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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发为尼(5 / 6)

也早回去就寝吧,否则中殿殿下会担心的。”郑显祖搬出王后来压他。

“大胆!我是朝鲜的世子,未来的一国之君!你虽身为驸马,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你父亲选择了做父王的狗。他食文宗禄时便忠于文宗,看到鲁山弱小可欺就立刻抛弃了旧主,匍匐到我父王脚下做他的臣子,你们这些文臣皆与市井娼妓无异!你不是想带走公主吗,只要你能打赢我,就让你——”

话音未落,驸马的拳头便砸向他腹部,两个男子顷刻间扭打成一团,不多时就双双落水,世子甚至还试图将敌手溺在溪中。

直到侍卫闻声赶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而二人早已浑身漉漉。

“没事,我与驸马半夜睡不着,才在这里练练身手呢,正好敬惠王姐也未眠,就给我们做裁判了。”李晄擦了擦嘴角的血,忽而狂浪无忌地笑了。

“驸马,你何必真去打他呢?这样一来,事情恐怕会传到主上耳中。。。”回去的路上,弘珠对着已打了几个喷嚏的郑显祖说。

她从来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未料到也有这样任情的一面。

“他为何敢对您无礼?”他想不通地自语。

李晄固然年少轻狂,但还不至对长辈逾越。

她自然无法讲出真相,只好以沉默作答。

“若他再如此,我会杀他。”他低声道,话一出口,全变作囔囔的鼻音,一个字也未被她听见。

翌早,今上听到这莫名其妙的消息,不禁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晄这个孩子,真是太过骄纵了,也着实像年轻时的自己。

一会一定要好好责备他一下,免得日后变得更难以约束了。

正巧一早nv婿来请安,便单独留他问清原委。

“世子邸下他。。深夜酒醉。。。yu对敬惠公主不敬。”郑显祖低头答。

“知道了,太不像话。”李瑈头也未抬。

驸马被告诫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后,很快就被打发了回去。

他走后才须臾,王就再忍不住狂怒,猛然拂去案上佛经,起身大步走到挂剑前,怒将宝剑ch0u出了鞘。

“混蛋!寡人可以立他做世子,同样可以杀了他喂狗!”

“不可以!殿下,不可以啊!!”内官扯住王的衣襟,用哭腔大声地喊道。

“放开!寡人要去杀了那个胆敢调戏敬惠的竖子,不要阻拦寡人!!”李瑈双目发红,额角青筋爆出。

“世子乃是国本,怎能轻易言杀呢?!殿下,您就这一个嫡子了,没有了邸下,谁来继承大统呢?何况您若对他不利,中g0ng殿必将知晓前因后果,那么到了一切暴露之时,这件事又该如何收场啊?”忠心的宦者已泪如雨下。

今上抬腿yu走,却被sisi抱住腿,每动一下,这跪地的人就用t重拖着他,使两人像只残疾的怪兽,一颠一颠动弹了半天,却一直在原地打转。

半晌,他折腾得有点疲了,遂长叹一口气停住。

也是,难道自己与弘珠的j情,能暴露在中殿或朝廷面前吗?

“殿下,你要想走出这道门,就要跨过奴婢的尸身!”内官已做好盛怒之下被王抹脖子的准备。

“哎,起来吧。。。”李瑈无奈说道。

抱住他脚的宦者仍嚎啕不已,泣不成声念着国本的重要x。

“我说,你的鼻涕沾到龙袍上了,寡人现在需要更衣!”今上又气又好笑。

“哈?!是,奴婢惶恐,奴婢该si!这就为殿下找来新衣!”忠仆这才破涕为笑,慌慌张张去叫人。

门外的不远处,韩明浍、郑麟趾等勋贵大臣已久候,因未被传召而听到对话的后半段。

本是例行公事的清早问安,却遭遇雄主几yu弑子的狗血剧情,几人不禁面面相觑、汗流浃背。

“那么?。。。”一人愣愣问同僚,却不知要问什么。

“哎咦咕,莫非要上演唐太宗废太子的一幕吗?”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去也!”

无人敢擅自闯进去,此刻今上怒气方消,不是问询的好时机。

何况,李瑈得朝鲜八道愈久,就愈不信任昔日功臣。

他已然坐稳御座,而这些良弓走狗,无更多的利用价值,只需将其好好赡养即可。

于疑心渐长的王而言,能够背叛一次的臣子,谁说就不能背叛第二次呢?

郑麟趾回去问儿子郑显祖,被告知世子原是对公主有所觊觎。

“大逆不道啊!简直是荒诞至极!”

李晄近来对从龙勋臣多不敬,显然是出于对其父的模仿,如今又g出此等放诞不恭之事,来日若真的即位更不知会做出什么。

韩明浍之亡nv曾适世子,郑麟趾之子尚懿淑公主,两人秘结申叔舟、韩确、洪允成等勋旧派,议论尚未弱冠的世子将来可能的威胁。

这样的安宁和缠绵,于她一生中太难得,夜雪簌簌中他的t温,令她恍然回到儿时的静谧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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