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带着残影捅在逼道里,指节挠痒似的在里面打着转得搔挠。
“噢噢噢哦、、、不、、停、、停!噢噢噢喔、、小北!、、唔唔噢噢噢、、不要、、不要、、”
一浪拍着一浪,咕叽咕叽的拍水声萦绕耳边,刚刚的潮吹还未结束,敏感的身体又被贺嘉北送上了新的潮头。
贺嘉北将膝盖垫在他的腰下,只要贺筠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那被弟弟亵玩的怪异下身,像个生锈坏掉的水龙头,噗噗得朝外滋水。
过电般颤栗得快感终究冲坏了他的头脑,贺筠嘴里喘息呻吟声随着下身的潮吹层层递进,高昂爽快得要掀翻屋顶。
“小北在,哥哥,小北在这儿呢。”贺嘉北张嘴绕着湿润粘连的手指舔舐一圈,勾着嘴角拎起他的阴蒂晃了晃作为奖励。“今天哥哥结婚呢,新婚夜要做什么呢?嗯?”
贺嘉北伏下身将嘴里的口水渡给贺筠,结实的腰腹摆着面色狰狞的鸡巴,指间夹着漏气似耷拉着的小阴唇,咕啾咕啾的裹着蛋大的龟头。
“唔唔唔、、不、、小北、、小北、、唔、不要、、”
脆弱的逼肉被磨得生疼,脑袋陷在松软的鹅绒枕里不停摆头,贺筠咬着下唇,眼泪淌了满脸,只将这个昵称当作救命符,翻来覆去得在唇齿间呢喃。
“新婚夜当然是上床啊,笨蛋哥哥。”为了惩罚不认真作答的学生,贺嘉北甩着鸡巴将逼肉砸得东倒西歪。“上床就是用鸡巴草小逼,一直草到子宫里,这样哥哥才能给弟弟生宝宝。”
“不、、小北、我、、唔唔唔、、哥、哥哥不行、、唔、不行的、、唔啊啊、、没有、、哥哥没有、、”
贺筠听到贺嘉北要让他怀孕,吓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得抓着贺嘉北的手腕求饶,鼻涕眼泪止不住得乱流。
他怎、怎么能、、怀孕、他是、、他是、、是、、、
贺嘉北双手捧着贺筠呆滞狼狈的脸颊,毫不在意的用舌头替他擦拭着,舌尖撬开贺筠的牙关,恨不得将里面每一寸唾液都吮尽。
“有的,哥哥怎么会没有小逼?”贺嘉北掰开被玩开的逼瓣,牵着贺筠摸上了张合的小逼嘴。
“哥哥就是用这口小逼生的我,哥哥就是小北的妈妈,以后哥哥还要用这里生下我们的孩子。”
“唔唔、小逼、有、、唔、、有、我、、有、唔唔唔、、”
贺筠半合上眼,视线发直得盯着贺嘉北的脸,乖顺的吐着舌头任由他搅弄。
“对、哥哥把小逼再掰开点、、对、就是这样、唔唔唔、哥哥的小逼生来就是为了裹弟弟鸡巴、、”贺嘉北双手格斗一般锁住贺筠的上半身,从他的耳根啃噬到胸口,舌尖围着乳晕的边缘,由外向内的打圈。“这是哥哥的小奶头,以前这里面存满了奶水,每隔一个小时哥哥都要把奶子掏出来给小北喂奶。”
“喂、、唔唔唔、、小北、、唔、、、”
迟钝得咀嚼着耳边低语,贺筠的双臂忽然开始挣扎,柔柔的力道让贺嘉北索性让开拥抱,期待着他再像小奶猫一样对着自己乱挠几下。
没想到贺筠居然温柔得环抱住贺嘉北的头,双臂收紧,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掌在他后背有节奏得轻拍。
贺筠居然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母爱泛滥得将贺嘉北抱在怀里哺乳。
“现在没有了,哥哥奶子现在空了。”贺嘉北吐出嘴里含的奶头,晃了晃一掌可握的小鸽乳。“要怀宝宝,哥哥怀宝宝了就有了。”
“哥哥给小北怀宝宝好不好?就用哥哥的小逼。”贺嘉北坐起身,拨开阴唇,朝贺筠的小逼嘴吐了口唾液,手指打蛋器似的在里面疯狂扩张。
“怀了宝宝再挺着奶子喂小北吃饭,大着肚子每天都和小北做爱好不好?”
“唔唔、宝宝、、、噢噢噢哦哦、怀、给小北、、、唔唔、怀、噢噢噢、、、、”
合不上的嘴里呻吟不止,贺筠眯着眼睛似懂非懂的摸上自己平坦小腹,手掌之下就是他发烫下垂的子宫。
贺嘉北爱惨了他眼神不聚焦、一脸乖巧听话的样子。尤其是嘴里和吐泡泡的金鱼一样,一直张合着,眼神懵懂得附和着他的话。
将贺筠两条长腿并着抗在左肩,贺嘉北单手抱住他的小腿,硬着鸡巴,破开夹得紧密的外阴,沾着口水逼水,丝滑得龟头埋了进去。
“唔唔、好紧、、啊啊啊、好紧啊、哥、、”
不停跳动收缩的逼口嘬着龟头,贺嘉北爽快得朝后抓了把头发,深呼吸平复着额头突起的青筋,贺嘉北抓过贺筠的手,五指紧握地按向被褥。
三年他下药寝取贺筠时,也是这样只插了龟头,憋了十几年的小处男,恨不能将哥哥每天换下的原味榨汁喝了,初次提枪上阵,就这样硬着鸡巴射了贺筠一屁眼。
害怕剂量太大直接把贺筠给带走,还没吃到嘴里,暂时舍不得就这样和贺筠殉情,那杯甜得发腻的牛奶里贺嘉北就下了三茶匙。
结果就是拿着润滑油刚想二战一雪前耻,手指蘸着透明冰凉的液体,刚碰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