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应景?”五郎显得兴致缺缺,说:“不过是副中规中矩的画,有什么好题诗的……”四郎却凝神说:“五弟,你这么说有失公允!爹常教导我们君子以厚德载物,你怎就跟十二娘过不去,你且找其他人来评一评,看看她这幅画到底好不好,说句过分的,只怕谢赫大师再世,画的也不过如此了!”五郎没跟四郎争执前面半句话,倒是被他后半句夸张的说法逗笑了,拿起桌案上的毛笔,说:“既然四哥这么喜欢这幅《消夏图》,我就给它题一首诗!”说着,立即落笔写道:“智琼神女,来访文君。蛾眉始约,罗袖初薰。歌齐曲韵,舞乱行纷。若向阳台荐枕,何啻得胜朝云。”四郎原本还想跟他斗诗,看谁写得好,再往画作上写,谁知五郎自作主张直接往画上写了,他想去拦住五郎,可又怕落下墨点糟蹋了画,只能急的在旁边跳脚。可是随着整首诗写完,四郎心中的那点意见消散全无,竖起大拇指对五郎说:“好一个何啻得胜朝云,五弟写的真好!唔,蛾眉始约,罗袖初薰……果真有十二娘的几分风采在里头……”五郎放下毛笔,挑眉说道:“谁说我写的是十二娘?我写的是胡姬黛俪!”四郎不信,说:“怎么可能?这幅画里根本没有黛俪!”五郎并不与他争辩,拿起吃了一半的桃,悠哉的晃出了书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