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慕容泽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不是的,我是有”
肌肉男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打断了他的话。这个人名叫林惜辞,是慕容清高中时的好友之一,脾气出了名的火爆。
“你们快看他的眼睛!”一个画着烟熏妆的男人开口,他上挑的眼睛在黑色眼线的衬托下有些妩媚,或者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他也是慕容清的高中同学,名为贺之繁,个性张扬,是富二代圈子里出了名的玩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人是异瞳,难道?”说话的人是顾念,他的性格如同他说话的声音,一样的冷冰冰。只有在面对慕容清的时候,会有所不同。
林惜辞用力掰过他的头,“真的是!这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儿子吧,居然敢出现在这!”
他们几个对慕容清家里的事还是知道不少的,毕竟刚认识慕容清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有些自闭,喜欢独来独往的人。
后来因为安文逸的关系,慢慢熟络起来,他们才知道这个眼里略带忧郁的人在家里过着那样煎熬的生活,所以他们仇视姚菁连同一切跟她有关系的人。
慕容泽想要逃跑,却被林惜辞从公司拽了出去,强行塞进了一辆白色的大奔。
转眼间他被一行人架着胳膊带到了一处酒吧。
慕容泽胆怯的坐在沙发最角落,浑身还在发抖,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
他看见台上的男人们带着各种毛茸茸的动物耳朵发箍,扭动着腰身跳着热舞。引得台下的人尖叫连连,大把的钞票如同废纸般扔上舞台。
台上的人妖娆的跪趴在地上,用嘴巴含起几张钞票,摆动着柔软的腰肢,台下又是一阵欢呼。
慕容泽似乎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gay吧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活了十几年,只在新闻上看到过,别说是gay吧了,就连酒吧他也没去过。
他怯生生的低下头,不敢再去看。
林惜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哎哎!”
慕容泽只觉得肩膀生疼,这人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些。
“原来你就是慕容清那个小妈生的小孽种啊。”
他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怪不得两只眼睛不一样,天生的杂交货。”贺之繁露出一个轻蔑的笑,黑色的眼线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邪魅。
林惜辞强制抬起他的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你看你这个扭扭捏捏的样子,能不能像个男人。”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慕容泽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贺之繁一把摁了回去。
“想走,可以啊,把这瓶酒喝了。”
说着就把一整瓶刚打开的酒塞进他的手里。
他害怕极了,不敢得罪他们,只能轻轻摆手拒绝,“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我们可以教你啊。”贺之繁抓住他手里的酒瓶,生硬的怼进他的嘴巴里,抬着他的下巴就往里灌。
浓浓的酒精味席卷着慕容泽的鼻腔,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他被呛到脸红,嘴里的酒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颈窝流到胸膛上。
很快,他的白色t恤就被浸湿了一大片,黏黏的贴在瘦弱的身体上。
林惜辞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安文逸想拦都没来得及,“不识好歹的东西,一瓶好酒全让你浪费了。”
慕容泽瘦弱的体格那经得住林惜辞这么重的一个耳光,一个没站稳重重的摔在顾念脚下。顾念嫌弃的挪了挪脚,继续着他的高冷。
贺之繁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扔在沙发上,“行了,别让人看笑话。待会儿哥几个再好好调教你。”
安文逸亲密的揽住慕容清的肩膀,为他引路,“你怎么才来啊?赶紧的,大家都等你呢。”
“清!你来啦。”贺之繁伸出手招呼着,“来来来,喝酒喝酒,你可来晚了,必须自罚一杯!”
顾念闻言,抬头望了过去,冰冷的脸上似乎有了一抹笑意。
“没错,自罚一杯,来!我先帮你倒上。”安文逸说着就把一杯酒递给他。
林惜辞也附和道:“干了干了,明明约好的一起,你非要去签个什么合同,哥几个去公司找你都白跑一趟。”
“行了,我喝还不行吗。”说完,慕容清接过安文逸手中的酒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刚想找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