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很香。放血的时候人沐浴在鲜血中,真的很好看,茂茂穿红色也一定好看!”黎宁的思维跳跃,咯咯地笑,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竟然动了情,他挤进许茂双腿间,过分粗长的性器缓缓插进许茂稍微有些红肿且没法合拢的后穴里,就着之前射进去的液体一点一点撑开内壁,直到进到深处,将许茂小腹顶起一个弧度,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那小孩和他母亲还有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一并上了餐桌,那群贼人还装出有文化的样子,给做熟的他们起了名字叫‘母子连心’,可谓色香味俱全。”黎宁重新枕到许茂身上,嘴里还叼着许茂一根指头,把它啃咬得满是口水,又不舍得用力,只松松地咬着玩,故作埋怨地瞪许茂一眼,娇嗔道:“都怪茂茂,每次想起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
趴在许茂身上的黎宁十分放松,对回忆起自己的过往没有一点难过,没有恐惧,没有不忍,反而还有些兴奋,他缓慢地抽插着,听着黏腻的水声不紧不慢地把下巴搁到许茂的肌肉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了,能清楚地观察到许茂的表情,他眯着眼,专注地两手抓着许茂被自己咬得沾满口水的手好心情地掰来掰去,把自己的手放进许茂的手掌中去,他的手小,许茂一只手就能包住他的双手,黎宁倒是很喜欢把自己的手放进许茂手掌中,他看着自己与许茂十指紧扣了,并没有看到许茂的表情,玩了一会儿又把那只手掌放到自己脑袋上,下身小幅度地顶弄着,直把许茂顶得上下晃动,他慵懒地把长发挽到耳后,又蹭蹭许茂的手掌,一副骄傲的模样:“这次茂茂下山也看到外头的情况了吧,我担心过些时日大乱的话粮食会短缺,所以特地新找了些人,过段时间要是吃的不够了,先晒干几个,耐放。”他微微仰头,似乎正在等待许茂的夸奖。
黎宁说了什么许茂已经听不清了,他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身上满是冷汗,炎炎夏夜出了一身白毛汗,连带着四肢都变得冰凉,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伏在他身上的黎宁如同那披着画皮的可怖恶鬼,自己揭开了那美丽画皮,看到里头狰狞可怕的本来面目,哪怕身体再温暖,心却是冰冷的,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喉中升起,又被他强忍下去,手上那扇子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
扇子掉到地上的声音吸引了黎宁的注意力,他看了一眼扇子,迷茫地看一眼许茂,停了下身的动作,表情也变了,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茂茂,怎么了?”
许茂连嘴唇都变白了,没发觉自己正在轻轻颤抖,黎宁以为是自己把他累着了,连忙把他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来探他脉搏,发现他身体没有大碍,这下更疑惑了,眨了眨眼,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微光;“茂茂?”黎宁试探性地喊他,见他没有反应,小心开口:“不会吃茂茂的啦,茂茂是在想这个吗?”见许茂还是一动不动,黎宁急了,双手捧起许茂的脸,想了想,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妥协道:“阿宣……也不吃,得留个人做饭。”
可怜的许茂已经吓得不会思考了,黎宁说的话仿佛在他脑中扎了根,甚至让他身临其境,有了画面,他颤抖着,一瞬间眼前便出现了黎宁杀人时那血淋淋又尸横遍野的场面,许茂惊得想要往后退,然而他用手肘撑着床刚往后退一点,黎宁也跟着他的动作往前顶,把他顶得闷哼一声。
“茂茂?”黎宁担心地看着许茂,不明白许茂为什么突然全身僵硬,他左思右想,就是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茂茂不会傻到以为自己会吃掉他吧?明明也答应不吃阿宣了,还有哪里讲错吗?黎宁想了半天,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过,他愣了半晌,眼中的光亮也黯淡了,他垂下了头,再抬头时却换上了一副调皮的笑脸,眼中也闪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茂茂……不会当真了吧?”
他吸吸鼻子,手忙脚乱地想要把许茂的手放到自己背上,又像怕许茂离开,紧紧地压着许茂,急切地开口:“我跟茂茂开玩笑的,我是被抓了,但贼窝没多久就被皇上派来的新任知府铲除了。”黎宁见许茂的眼球终于移动,不禁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容,见许茂似乎没有那么抵触,便安心枕在许茂胸前,拉过那双微凉的手环在自己背上,决定不再去看许茂的表情:“我偷了他们抢来的武功秘籍悄悄练了,茂茂,我是不是很聪明。”他的声音中没了往日的刁蛮骄纵,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颤抖,许茂不回话,他也不催。
就在二人都默不作声,似乎都已睡着的时候,许茂搂在黎宁背后的手突然收紧,他轻叹一声,说道:“阿宁,给我些时间。”他轻拍黎宁的背,手却不免有些颤抖,仍然无法消化刚才听到的话,他习惯性想要捡些自己愿意相信的去信,却最终决定不再逃避,既然黎宁愿意对他敞开心扉,他也应该尽量理解,哪怕再不堪,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只是:“不能吃人,谁都不可以。”
黎宁不知何时早已哭成个泪人,在许茂胸前哭出一个个小池塘来,许茂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眼泪,只不过见他哭了,终究还是心疼,于是轻拍黎宁的背,哄道:“不要哭了,明早起来眼睛都要哭肿了。”
黎宁抽抽噎噎的,很难形容现在自己的感受,为什么,为什么流眼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