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顿了几秒,彦卿扳过景元的脸,又急又猛地回吻过来,景元的嘴巴和舌头被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景元抱怨道:“说你狗你还真狗,刚刚做的时候也是,还咬人。”
“抱歉,将军……”彦卿微笑着说,“你主动亲我,我太激动了。”
两人在浴池里又摸又亲了一会儿,浴室中的水汽蒸腾得两人皮肤发红,刚刚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两人都觉得浴室中太闷,有些缺氧。
“行了,出去吧。”景元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挣扎着坐起,“今天时间太晚,就睡在客栈里吧。明早早点起来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上班。”
“好……”彦卿嘴上说着好,但等两人起身擦干身体,换上客栈的浴袍,重新躺在床上,刚刚在浴室中那种憋闷的感觉消失了之后,彦卿又扯下了浴袍,将景元压在了身下……于是,景元就被徒弟的巨根折腾了一夜。哦,不对,现在不应该叫他徒弟了,他是景元新晋的小男友。
第二天,景元和彦卿如往常那样一起去神策府应卯,来找景元议事的符玄看见两人,觉得稍微有点奇怪。彦卿满面春风地哼着小曲,但景元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两人为什么样子都怪怪的?彦卿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而景元……像是昨晚领兵打了一夜的仗。
end
贝洛伯格的地下酒馆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它早已不是一个单纯喝酒的地方,很多人会在这里交换信息,洽谈合作,酒客也多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桑博·科斯基就是在地下酒馆中谈成一桩又一桩生意的。他谈生意很少会失败,其原因除了他那张能说会道,把手上货物吹得天花乱坠的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
他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这天,桑博·科斯基像往常一样走进酒馆,等待客户的到来。这次的客户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男性,说对他手上的古代遗器感兴趣,桑博开始运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古代遗器吹得天上地下独此一份,但客户却端起加了冰水的伏特加慢慢啜饮起来,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桑博盯着客户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职业微笑:“先生,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我桑博都可以为您解答。”
眼前的男人放下杯子,冰块“格啷”一声撞击在一起。
“桑博·科斯基,听说你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桑博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再次冲着男人微笑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别的东西。男人感觉那目光就像似有若无的丝,勾得他几乎要陷下去。
“当然,先生。这算是购买商品的赠送服务,不过赠送的东西嘛,只有最基本的那些,而且限定时间喔~”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那如果我要加时间呢?”
桑博绿宝石般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先生。”
桑博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冲着自己的“特殊服务”来的,买古代遗器也只是个幌子,他必然要花更多的钱来升级“特殊服务”。
果然如他所料,男人爽快地付了购买古代遗器与升级“特殊服务”的钱。桑博清点完款项之后,冲着男人一笑,带他来到了歌德大酒店的某间房中。
贝洛伯格长年积雪不化,室内烧着地髓,打开门后,一室暖意,男人一路走来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来。
“先生,看您的打扮,应该不是贝洛伯格人吧。”桑博关上了房门。
男人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架子上,点点头:“没错,我是个行商,最近在贝洛伯格歇脚,顺便做些生意。”
男人抬头看了看桑博:“然后就听见人说,桑博·科斯基会给人提供‘特殊服务’。”他走近桑博,手搭上了他的腰身,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试过的人,都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你知道自己在贝洛伯格已经成了名器吗?”
桑博笑了笑,抚上男人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先生,您想怎么玩?”
“你多久接客一次?”男人凑近桑博,从他腰侧的空隙慢慢向下探去,桑博配合地“嗯~”了一声。
“这个嘛,忙的时候一天好几次,闲的时候,好几天都没有一次呢。”
“为什么会来做这个?”男人开始揉捏桑博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桑博配合地嗯嗯叫了几声。
“都是为了生计嘛。”桑博脸上挂着职业笑容,心想,又来了。来操他的男人总爱问他为什么要一定要做这行。他们似乎都有这个癖好,在操自己之前问这个问题来暖场,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够了,低叫着射了自己满穴精液之后,提上裤子再劝自己做些正经营生。
“为了生计?你有家人要养?”
桑博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一边慢慢解起了衣扣:“是啊,我父亲赌博,将家产输得精光,母亲生了病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