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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值这个价(后入狗/抱/淦湿银荡金主)(5 / 10)

总的屁股调个情,结果被狠狠踹了一脚,张老板还得给人算工伤。

张老板苦不堪言,对于华彰这句“不必了”真是求之不得。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张老板虚情假意地再几度示意还能给他找,服务态度是得做到位。华彰已经兴致全无,实在懒得和他掰扯,最后以开出去的介绍费折成未开且根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开的酒为结果,结束了这通电话。

华彰真是心烦意乱。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来的人里也有很不错的,而且显然也有在很用心地服务。张老板知道是华彰本人亲自要人,尽管十分不可置信,但仍是十分厚道地回回送来精心挑选过、样貌不俗的年轻男孩。

但他仍是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

眼睛的形状不像他脑海中的那双勾人、肤色也没有那人那么性感、笑起来太乖了没有那种野性、更是没有那种渴望而克制的专注眼神。

孟扬。

他又掉进了那种叫他莫名其妙的死循环里。

也难怪他没办法接受别人,他第一餐就吃上了孟扬这样的,辛辣特别像烹调得当的美味咖喱,之后就是送来上好的鱼翅粥都还是太过清淡,又怎会觉得满意?

自酒吧那晚过去已经有将近两周,他自然没有真的去打那个电话联系孟扬,而是让秘书小董去联系,并要求他在下个月来临前搬到s市他的一间公寓里。说真的,他是真的打算长期包养他。而助理回来后告诉他:孟扬把那1万收了,搬家的事却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只见过嫖客挑婊子,什么时候见过婊子挑嫖客。华彰当时脸色极为难看,简直跟吃瘪似的,既想不通为什么,也不肯放下身段去问。

思来想去只有孟扬是在玩欲擒故纵,看人下菜,贪得无厌,想要更多。

毕竟他的开价不论放在哪里,都已经很高。但凡做这种生意的换了是谁都恨不得天天贴着,感激涕零百般伺候,生怕金主跑了。但孟扬这般给脸不要脸,还跟他玩这种把戏,实在叫人生厌。

蠢货。

总而言之,华彰没打算、也不可能放下身段去问一个拿钱做事的鸭子,为什么不和自己睡。太掉价了,只要他想,他能睡的鸭子千千万,甚至比他更干净,更听话。

华彰真的是抱着这种念头召的男妓,但没想到真的回回皆是失败告终。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不行。

曾几何时,他一度以为自己对于性事兴致缺缺,但开过荤之后,尤其是和孟扬的情事实在淋漓尽致,他就食髓知味了。这两周以来那种焦渴又在烧灼着他了,原先毕竟因为没有实际经历过,只是一种虚渺的幻想,现在那幻想被香艳至极的记忆所替代,更是叫他在夜里受折磨。

一股气在胸前憋闷的慌,他实在不能接受这个事情:他华彰也有睡不到的人。

华彰忍无可忍地出了酒店。晚8点的街道灯火通明,银灰色的迈巴赫穿梭其中,然后驶入了离城之后灯火寥寥的夜幕里。

到达那个破烂修车店时已经将近10点钟。县城的夜晚热闹与近郊无关,修车店早已打烊,半掩的破旧铝制卷帘门上布满灰尘和黑色的机油渍,里头透出光,不近不远听到有妇女和孩子在时不时说话。

华彰一路上已经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疯了,跑上百公里来这,来干什么?来找一个给脸不要脸的鸭子操。更不要说这个时间孟扬人还在不在店里都很难说,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连那个写有联系方式的小纸条,都在董秘书带回孟扬拒绝被包养的消息后,被他勃然大怒扔进垃圾桶里。董秘书或许还留着,但他怄着对孟扬的气、对自己的气,说不清道不明原因,就是不想问。

好在店里显然还有人,至少会知道孟扬的动向。华彰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门,风度和礼仪仍在,开口问道:“有人在吗?我找孟扬。”

回答他的是一个有点粗的中年女声,语气不是很友好:“谁啊?找阿扬什么事?”

华彰微窘,也不可能把睡他睡得有点上瘾所以又想再睡这种事和盘托出,于是在停顿片刻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想出了理由:“我从s市过来出差。上次车子坏了来修理车,小孟告诉我有一家夜宵还不错,这次过来路过,就顺便看看他有没有空带我去。”

一阵脚步声走近,哗啦一下卷帘门打开,中年女人有些臃肿的平庸面庞从下往上探出,有些疑虑的神情:“不是来闹的?”

闻言华彰也愣了下,还是得体地笑了笑,风度一如既往:“…当然不是。…是朋友。不过,小孟最近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什么事,”老板娘面露难色,随口敷衍了过去。其实华彰找人的理由听起来也有些牵强,但这会儿老板娘被他的询问分了心,也就没想起如果真是朋友的话,又怎么会联系不上,还要亲自到店里来找。而且华彰气质不凡,神态动作皆是没有敌意,又言语间对孟扬有所关心,怎么也不像是闹事的那一类人。她指了指对面加油站后面一片田,田垄尽处有一片散落的民房:“他已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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