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巷子外走的时候,被几个混混看见,他们把我拉进他们的小屋……”
后来,那个醉汉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给玩够了,便将自己弃如敝屣地扔在一边,像扔一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桑博大张双腿,躺在冰冷的小巷里,半天才恢复了力气。衣服已经被醉汉撕得粉碎,他只能顺手抓起不知道谁丢弃在小巷里的一块防雪布,披在身上,瑟瑟发抖地往回走。
自己的小穴里还含着那个醉汉的精液,一路走一路顺着腿往下流。结果刚刚走出小巷,就被几个下层区无所事事的混混少年发现,少年们看见桑博这副样子,两眼放光,几人将他强行拖进了一个大概是杂物间的地方。
掀开桑博披着的那块防雪布,几个混混看着桑博布满淡红淫痕的雪白身体,还有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眼睛都直了。
喂,你们看,他刚刚被人操过啊。
嚯,这么骚吗?既然已经被人操过了,那我们再操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桑博眼含泪水,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混混充耳不闻,一把拉过桑博的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起来。
穴里都被射满了,还这么紧,一直咬着我的手。
骚货,你是不是出来卖的呀?
桑博挣扎着。不是,你们放开我。
你们看看他这身材,他这穴,这要是出去卖,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混混哈哈大笑起来。可惜啊,你的穴已经被人操过了,卖不出好价钱了。
男人听着故事,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下一下地将硬如烙铁的滚烫鸡巴钉入桑博的穴里,高速打桩,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速度太快已经冒出细小的泡沫,顺着桑博的臀慢慢向下流去,沾湿了床单。
“哈哈,那他们还真没说错,你这名器确实能赚得盆满钵满。”
“谢谢主人夸奖~”
“后来呢?他们轮流把你操了?”
“对,一个接一个,射得我穴里都堆不下了……”
后来,少年混混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按着桑博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人掰开桑博的双腿,鸡巴插进他的穴,畅快地操干。大概是刚刚穴里有了醉汉射进的精液,混混在操他时,桑博觉得痛楚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一个混混开始玩桑博的性器,一直到把他撸射,剩下的那个混混就揉桑博的胸,玩他的奶头。
让桑博觉得可怕的是,自己一开始非常不情愿,只觉得被人操非常痛苦,但到第四个混混操进自己穴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有了快感。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是在被强奸,他竟然能被强奸出快感?
而第四个混混也发现了这一点,惩罚般地边干边狠狠拍着桑博软弹的屁股。
妈的,你可真够骚,被老子强奸都能露出这种表情。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就该去下层区的暗屋里卖身。
喂,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卖啊?到时候哥儿几个去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啊。我们几个一起去玩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打个折?
啊,不行了,骚穴夹得好紧,要射了。
第四个混混鸡巴狠狠戳进桑博穴里停住不动射精,但桑博的穴里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射进去的也只能溢出来。几个混混还把桑博的双腿掰开,欣赏满溢的精液从穴里一点点流出。
你们说,这骚货如果是个女的,现在肯定早就被我们操怀孕了吧。
桑博此时已经被操得目光呆滞,流出的眼泪早已在脸上风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几个少年射上去的白浊精液。
几个少年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条毯子,扔到桑博身上盖着。有说有笑,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桑博像一只被人玩弄折磨半天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布娃娃。在杂物间里与杂物为伴,桑博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杂物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被人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有些事情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桑博的腿也是这样。自从那天被几个男人打开双腿爆射精液之后,他的腿就再也难以合上了。此后的人生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向男人张开双腿了,敏感的后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嗯,啊,主人……”酒店温暖的室内,桑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主人,小骚狗想要您的精液,想要您的大鸡巴插进我骚穴的最里面,把我的肚子射满,射得全是您的精液,啊啊……“
“既然小骚狗都这么说了,那主人当然得满足你的愿望,操死你个骚狗!”
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操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上桑博体内那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他的敏感点。桑博浑身颤抖着,空虚的小穴又一次承受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撞上那因为不断摩擦操弄而变得非常敏感的肠壁上。
“呜呜……”剧烈的高潮袭来,桑博忍不住发出哭叫声,听上去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被人强奸那样。
“呜……主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