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来的女人愣住了,呆呆地趴在地上,分不清什么情况。
陆逸明见她不动,大方地一挥手:“无妨,你愿意在这看着就看着吧。”
然后,他把躲进床里面的人揪出来压在身下,捧着对方的脸亲吻出水声,舌尖勾缠,酒香混合着让他的神智更加迷乱。
他去拉身下人的衣服,露出胸脯,自己也抽出衣带,柔软的衣服散落下来。
“唔……陆兄,别……哈,我是……嗯啊!”陆逸明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探进了一个隐秘的洞穴,只是紧致得厉害,单单含住了一根就受不住了,颤巍巍地推拒着他。
“别害羞啊,”陆逸明重重地亲吻身下人的颈侧,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耳垂,呼吸喷洒在半张脸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试探着在四壁上摩挲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高高拱起,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欢愉。
“原来是在这里。”陆逸明轻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用力地顶着那一点凸起。
身下人闷哼声不断,手推拒着陆逸明的肩膀,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弄得吃痛,他便用力一桶,整只手啪地打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淫水湿漉漉了臀尖。
“不……不要,你轻点……”高曦皱着眉,平日里风流的眼睛已经失神,水润润地看床顶,过度的快感从肉穴里传来,怪异的异物感让他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刚和一名女子行欢好之事,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被一个声音惊起来,然后……
“啊!停下……陆兄,不行的,别进来!”高曦已经顾不得仪态了,忙出声提醒陆逸明,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呼唤,硬挺着肉棒就插进他的后庭。
层层叠叠的皱襞包裹着肉棒,陆逸明舒爽地叹了一声,停在那里就不动了。
这可苦了高曦,异物感太过强烈,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尽管已经扩张过了,可哪里又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陆逸明的肉棒又太过粗大,高曦只能张着嘴喘着粗气,脸上红彤彤的,虚汗滴落到脖颈再引入身下的丝被。
陆逸明歇够了,就挺着腰,一抽一插,用伞冠去操干涩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就湿润了穴口,他就越挺越深,越操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将高曦挑在鸡巴上操进了肉穴最深处。
高曦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摩擦过的隐秘快感都在撕扯着他的意识,涎水一滴一滴地流在枕侧,他却毫无意识,仿佛被操傻了一般。
好深……进到肠子里了……鸡巴顶着肚子好痛……
高曦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因酒而潮红,又被刺激到了肉穴,神智都没了,只知道粗硬的鸡巴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那个本不该承受欢愉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早跑了,独自留下床上两个男人重复刚刚的缠绵性事。
陆逸明啪啪地操着身下的肉穴,他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只知道肉棒被咬得很紧,有点痛,他要把肉穴操开操透,最好柔软着含吮着他的肉棒承受他的射精,就算把尿射进去也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不敢露出半点反对。
陆逸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两瓣臀被扇得通红,肉道内疯狂地夹紧,仿佛要把陆逸明的肉棒搅碎一般。
“别夹了,放松!”陆逸明挺着腰,啪啪地在里面抽送,高曦有些受不住了,慌忙地把趴在自己胸前舔乳头的脑袋抬起来。
“陆兄!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啊啊!”
肉冠剐蹭了一下凸起,高曦瞬间失了力气,手指勾着陆逸明的发髻无力垂下,发髻瞬间散落,乌黑的长发垂在两侧,身上人眉目如画,就算是被情欲占据,他湿红的眼角也让高曦失了神。
陆逸明低头,用鼻子去触碰他的嘴角,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被人扼住命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偏偏又那么缠绵,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人的安抚。
肉穴在强烈刺激下,拧出湿淋淋一片淫水,一只翘在腹上的粗红肉棒射了出来,浊白喷在高曦的胸膛上。
他被操射了。
一丝浊白滴落在他的唇上,他无意识地舔了一口,腥臊。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呸呸呸,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好吃的。
陆逸明还没有射,高曦没有办法,学着自渎的样子,把手伸到二人相连的地方,帮助他泄出来。
陆逸明这才感觉到疲累,趴在高曦的身上,肉棒还插在穴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陆逸明扶着头,皱着眉坐起来,浑身酒气,衣裳也散落了一地,床榻上还散发着麝香的气味,无一不彰显着昨晚的混乱激情。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昨夜的女人应当是回自己房了歇息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才知道,结伴的人大多都走了,只有他和几个醉酒太厉害的还睡着。
他没有管其他人,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陆逸明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着,他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