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原本潋滟台便准备了给亲王侍寝的g0ngnv,他俩便是幸了g0ngnv也不会坏了规矩,偏偏却是贵妃身边的人,自然少不得计较一番了。
“罢了,罢了,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郁闷地摆摆手,皇帝他召选秀nv本就是给皇族宗亲准备的,睡错了就睡了,这事儿暂时就这么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给贵妃一个交代才是正经的,想到这儿,皇帝忙想着会寝殿见贵妃,这时候宁王世子却上前跪下。“陛下,臣毁了瑶知的名节,请陛下降罪……”
听见这话,皇帝陛下回头看了看他,好一会儿才道:“你原本同瑶知便是青梅竹马,只是贵妃同你母妃都想把徐珍珍许给你……现在……罢了罢了,你们叔侄俩自己合计合计吧,只要不影响贵妃声誉,瑶知自己个儿也不反对,你们明年初朕会下旨。”说完,皇帝便甩袖离去了,宁王世子听见这话登时轻松了许多,却见安王脸se铁青地看着他。
“怎么了皇叔?”
“容珵,你说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虽然徐贵妃方才一阵奔波动了胎气,幸好怀相还算好,太医诊脉已没什么大碍,又服了安胎的药丸,才困顿地倚在皇帝怀里歇息。其实她很想问问陛下到底如何了,可是又不想打搅陛下,影响他明日上早朝,只得忍住了。而皇帝也有意瞒着她,第二天醒来也没说什么,只留了话让g0ngnv告诉贵妃珍珍姑娘已经回依云阁了,只不让把她被安王幸了的事说出去。
徐珍珍怎么也没想到同自己一夜风流的人竟然是安王而不是陛下,不过皇帝也算格外开恩虽然已经查出来她做过什么,不过陛下并没有降罪她反而将昨夜的丑事瞒了下去,又叫g0ngnv灌了一碗避子汤给她,临走之前皇帝陛下只冷冷地道:“赐婚之前,你在g0ng里好好待着,静思己过,最好别再弄出什么下作手段来,否则,下回灌的便是绝子汤!”说完,皇帝便冷着脸上朝去了。
看着皇帝陛下离去的背影,徐珍珍止不住瑟瑟发抖,虽然惋惜自己shishen于安王,可是今天她终于见识到了皇帝陛下的冷酷,不得不庆幸自己昨夜并没有近了皇帝的身,否则现在她喝的该是砒霜了!记得教引自己的嬷嬷说过皇帝偏ai贵妃那样的美人儿,贵妃入g0ng之前他确实暴戾无情,贵妃入g0ng之后皇帝陛下已经变得仁慈了许多……不,不陛下哪里曾变过,他一直是冷酷无情的人,只是同贵妃有关的人或事他才仁慈些许而已……思及此,美人儿不住苦笑起来,难受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所以徐贵妃醒来后便有人回禀说珍珍姑娘昨夜在潋滟台醉酒未归,清晨才寻到人,贵妃虽不大相信,可见她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心下大安,便把这事儿放下了。
而月公主在g0ng里也闷得慌,过了两日重又回了公主府,虽说霍浔现在不用去北境,可小公主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而已,便格外珍惜同子渊在一起的时日,可是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那些曾经被选为驸马备选的世家公子知道了薛仪曾在霍浔的别院见过公主的事儿,他们个个不甘人后又纷纷送了帖子来,一时间又叫掌事娘子头疼了!
“且收下,我再同子渊商量商量。”伏在榻上好奇地拨着珍珠天球仪,美人儿只挑了挑眉故意看了看正在看着鲁国图志的霍浔。
“咳咳,但凭公主做主。”虽然书房里已经没有旁人了,霍浔为了不叫公主以为自己小气只淡淡地道。
“是么?也是……他们可是子渊同父皇jg挑细选的,个个都出挑,自然入得了子渊的眼,对吧!”见男人故作大度,小公主只不紧不慢地说着,脸上满是笑意。
“月儿!”
“嘘!叫我听听,听听子渊有没有诓我呢!”纤纤玉指抵在男人的唇上,美人儿贴着他的身子,将自己的手掌挪到了他的x膛上,扯开他的衣襟,又慢慢儿往下,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去听听男人那雄迈的心跳声。
“月儿,我……”被小妻子这么撩拨,男人脸不住红了起来。
霍浔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个重yu之人,否则刘氏si了那么多年,他一早该另娶了,否则一开始公主想下嫁他一定是迫不及待答应了,可是不是这样的人,起码在同公主成亲之前并不是,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怀里的美人儿还把自己的衣裳给扯开了,男人不由脸红耳赤,心跳得越发快了,犹如擂鼓一般!
“子渊,你脸红了,心跳的好快……我听听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说。”娇娇地说着暧昧的语言,小公主将脸贴紧了些,青丝正贴在男人x腹之上,这情形有如夜夜gxia0时两人ch11u0相对的情状。
“月儿……”声音低哑地唤着怀里的美人儿,男人不住抚了抚她的长发,眼神有些露骨。
“子渊的心在说啊子渊是不是要失宠了,它好担心哦!”小公主脸上带着娇笑不住吐露着俏皮的话语。“我说的对不对,嗯?”
闻言,男人只微微皱起眉头,进而一翻身将她覆在身下,撑着自己的身t,目光深邃地瞧着她。
“子渊……”见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