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受不了?五天不理你,还真没把我放在心上,真是说不理就不理了。
要不是我今天碰到你,还想跟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开什么玩笑,到底是谁不让去联系他?
秦紧紧摁住门板,只能靠着一只脚平稳身子,浑浊不清的呻吟,明明是主人,您先不理我的,唔奴隶不敢擅自去打扰主人,主人饶了我吧,下面要被操坏了。
哼,借口还挺多,坏了就坏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突然往里狠狠一撞,连呼吸的时间都没给她,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子宫口被顶撞开,粗大的龟头还在往里面用力去插。
秦潇受不了哭了出来,伸出胳膊去推他的胸膛,身子用力紧靠着门框,想把下面的东西给拔出来。
我允许你反抗了吗?
司池安攥住的两只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在她脸上扇了一个巴掌,下面突然一紧,差些就把他夹射了。
该死的东西,真会夹,想把我夹断是不是?
她肿着脸抽噎,再也不敢动了,呜不。不是的主人,鸡巴太大了,求主人抽出去些,撑坏了,呜呜骚逼要坏掉了。
她双手举高到头顶,黑色的连衣裙勒在脖子上,奶罩也被推了上去,淫荡的挺直着腰板,娇软的腹部突现出一条巨痕,两个人下身紧密相连,鸡巴撑开她狭窄的淫穴。
司池安受不住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下头趴在她的奶子上,张了嘴巴,用力的咬住粉红色的奶头,把她给咬的大哭求饶,嘴里含着硬起的东西,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尝到了锈铁味。
他脸色一变,抬头去看。
不经干的东西,还真给咬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