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门见山:“杰帕德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