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白发美人的身上,双手运功,能使枯木复苏的灵力似江海之水,连绵不绝地输进了那绵软无息的身躯内。
白发美人无知无觉,双眸紧闭,正如他所说,厌倦了眼前人,便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纵然任自闲的灵力无穷无尽,可荼蘼花树下的白发美人已然割断了脖子,生机断绝,荼蘼花树化出的人身渐渐透明,不过顷刻间,就如烟云般消散。
荼蘼花树下徒留任自闲一人,心痛难忍,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绝望之中,荼蘼花树摇曳,洁白如雪的飞花犹如漫天飞舞的白蝴蝶,围绕着任自闲翩翩起舞,花香清幽四溢,干净而纯粹,眨眼间便充盈了整座庭院。
一道缥缈似雪白轻纱的身影从洁白如云的荼蘼花冠中诞生,白发若霜雪,琼鼻朱唇,空灵清丽的花颜不染凡尘,眉间一抹翡翠妖纹,如神明降临,缓缓飘落在任自闲的面前。
碎玉似烟的美人,乖顺无比地双膝跪地,仰起细长雪颈,渴望着垂怜:
“主人,请不要伤心啊~我是怜贞,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千依百顺,永远服从你的话。所以,请不要再露出这样哀伤的眼神了。”
绮情天冷冷嗤笑:纵然有一模一样的脸,同是从荼蘼花树中诞生,同样名为“怜贞”,风骨却是截然不同的。
不过,任自闲不在乎。
任自闲不顾伤势,轻柔地将怜贞抱在怀中,道:
“是啊,这次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别再离开我了。”
……
看够了热闹的绮情天悄然离去,心中莫名愁苦,怪不得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一点儿不假,李剑钝的好友能是什么好东西。
回到房中,见桃英玉躺在床上熟睡,喝了几杯闷茶,觉得索然无味,拂衣起身,去隔壁的客房歇息时,脚步稍顿,似觉得不对劲儿,又转身走到床前,见桃英玉梦中蹙眉,洁白如雪的花颜透出异样的潮红,十分不安的样子。
“难道又做噩梦了?”
他试着唤了几声,又是打脸又是捏鼻子,就差扇巴掌了,桃英玉仍在梦中未醒,不禁嘀咕:究竟是怎样的噩梦啊~
别无他法,只好用指尖按住桃英玉的眉心,身化白光,钻入了桃英玉的梦中。
可好巧不巧的,恰巧落在了一处苍翠竹海,因没有一丝丝防备,淫浪的媚叫声掺和着噗噗水溅声,像千万支乱箭嗖嗖射进耳朵里,一下子扎得他耳红面赤,心想这难道是桃英玉的春梦?
入目,前方一竿老竹下,一丝不挂的少年跪伏在竹丛,塌腰翘臀,明朗流丽的线条如玉山起伏,雪肤莹莹,潮粉片片,如同一条瘙痒难忍的发情小母狗,被身后猛烈地顶撞着往前爬。
汗湿的长发披散而下,鲜艳的红乳衬着雪白透粉的肌肤,愈发香艳动人。
——确实是,春梦。
小美人股间湿漉漉的艳花包裹着粗大漆黑的男根,撑得不留一丝缝隙。桃英玉看上去被无穷无尽的快感烧得神魂颠倒,腰往下沉,白嫩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胯下,粉屄被从浅至深肏熟肏透,黏腻蜜水不断喷溅。
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如桃花落水,涟漪一摇一荡,柔柔得撩拨耳畔,快感潮生,秀气玉茎甩出数根银丝,滴落进竹丛。
绮情天盯着桃英玉身后那壮硕如牛的虬髯汉子,竟然是死在薄情刀下的武阳真人,一脸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哈哈哈绮情天——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老天爷还真是垂怜老子,进了这梦境,就算是故神雪来了,也得乖乖任老子摆布。”
武阳真人发出一声疯疯癫癫的狂笑,掐住桃英玉的纤腰死命地捣干,乌黑淫亮的大肉棒在幽幽深谷似的臀瓣中插进插出,花颜清灵如雪如月的小美人颤若落花,娇躯摇晃,玉臂撑地被撞得往前爬,在接连不断让人崩溃的高潮中沉沦至死。
两道淫邪非常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清俊秀逸的绮情天身上,似看穿了洁净如雪的白衣,停留在云纹腰带束出来的柳腰上,将胯下桃英玉当做眼前那高洁矜傲的身躯报仇雪恨似的肏干。
绮情天讥笑一声:
“就凭你?”
转动手中冰雪般的长笛刚要出手,脸色却骤然一变。
因为他发现体内莫名空荡荡的,灵力荡然无存,竟然沦落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庸人。看来这梦境十分诡异,绮情天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势不妙,意欲开溜。
可下一刻,他又头疼地发现,他被困在这梦境出不去了。
——呜呼悲哉!
正想应对之策时,武阳真人抽出蓬勃待发的黝黑大肉棒,两个沉重囊袋在胯下不满足地晃晃悠悠,竟然就这么飞向绮情天,一掌裹挟着飞沙走石袭了上去。
同时,胯下那根大肉棒猛地射出一股白花花的浊精,显然是冲着绮情天那张霜雪般冰雪的容颜。
绮情天勃然大怒,可也仅仅是怒了一下,旋身躲开,可还是被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