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1点45分,还没弄完。
接下来在藏寿司的日子似乎不好过了,除了过年,还有寒假,员工都是学生的问题就在於此,学生也是需要放假的,又或是实习什麽之类的,啊!我好像要升职当蓝帽了。
12/17(六)第五十七回
好冷,起床吃早餐是不可能了,今天是11-23的班表,意味着我一整天都要待在藏寿司,还没上班一gu疲劳感就涌上心头。
事务所的衣架挂满了冬季大衣外套和雨衣,我看到阿佑,他开早那麽早就休息了吗?我盯着他的头,因为前几天有同事说他剪了一颗很很丑的寸头,看起来还好,不,是刚醒的我并没有太认真观察。
之後h拉与店长进来,h拉对店长说:「你知道阿佑走了吗?」大家一脸问号,包括我。
h拉见店长似乎不懂他的意思,继续补充:「他下班了,他刚刚背着包包就走了。」
接着说阿佑好像是因为pgu痛什麽的,不想纳库,但反应没人理他,之後就不爽做走了。
之後内场弥漫着一gu奇怪的氛围,时间感觉过得很慢,好像做了好多事情,才到中午尖峰十二点。
说走就走,这跟之前阿婷一样,但阿佑是老pgu,自然是有那底气,是藏寿司需要他,该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吗?但从小就要负担经济压力的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成熟呢?
打起jg神来。
寒流加下雨,客人数达不到高峰,隔外悠闲的日子让大家可以轻松一下,同事们期待着每次假日都可如此,希望如此。
难得休息一个半小时,让我有更多时间处理其他事情,但今天感觉有些疲惫,似乎是被冷到了,回来还要到打烊呢!如果晚上跟中午一样的话,那感觉能提早结束。
下午藏寿司小猫两三只,大家一起在内场做清洁,这模样我从没见过,就像是大扫除,听说上一次是过年时,啊!过年连假原来是那麽闲的吗?似乎也是,大家都回家过年了,谁来藏寿司?
晚上也做了一趟外送食材,辛苦,听说原本是叫多拉去,但多拉觉得太远,副店才来问我,出门透透气也好,虽然今天没什麽客人,在内场应该也一样轻松。
打烊还行,但外场需要帮忙,外场可是城市和学姐,这高等人力还需要帮忙,可想而知他们经历了多麽惨的外场,富士山也来帮忙,他不久前才跟我说他颈椎不舒服,像是长了骨刺,我以为是因为在藏寿司长时间低头,结果他说是放假时玩时机ga0的,他也带来一个八卦,阿佑好像提离职了,从一开始听到现在,终於。
之後我与城市、学姐等人聊着寒假的藏寿司班表,我没寒假的问题,自然是9-23,而城市似乎也是,学姐说我们就是太任劳任怨,藏寿司就需要我们这种人,而城市则说没有,真正任劳任怨的是我,顺手把要丢的抺布丢给我。
城市来藏寿司一段日子了,但今年六月才来内场。
「要加油喔。」「要靠你喔!」
12/18(日)第五十八回
啊!气温怎麽只剩个位数了?啊!这是什麽人力配置?这什麽鬼班表?完了,要完了。
第一个消息是阿佑离职了,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不过大家似乎对此不闻不问,不像之前威力与小智那般,讲讲g话,要他留下,可能是阿佑走得太突然,不过这让我想到阿佑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人缘很不好,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藏寿司同事外的朋友。」
当时我记得是在中午前,还可以闲话的时候,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发言,我一率打哈哈,在工作场合我不想再处理其他情绪,我随口回:「当啊。」
这对话好像国小生似的。
或许他指的人缘是在藏寿司的人缘,是什麽事变成如此的呢?昨天的事听起来很荒诞,什麽反应pgu痛不能纳库没人理,一是pgu痛,二是没人理。
工作的事无可奈何,我还记得之前有同事手指拉伤包着辅助带还来上班,就没有安排她在制造线的工作,但响单时还是要她来前线,也只能y着头皮上,难道终究要把一切归於藏寿司吗?太难了,在藏寿司打工太难了。
今天一样是狗屎人力,都是老面孔了,然後要老面孔十小时的班,这是打算把我们csi,好笑的是班表排得乱七八糟,感觉是y凑出来的,富士山休息时间四点到五点,到又标注他四点到五点到外场,外场没人,内场也没人,打烊也没人。
感觉阿嘉也快撑不下去了,她的能力没有进步,在餐期无法完成份内工作,而且在不断的高压下,她甚至连品项都做不好,晚上被副店念了一波,感觉就要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副店甚至降低标准,不求她补得上链,只要做好做对就好,副店毫不留情,请富士山来指导,但还是没用,最後阿嘉说她腰痛就提早休息了,到打烊也没看到她。
需要特别关ai的孩子,无法完成作业,谁又有那麽多心力?同持要顾她和自己,着实累人。
12/19(一)第五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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