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在【白宰】的惊呼声中,【青时太宰】完全没顾及【白宰】试图抓住自己裤腰的手,一口气拽住青年的裤腿就把他身上的白色西装长裤扒了下来,把“自己”光溜溜的长腿和挺直的阴茎暴露在了空气里。
甚至只是这样【青时太宰】还不满足——可见平日里就对【白宰】怨念尤深。他扳住白西装青年的双膝,硬生生扒开对方的腿,好叫他做出之前自己做过的字开腿姿势来。只是在失去裤子的现今,青年腿间的秘密地带却要比之前更直观些。
【青时太宰】听到了其他中也的抽气声。换做别的时候,他或许并不乐意看到‘中原中也’得意的样子,但唯独面对这个讨厌的、不知羞耻的成年人时他刻意勉强破例。
“哎呀!”他故作惊讶地主动兜起【白宰】的囊袋,好进一步露出下面那个完全合不上的肉穴,“这不是已经在流水了吗?”
【白宰】:“……”
【白宰】:“身为太宰治,过于听中也的话也有些太丢人了吧?”
“哈啊,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丢人,”【青时太宰】咬牙切齿地说,“中也给我开苞时还在旁边主动录像摇旗呐喊的家伙竟然还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白宰】倒是没有反驳。他放松下来,上半身彻底躺在床铺上,任由【青时太宰】给其他人做展示。
原本覆盖在青年鼠蹊部的阴毛已经被剃了个干净,变成光溜溜一片,连个毛茬都看不到。正因如此,【白宰】的整根阴茎一览无余。那根肉棒颜色虽然比肤色要深些,但色素沉淀却不严重。柱体和囊袋的分量都很惊人,堪称男性中的骄傲,更别提阴茎前端明显上翘,无论在哪里都称得上一句凶器。
看上去根本就是快射了的样子吧,明明都没人碰过他哪里。【青时太宰】扫了眼【白宰】,一手稍用些力掐住对方阴茎根部,用嘴唇包裹住前端报复性地用力吮吸了一口。
“……唔!”
【白宰】原本平直放置在床铺上的腹部向上弹动着,连后腰都不由自主地悬空。他的额头上冒出星星点点汗珠,却又碍于【青时太宰】的拘束没办法顺利射精。
说实话,就算以前也吃过几次,这种属于“自己”的口感果然还是有点奇怪。上翘的龟头虽然在插入别人时卓有成效,但在口交时就只会平添阻碍了。【青时太宰】稍微试了两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还是中也那种直来直去的简单一点。而且反正也是用不到的东西,就不要长这么大了吧。’【青时太宰】完全没有顾惜它是‘自己’阴茎的意思,在心里肆无忌惮地抱怨着。
直到高潮从青年身上逐渐褪去,【青时太宰】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放开了掐着【白宰】阴茎的手。虽然被寸止了一次,那柄长枪看上去依然足够精神凶猛。只是在青年胯下那根凶器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的同时,【白宰】明显是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后穴实在有够显眼。
混着精液的肠液在一吸一张间被一团团吐出来,把带着巴掌印的臀瓣搞得湿哒哒的——怎么看都是被某人疼爱过度了。【青时太宰】让了让身子,好叫自己不会遮住对面那几个中也的视线。他把手指直挺挺地一口气捅进那只翕张着的肉嘴里用力翻搅了好几下,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显然,【白宰】的屁股习以为常地吞没了少年的手指,甚至没有给予半分像样的阻碍。和他的屁股一样,【白宰】本人也没有给出什么像样的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青时太宰】随便摆弄起自己来。
【青时太宰】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更阴沉了些。
“……淫乱混蛋。”他低声骂了一句。
“都说了不要学中也了嘛。”【白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还支起胳膊撑起脸冲目瞪口呆的‘中也’们投掷过去一个k。
说实话,有种奇妙的倒错感——毕竟【白宰】和武侦太宰完全是复刻版,如果不看【白宰】泥泞的屁股和消失的阴毛,他们就连阴茎上翘的角度看上去都一模一样。当那根凶物展示在眼前时,港黑中也就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大脑皮层被轻易唤醒了被那根东西贯穿、使用的回忆。
他的身体在发热,呼吸也因为这过载的热度而变得粗重急促。港黑中也同样听到了其他自己的呼吸声,他们的声音听起来也和自己相同。港黑中也知道此刻他们的视线大抵一样、都迷醉地盯着【青时太宰】在【白宰】穴内进出着的手指。
毕竟这可是太宰……那个恶趣味的太宰竟然也会有这么色情的一面。
和不可思议的心情一同升起来的自然是某种不可言说的野望。在少年中也和羊中眉来眼去的时候,武侦太宰突兀地笑了一声。
哎呀,看来另一边的示范让中也们产生点误解和……奢望呢。这可不行啊,看来得让中也好好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才行。
“既然赌约已经开始了,中也不应该来帮帮忙了吗?”武侦太宰侧过脸,率先对自己最熟悉的搭档无论是任务还是床上的港黑中也发出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