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的泪痕挂在他染满红晕的稚嫩五官上,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闪耀,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连同金色脑袋也漫步目的地在“奶源”处拱来拱去,在空气中卷起淡淡的流动弧光。
在罗亚德颤抖着身体咬紧牙关差点忍不住把自己的胸从虫崽的“玩弄”下抢救下来时,他才像小动物一样试探性地先伸出舌尖舔舔乳晕。
金发的军雌抿紧唇仰起脑袋,努力想在胸前这一难以言说的感觉中保持镇定,可持续席来的涨意仍让他呼吸急促,无法安神,起伏的小腹肌肉酸麻一片,脖子与耳后皮肤更是阵阵发烫。
他单手扶着虫崽的小小的身体不让他在摸索找奶间从身上滑下去,另一只弯曲的手腕则死死卡在膝头,指骨张开又缩紧把以往整齐服帖的军裤捏得发皱。
虫崽的唇舌像小刷子一样掠过颜色浅淡的乳晕,又吸又吮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饿得几乎要把整个乳房都含进去。
“嗯呃……”
罗亚德赤红的眸有点涣散,他努力聚焦视线维持冷静,冷峻的脸却露出一瞬的空茫表情。
很快一边吸空了,可另一只未被“疼爱”的胸上还在散发着让饿坏了的幼崽欲罢不能的奶香,仅仅在这空旷的间余就已经寂寞地溢出一小滩打湿了军装。
催乳的药剂当真像推车贩子说得那样神乎其神,后劲大,见效快,还没被连雾触碰过,右胸里的蝎奶就涨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舔舔已经不再干燥的唇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雌虫右胸显然没有直接接触药液的左胸出奶快。
虫崽扑闪着眼睛抬起脑袋,不安的小手轻点破皮的乳尖,又用柔软的手指打起转来,水润的眸子清澈漂亮,眸光流转间似在用眼神催促,好似面前的雌虫犯了什么罪过,让虫不禁心生怜爱。
罗亚德心神恍惚,只能放任他揉搓着胸部催奶,在感官被放大后,身体过于敏感,稍许变动全都集中到胸前,乳孔也被吸大,正勤勤恳恳地哺育着虫崽。
生理需求是第一需求。
在此之下所有举动都是无意识的,情有可原的。
一口口奶水灌入腹中,连雾吸到嘴巴发酸都才隐约有了些饱腹感,虽是单一的味道,却是能最满足当前生存需要的,填充味蕾不仅是香甜还有多巴胺上升的满足感和快乐,身体在本能地索取更多。
但他此刻显然不够满意,奶流着随时间慢慢变小了,嘴里又开始没什么味了。
雌虫没被开发过的奶头原本很小,只有粉嫩的一点,他把它含在嘴里吮弄,喝不到尽兴就用舌尖乱拨,直到奶头汩汩往外流出蝎乳,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
甜滋滋的奶水溢进嘴里,连雾眯起眼睛满足地砸吧嘴,近在咫尺的吞咽声让罗亚德忍不住单手撑着脑袋捂住脸,喉结不断滚动,把压抑的呻吟声往嗓子里咽。
半阖的掌心遮挡视野,在一片黑暗中,他晃晃晕眩的脑袋,顺着指缝间的空隙将视线停留在小雄虫身上。
军装内衬被喷溅的奶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蜜色胸膛上被吮吸的红印无比醒目,没被吞进腹里的乳白奶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隐入小腹,狼狈,脏乱,不成体统。
而那么干净漂亮的雄崽却浑身都是和他交融的奶味,亲密地靠在他身上,被染上了同等颜色。
这更像一种亵渎,罗亚德不敢再去看,臊得脸发红。
又一会儿似是喝饱了,肚子有点小胀,连雾刚移开脑袋,开闸般的奶液就突然收不住力地喷到他的面颊上。
金色的睫毛一片水润,蔓延开来的乳色盖住了原有的泪痕,他呆呆地舔舔唇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一旁的罗亚德却不能再对此视若无睹。
他放下手臂,强忍着羞窘猛地直起身子,用相对干燥的袖口把虫崽的小脸仔细地擦拭干净,惯用枪的手此刻有些发抖。
太近了。
身上带着的雄虫幼崽特有的天然香气更能让他目眩。
天生具有的,为了寻求生存和保护,唤醒雌虫兽性中的护崽本能。
针状瞳仁在血色的眸里明明灭灭,罗亚德摸着连雾毛茸茸的脑袋,面上不近人情的冰霜终于化去。
他前倾身体低喘着把虫崽揽到怀里,为其调整了个更舒适省力的靠坐角度。
巨型虫翅从肩胛骨伸出,隔绝出一个小世界把他们笼罩在其中与外界分离,尾翼锋利如刃,绒毛上滚烫的热度却温暖得让虫安心,像极了幼崽们最青睐的柔软床铺。
不计副作用,金发长官合理地怀疑这药有问题,最起码,成分,不明。
不然他不可能会有这么敏感并出现如此多的,不良反应。
掌心再次捏紧膝盖,折磨着快被揉成破布的军裤,罗亚德拼命抑制着这让虫不受控制的失态感觉。
大脑缺氧晕晕乎乎。
这是激素的影响。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