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气息,她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嘴叫他给捂住了,眼眸儿漾着几分无辜,还t1an了t1an他手心。
更显得无辜了几分。
叫她都不敢的,小腹抵着那物儿,ygbanban的,抵得小腹里面一阵控制不住地ch0u搐,微微泛肿的x口又吐出一小口粘ye来,不再是sh气,而是实实在在的濡sh感,将她的底k都染透——她又t1an了t1an他手心,眼神里长出g魂的东西来,缠着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舅舅……”
一声儿的,娇娇的,脆脆的,只叫得人心里都起了g子。
他冷着脸,挂了电话,“嗯?”
她送上门来的,开始还闹他,现下里到不敢了,只敢动些小动作,叫他真是拿这个快跟上作jg步子的人儿还真没办法,将人拖起来,往显得有些沉旧的桌上一放,上面堆着层层叠叠的文件,都叫他给扫落在地——
她呢,叉着腿儿,夹着男人的劲腰,双腿想往下垂,还是被他给强势拖起来夹在腰间,她就点儿不对劲了,用不上劲儿,就难受,哼哼唧唧的,“舅舅,受不住的……”
他大手拍她,还拿过一把剪刀,将她的底k从侧边剪开,sh漉漉的布料瞬间就豁开来,露出她饱满雪白的y部来,手指推开闭合着的娇花,露出里面还微肿着的x口,x口处一片晶莹,叫她自个儿的粘ye给淋透了——
他的手指瞬间就抚弄了上去,抚弄着那朵娇花东倒西歪,眼神还些计较,“前儿叫老卫弄的,今儿还肿着,你怎么就叫他这么弄了?”
问得她心肝儿都颤了,眼神游移,就不敢对上他,支吾着,也不敢替自个儿辩解。
他手指颀长,似弹钢琴一样敲弹着她的x口,“回来也叫卫枢弄过了吧?”
她送上门来,也不是未曾想过怎么待舅舅的,可舅舅明显b较难讨好,她又起了做作的心思,也就没能立时讨好了舅舅——这边儿被他手指弄得哼唧唧的,还试图摇着脑袋想要否认,听见他的一记冷哼声,好辩解的心思顿时就消了,却被他探入x口的手指给弄得立时身子一绷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夹在x口处。
她倏地瞪大眼睛,迎上他的眼神。
他的指尖被箍得牢牢的,连带着身下那物为着这般紧窒的感觉而胀大了一圈似的,“吃了老卫几回了?你才出月子的身子,怎么叫就他这么弄你?也不知道要叫做几次?”
她这个就有点儿委屈了。
瞧着她个可怜样儿,又恼于她挑起火来又想当个缩头乌gui,又是个不肯叫她自个儿吃亏的,缩得到是快的,到将主动权交回到他手里了,——他ch0u出手指,重重地抚弄着她饱满的花朵,将那花朵抚弄得绽放开来,红yanyan的,诱人得紧。
委屈归委屈,她晓得要哄住舅舅的,也觉得自个儿颇有些又当又立的,也是她自个儿要做一番自我批评的,眼睛往他腰下那物一瞧,就带了点怯怯的,“舅舅,我不敢的。”
当真叫齐培盛好悬没叫她给噎着,将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t尖,一手按压着她的后腰,将她按向自己,就着sh哒哒的x口,那肿胀到令人近乎疼痛的y物就破开微肿的x口塞了进去。
巨硕的粗壮guit0u将几乎闭合的x口y生生地撑开,将褶皱的肌肤一丝一丝绷紧而泛了白,她眉头轻蹙,身子下意识地就要逃避这强势的侵入,唇间微颤了一声,胀胀的、麻麻的感觉涌上身来,让她几乎就要哭了。
他却不肯动了,粗硕的r0u具只堪堪地进了guit0u,硕长的柱身还在外边,“不敢的?还有你不敢的?”他大手往她t尖上拍,拍得她惊呼出声,把个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跟受了惊一样。
偏这样儿一吃疼,她小腹里一阵紧缩,到将他咬得更紧了,为这物儿的粗硕,身子下意识地哆嗦了起来,“舅舅,舅舅,你别弄了,我难受呢,撑得我难受……”
ps:舅舅要气si,你同老卫就行呀,同我就不行呀……
非得争个长短,论个道理不可。……
今天可真倒楣,脚扭了,现在走路都不行。无语,五一了呀,我想出门玩的呀,希望明天不疼了
她蹙着眉,咬着唇,感觉着那粗硕的物儿一点点地从被撑开到极致的x口处往里t0ng入,内里累积起又酸又胀的感觉来,明明那么窄小之处,到是陷入粗硕的长物来,还在往里入着的,入得她受不住地轻哼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他的肩头,紧紧地揪住布料——
“舅舅,太粗了,……”她哼哼着求饶,“受不住的。”
他盯着她,双眼微眯着,透着几分迷离之se,粉yan的嘴唇吐出他不ai听的话来,x脯到是起伏着,夏季的衣料有些薄,能轻易瞧见她被包裹在里面的shangru,shangru硕大,因着还在哺r期的缘故,她穿的还是方便喂n之用的x衣。
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将她按向自己胯间,窄t便毫不留情地耸弄起来,又快又急的,撞得她身子颤动,纤细的双腿被